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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西川賓館,苗羲雲心中振奮之情難以言表,雖然好事多磨,經過一番折騰,但怎麼自己在俗世界總算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第一座宮殿,麵積差不多兩千餘畝,和道藏空間內的紫禁城相比,雖然規模上略遜一籌,但即使放眼華夏,那也是頂級牛叉般的存在。
火紅色的法拉利61在西川的街頭劃出一道絢麗的弧線,好似紅色閃電一般,苗羲雲踩著油門一路狂飆著,心裏琢磨,道藏空間內植被茂盛,其中不乏千年名貴珍稀木材,到底使用金絲楠木做宮殿的主基調呢,還是紫檀合適一點,要不兩種綜合著來用,還有花梨木別落下了,千年沉香也是不可多得啊,哎,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幹脆有時間召見元貞,讓他命造辦處盡快拿出一份建造圖紙再做計議吧,咱定要在凡世打造一座曠古爍今的絕世聖殿。
還有自己傾道藏空間內的所有珍稀資源打造的這一處聖殿,想必也是震古爍今,獨一無二的存在,該取個什麼名字,才能配得上這麼一座聖殿呢,容自己好好琢磨一下。
突然,好似心靈感應一般,耳邊回蕩著一個聲音,對,自己的宮殿就該叫這個名字,決定了,新的宮殿就叫--永樂宮,永樂宮內設日月聖殿,其餘殿堂別館如星羅棋局般點綴其間,格局就以道藏空間內的紫禁城為總體布局吧,日月聖殿坐紫薇聖人。嗬嗬,想通了這個關節點,苗羲雲更加興奮地踩著油門呼嘯在西川街頭。
魔女,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正好。我早就想找你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要不找個地方聊聊,我這邊正好有些規劃需要和你溝通一下。沉浸在YY世界裏的苗羲雲突然感受到衣袋內的愛瘋手機歡快的樂曲聲,皺眉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是辛艾琳,繼而皺眉道。
沒名字麼。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枉費人家日夜為你操勞,你還這樣數落人家,電話裏傳來了辛艾琳幽怨的話語道。
嗬嗬,你的名字太拗口了,我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不過你生長得一副邪氣凜然,魔女這個稱號正適合你呢?苗羲雲心情大好,打趣道。
嘻嘻,你可以試著叫我琳琳啊,這也要我教你,有夠笨的。辛艾琳悠悠然道。
你很沒趣啊,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幹嘛叫的那麼親密,以前元老板好像叫你艾琳吧,那行,以後我也叫你艾琳咯。苗羲雲回應道。
起那個元老板,還真是神秘的很,出手如此豪氣不,關鍵是神秘啊,你知道嗎,自從那次後,我再也沒見到過他了。你是不是神秘的很,出手豪氣,神龍見首不見尾。辛艾琳道。
你能見到他才有鬼了,沒有我的吩咐,他敢見你。宮規深嚴,中間還隔著茫茫道藏空間的封印禁製,嗬嗬。苗羲雲暗自思索道。
喂,木頭,聽到我跟你話沒有?辛艾琳道。
聽到了,他是我一朋友,南美華裔,隔得遠得很,而且人家富可敵國,哪是你這丫頭片子想見就見的。苗羲雲非常稀罕的著違心話,心中一片大汗,元貞要是富可敵國,那自己是什麼,乾隆爺麼,自己還沒那癖好呢,話乾隆爺有同性戀傾向,所以才會獨獨寵幸和珅,讓和珅富可敵國,自己可沒那癖好啦。
恩,是想見一見你,這麼久不見你了,還真有點想你了。辛艾琳打趣道。
好好話,腦袋瓜子別整胡思亂想。苗羲雲內心一緊,娜塔莎公主的事剛過去沒多久,實在不想再次招惹爛桃花,繼而義正詞嚴的道。
真沒勁,其實是想跟你彙報彙報工作,你給我的錢,我給你花光了,這年頭物價貴啊,還有你安排的事差不多完了,就等你的東風哦。辛艾琳略微失望的道,但興致仍然不減,她就喜歡捉弄苗羲雲,這呆頭鵝,居然會臉紅,太好玩了。
噗,那可是九個億,你怎麼花光的?苗羲雲愕然的道。
瞧你那摳門勁兒,雇人花不花錢,宣傳花不花錢,買地花不花錢,籌建公司花不花錢等等等等太多了,哪裏不花錢,你?辛艾琳理直氣壯的道。
得得得,我就知道和你這邪魔歪道不清楚。苗羲雲道。
好好話,我可是一心一意的在為你做事,你都不看人家的成果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人家。辛艾琳微怒叫囂道。
好啦,知道你一片苦心啦,我在開車,約個地方吧,聊聊。苗羲雲道。
恩,擇日不如撞日,選地方不如老地方,我在翠雲軒等你,茶都給你沏好了,快點。辛艾琳道,繼而掛斷了電話。
嗬嗬,這丫頭,不過還是挺有辦事能力的嘛,連元貞都交口稱讚的人,想必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苗羲雲自言自語道,突然腳下用力猛踩,火紅色的法拉利好似離弦的箭疾,呼嘯著朝翠雲軒的方向而去。
西川賓館,淩雲閣內。
胡總,我怎麼感覺你有點護著那子的意思,你別忘了,弘東大哥才是你的老板。耿文忠悻悻然的品了口桌前的踏雪紅梅茶茗後,緩緩道。
你懂什麼,雲爺本事大著呢,哪裏是你看到的這麼簡單,他的手段,我曾經領教過,欽佩不已,而且算起來在門中,他還是我的長輩,我尊敬他是自然的,至於弘東大哥那裏我一刻也沒有忘記過自己是他的人,一生唯他馬首是瞻。胡世海鄭重的道。
哦,是麼,那我問你,如果是有朝一日。朱參謀要你取這子的命,你能做到麼,別隻會冠冕堂皇的漂亮話,要幹實事兒。耿文忠神秘的道。
怎麼可能,你知道雲爺和弘東大哥的交情麼?胡世海道。
嘿嘿。玩兒政治的人啊,你知道什麼,哪裏有什麼永恒的朋友,話劉邦和項羽還是拜把子兄弟呢,結果呢,十麵埋伏。垓下之圍,哪一招不是斷子絕孫的詭計,記住我的話吧,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站對位置,否則啊,嗬嗬。不也罷。耿文忠高深莫測的道,不知他的內心世界到底在圖謀什麼,要他也算是朱弘東跟前兒的近人,此番話當著胡世海的麵兒怎麼也不能,可惜偏偏毫無顧忌,是有恃無恐呢,還是別有居心就不得而知了。
嗬嗬。我才不怕呢,弘東大哥是知道我的,我根本就不是雲爺的對手,除非是拿我當敢死隊,棄車保帥,但我深信弘東大哥不是那樣的人。胡世海自信滿滿的道。
嗬嗬,你倒是對他深信不疑,難得啊~!耿文忠嘲笑道。
耿老頭,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也算是弘東大哥身邊的老人兒了。別讓我知道你圖謀什麼,否則我胡世海的手段也不是蓋的,當心著點兒。胡世海警告道。
嗬嗬,朱參謀心懷大誌,料事如神。我能圖謀什麼?耿文忠道。
你最好老實點兒,還有,雲爺的事,你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辦,要是弘東大哥吩咐的差事辦砸了,誰也保不了你。胡世海冷冷的道。
放心,朱參謀親自交代的事,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倒是你啊,我看你現在整個兒一人精兒,遊離在朱參謀和那子身邊,真要有一需要抉擇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耿文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