妙妙,你怎麼跑到雨花庭去了?鵝湖國際區二人新居室內,苗羲雲將韓妙兒給讓進了房間裏,不解的問道。
我要是今不給你電話,你是不是就和我一直這麼冷戰下去啊,苗羲雲,你太壞了。韓妙兒道。
怎麼會,我這不是看你在氣頭上,也不想給你添堵,所以就想等你冷靜一下,再和你談麼?苗羲雲道。
哦,讓我冷靜,你就攜美遊曆青城山、武侯祠是吧,嘖嘖~!雲哥兒,你哄女人還真是有一手,瞧那古詩吟唱的,多有意境啊,跨馬出郊時極目,不堪人事日蕭條,你想像娜塔莎公主表達什麼,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給我吟過一首詩,這怎麼在外麵就變得油頭粉麵,老實交代。韓妙兒憤憤不平的道。
什麼跟什麼喲,那丫頭還是蠻可憐的,身在皇室,有很多苦楚是我們所不能明白的,我這不是為了開導她麼,再了,她在西川也沒有半個朋友,我隻是作陪向導,關係純得很哈。苗羲雲道。
那她還給你吟了首《長恨歌》呢,怎麼把你比作唐明皇了是不是?韓妙兒不依不撓的道。
等等,你怎麼會這麼清楚這些細節,那妮子該不會連這些都跟你吧。苗羲雲不解的道。
心虛了是吧,覺得虧心了是不是,老實告訴你,我觀察了你們很久了,而且還專門和娜塔莎談了很久,確定你子沒幹啥出閣的事兒,要不然,饒不了你。韓妙兒神秘的道。
啥,你跟蹤我,有這必要麼,我那就了你要是願意,我隨時可以叫娜塔莎公主過來和你對質,你這不是多此一舉麼?苗羲雲頗為不悅的道。
怎麼你還有意見了是不?韓妙兒理直氣壯的道。
不是,我就是感覺你不信任我,我們之間真沒必要這樣。苗羲雲淡然的道,話自己還是君子坦蕩蕩,雖然不喜韓妙兒的如此做派,但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無所謂的啦。
呃~!雲哥兒,這件事我要和你道歉,我承認我之前有對你產生了不信任,但是這種事換做是哪個女子都會這樣,這個事是你不對在先的,招呼也沒有一個,人家好心來接你,就看到這一幕,你讓我怎麼想?韓妙兒道。
咦,難得啊,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第一次對我這樣的話,不容易。苗羲雲不置可否的道。
恩,一個可以抵抗世間無邊財富以及無邊權勢的奇男子,我韓妙兒此生是何等幸運,能與你攜手到老,夫複何求。韓妙兒深情的道。
咦,你啥時候有這種覺悟了,這事兒怪哉,太不科學了。苗羲雲感歎道。
怎麼,對你溫柔你還不習慣是不是,非要拿你當耙耳朵來使喚你才高興是不,那我是不是該讓你跪搓衣板呢?韓妙兒顛怒道。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認識並相知了多年的妙妙嘛,不錯,就是這種感覺。苗羲雲道。
你還真是有夠賤的,人家好不容易對你深情表達一番,你卻不領情,對了,我和娜塔莎公主談過了,她是個很不錯的姑娘,樣兒,眼光挺不錯的啊~!韓妙兒打趣道。
額滴神,你到底想什麼?苗羲雲費解的問道。
她似乎很喜歡你,我感覺的出來,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跟我是因為自己的病,不得已才跟著你來華夏,但是我感覺的出來,她對你的傾慕之情,通俗點差不多算是陷入了深深的單相思,你呢?韓妙兒不置可否的道。
什麼跟什麼嘛,妙妙你到現在還不了解我的心麼,這句話我了千百萬遍了,這輩子心裏隻有你,是唯一,懂麼?苗羲雲道。
恩,很好,我就喜歡聽你這麼,怎麼嫌的乏味了是麼,我就是要你年年講,,我就喜歡聽怎麼著吧。韓妙兒動情的道。
呃~!妙妙,你看現在色已晚,我們還是早些就寢吧。罷,苗羲雲將韓妙兒抱了起來,扛進臥室內,緊接著自然是滿屋**欲拒還迎等等各位看官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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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爺,在哪兒呢,我到西川了,這會兒正往西川賓館去呢?時間匆匆,自從韓妙兒及苗羲雲的誤會冰釋前嫌後,苗羲雲的日子倒也過得頗為閑庭散步,有事沒事便於韓妙兒過著屬於倆人的二人世界,期間也邀約娜塔莎公主共進了幾次晚餐,韓妙兒因為團裏的工作,自然不能長期陪伴在苗羲雲身邊。
所以苗羲雲自然又過起了獨居的生活,偶爾鑽進道藏空間,要不就是和蚊子在翠雲軒內品著香茗,日子倒也暢快,這日突然接到了胡世海的電話,竟是胡世海從東北回到了西川,估計是要和苗羲雲辦理西川賓館的交接事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