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本事啊,除了會打我還會做什麼,身為苗家子弟,不好好思量如何振興家業,卻在關鍵時刻將爺爺往川醫送,你這是要讓爺爺晚節不保,丟苗家的臉。苗羲雲毫不示弱的道。
混賬,老子輪的著你來教訓我嗎,看我不打你。苗君雄怒火衝的對著苗羲雲吼道。
孫兒,孫兒,是你嗎,你來看爺爺了嗎?屋內傳來苗鴻煊蒼老的聲音。
我先去看爺爺,一會兒再和你理論。罷,苗羲雲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屋內,不再理會苗君雄,苗君雄吃了個憋,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憤憤然的站在屋外,滿臉怒容。
爺爺,雲兒來看你了,你怎麼了?苗羲雲麵帶哭腔,心內悲慟不已,激動的道。
好孫兒,爺爺沒事,你來的正好,爺爺有事要跟你交代,你不必難過,人生就是這樣,爺爺大限到了,這並沒有什麼,不是爺爺不肯去醫院,爺爺還有大事沒做啊,怎麼能由著那些個庸醫折騰呢,苗家還有大事沒做,你來爺爺有話對你。苗鴻煊揮了揮蒼老的手,神誌還算清楚,對苗羲雲道。
爺爺,你什麼也別了,雲兒懂的,先讓雲兒給你看病吧。等爺爺好了,再不遲。苗羲雲情急道。
不不不,你去把大家夥兒叫過來,我有事要吩咐。苗鴻煊固執的道。
爺爺~!苗羲雲麵帶哭腔的道。
快去,再晚就來不及了。苗鴻煊焦急的道。眼中充滿了殷切之情。
苗羲雲不再遲疑,對著屋外喊了一句,片刻後,苗家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並排列站在苗鴻煊的病床上,等待著老爺子話。
你們總算都到齊了,好了。我作為苗家第八代家主,現在對你們發布最後一道家主密令,老夫執掌苗家六十餘年,沒有一刻忘記過祖宗教誨,所幸苗家在鴻煊手裏雖然沒有發揚光大,但總算傳承有序。父死子繼,曆來就是組訓,不曾想後代不濟,無能光複祖宗基業,在此我向諸位宣布,若是老夫有個三長兩短,苗家第九代家主由我孫兒苗羲雲繼承衣缽。從今往後,雲兒的話就是我的話,忤逆雲兒的意思,就是悖逆祖宗,悖逆老夫,你們聽清楚沒有?苗鴻煊蒼老的聲音響徹屋內。
雖然蒼老但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都映照在屋內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隻是這時屋內卻是一片寂靜落針可聞,沒有一人話。
你們挺清楚沒有,悖逆雲兒就是悖逆祖宗,悖逆老夫。聽清楚沒有?苗羲雲焦急的使著最後一絲力氣道。
聽清楚了,謹遵家主密令。眾人紛紛朗聲道,這番表態算是承認了苗羲雲新任家主的地位,從今往後,苗羲雲在苗家就擁有了如苗鴻煊一樣的權威。尤其是苗鴻煊的話的尤其重,悖逆自己的意思就是悖逆祖宗,悖逆爺爺,搞得好像很封建似的。
雲兒,過來接過家族信物,你便是苗家第九代家主,苗家啊,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爺爺是沒有時間給你解釋了,讓你阿爸以後一一給你解惑吧。罷,苗鴻煊招了招手,將苗羲雲招到近前,將家主信物翠玉金龍璽交給了苗羲雲並殷切的道。
爺爺,雲兒,雲兒定然不辜負爺爺的期望將苗家基業振興作為畢生使命。苗羲雲嗚咽著道。
恩,吾心甚慰,無牽掛也~!罷苗鴻煊含笑仰躺在病床上,沒了動靜。
爹爹爹~!爹~!你老人家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丟下孩兒不管不顧了。苗君雄以為老爺子駕鶴西去,旋即嗚咽的嚎啕慟哭了起來,屋內充斥著一幕傷感悲情。
嚎什麼呢,爺爺還沒死呢,你們哭什麼喪,爺爺隻是暈了過去。苗羲雲握著苗鴻煊的脈搏靜靜地觀察著,發覺還有心跳,隻是極度微弱而已,倒不是駕鶴西去的征兆,突然聽到滿屋的嚎喪節奏,怒目吼道。
什麼,你你爺爺還有脈搏,還沒?苗君雄擦了一把眼淚,愣愣的道。
當然沒有,不過脈息很弱,必須盡快醫治才行。苗羲雲道。
那還等什麼,快,快把老爺子送到川醫去,我馬上給傅主任打電話,讓他安排救治。苗鴻煊情急道。
你是嫌爺爺命長是不是,隻怕還沒到半路就落脈了,爺爺現在的情況禁不起折騰,你最好安生點。苗羲雲不耐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