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時間流逝,金丹期修士眼見一直沒能擒拿木蓮,愈加心急,越攻越猛。因為,隨著時間流逝,那些處於辟穀期的散修已經漸漸有些抵擋不住低階傀儡的攻擊了。一旦他們出現傷亡,低價傀儡就能過來支援木蓮仙子了,雖他不在乎低階傀儡,可是自己也不是輕易就能摧毀低階傀儡的,還是會受到些影響。一旦辟穀期修士全部陣亡,傀儡全部過來支援,最終落敗的可能就是他們三個了。他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而隨著他攻擊的愈加急切,已經不能像剛開始時那樣控製戰鬥範圍了。剛開始他們都怕陷入陣法觸發更厲害的陣法,那時就真的倒黴了。所以,他們都很注意,隻在安全的道路上進行戰鬥。可是,那位金丹期修士已經打的紅眼了,根本顧不得這些了。很快,他們就打鬥到了安全道路以外的地方。在打鬥過程中肯定注意不了那麼多了,不停的觸發法陣。瞬間就激發了陣法。也不知道他們觸碰了哪裏,整個水之法陣都運轉起來了。一時間,地都變成了海洋。原本就無處不在一直攻擊著眾人的一支支水箭,如今威能更加強盛數倍。一時間,眾人再也顧不得打鬥了,全都在全力防守著。很快,就有人支撐不住,死於強盛的攻擊中。其餘人也都在苦苦支撐著。
不知為何,他們好像不隻是觸發了他們這一座法陣。整個五行劫滅陣都被觸發了。金之法陣、木之法陣、火之法陣、土之法陣也都被激發了,這些法陣裏的人原本都在或是仍然不知所以的尋找出口,或是已經知道迷路了嚐試尋找另一條路,或是在另一條路上尋找著……總之,沒有絲毫預兆的陣法攻擊,讓他們頓時亂了手腳,傷亡慘重。
金之法陣內,除了朱元他們一行人之外,還有一隊數個中宗門組成的隊伍。他們遇到突然增強的陣法攻擊一下子損失了半人馬。
此時,朱元他們正在收集著法寶和骸骨。他們一直都是在維持著陣法的,所以遇到突然的襲擊,他們隻是稍微不太適應,但是沒有任何傷亡。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陣法威能突然提升了?”眾人心頭都有著疑問。
“這好像是陣法被激發了。”朱元觀察之後,不太確定的到。
“怎麼會這樣?怎麼陣法突然被激發了?”眾人實在不解。
“可能是旁人不心激發的,可惜,我們成了被殃及的池魚。”朱元自嘲到。
“這些都不是關鍵,照這樣下去,我們的丹藥肯定會很快消耗完的。到那時就維持不了陣法了。我們維持陣法本身消耗丹藥就很快,現在攻擊變強,我們法力的消耗也加劇了。丹藥會消耗的非常快。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緊找到出口,離開這裏。”德豐真人嚴肅的到。
“師伯,我會盡力的。現在,你們都聽我的指揮。”朱元也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必須趕快找到出口。
“不好!攻擊好像變的越來越強了。”這時曉風真人突然急切的到。
“照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了多長時間的。”朱如風也到。
“還好,在進來之前,我就將青火交給師姐代為看管了。不然……”田辛兒暗自慶幸道。若是把青火帶進來了,如果真的一會兒陣法撐不住了,自己也保護不了青火,恐怕青火就會命喪於此了。
“待會兒如果真的必須解散陣法時,你們就不要管我了,好好保護好自己。”這時張棟嶽對朱元到,他知道朱元肯定不會拋下他的,他不想拖累朱元。畢竟他太弱了,如果沒有他,朱元也有可能活著出去的。
“你這的哪裏話,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呢?我們是兄弟!”朱元堅決的反對道。
“朱元,不要意氣用事,我們這個陣法畢竟太大,承受的攻擊也多,如果解散陣法,我們也可以靠閃躲避過攻擊,能支撐的時間更長。不像維持陣法時,必須承受一次次攻擊。但是,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實力這麼弱,肯定支撐不下去的。正是因為我們師兄弟,所以我更不能連累你。”張棟嶽也堅決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