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見此,不得已毫不保留的全力進攻。也顧不得這樣會傷害自己的身體了。因為如果不這樣,他們最終肯定會一家三口命喪於此。朱振麵對如此狂猛的攻擊也有點吃不消了,時間越長,自己越是守不住。所以,朱振隻能拚命了。為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自己隻有犧牲了。玉兒見自己丈夫抵擋起來已經開始吃力了,也是盡可能的幫助朱振多分擔一些。這樣自然不可避免的使得自己的防守出現空當,嚴州五鼠見有可乘之機,也是毫不心軟,頓時就有一些攻擊落到了玉兒的身上。此時,玉兒已經抵擋不及。那些攻擊在玉兒身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傷口。
朱振一陣心急,戰場瞬息百變,沒想自己隻是晚了數個呼吸的時間,就讓妻子承受這麼大的痛苦。朱振心都碎了,不再多想。多耽誤一秒,自己的親人就要承擔更大的痛苦,這不是朱振想要看到的。朱振瞬間爆發了,全力催動真氣,頃刻間攔下了嚴州五鼠的所有攻擊。
“玉兒,我幫你攔下嚴州五鼠。你快帶孩子走。”朱振同時對著玉兒喊道。
“快!攔住夫人,不能讓她跑了。”嚴州五鼠的老大也立即命令著。當他發覺朱振突然爆發時就知道朱振想要怎麼做了。所以也是立即命令其餘四鼠想辦法留下玉兒,他自己已經被朱振完全拖住了,脫不開身。況且,他們此次的目的就是玉兒。之所以要先殺了朱振也是因為必須通過朱振這關才能擄走玉兒,否則,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能不動手就帶走玉兒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朱振怎麼可能會同意,如果同意了,那他就不是朱振了。
“是,大哥。”其餘四人聽到老大的吩咐,也是立即應到。到了這時,他們也知道不能藏私了,是到了拚命的時候了。最終,全力爆發下的五鼠還是騰出了一人。在玉兒剛剛衝出重圍欲要離開之際,五鼠中的一人突然一刀劈在了玉兒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口。借助這一刀之力,玉兒瞬間衝出了重圍。玉兒顧不得其他,立即抱著朱如風施展輕功快速離開。她知道隻有自己更快的離開才能不辜負自己丈夫舍命送自己逃出重圍。
攻擊到玉兒的那人見玉兒逃走,欲要追擊。還是被已經殺紅了眼的朱振硬生生攔了下來。玉兒也終於得以逃脫了。
逃脫之後的玉兒先將自己兒子安頓下來,而後原路返回尋找自己丈夫的下落。直到回到當初的事發地,還是沒有見到自己的丈夫。
“是不是振哥哥遇害了?”玉兒害怕的想著,她真的很無助。玉兒不敢在附近逗留,就連回去也是心翼翼的,生怕有埋伏。就連到了事發地也是心翼翼,不敢靠近。誰知道嚴州五鼠是不是還在那裏埋伏著,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去了就是自投羅網的行為。
最終,不甘的玉兒隻能回到自己兒子那裏。由於玉兒擔憂自己丈夫的安危,安頓好兒子之後,也沒能仔細包紮傷口,就匆匆上路尋找了。回去之後,玉兒後背上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了。此時,玉兒早已嘴唇發白、臉色發青,不成人樣了。疲憊感瞬間侵襲了玉兒全身,玉兒直接趴在了地上。
見到母親回來,朱如風立馬跑向前去。突然見到母親跌倒在地上,把朱如風嚇壞了。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朱如風搖晃著玉兒,不想讓她倒下去。
“風兒,母親沒有找到你父親。是母親對不起你,母親恐怕不行了……”玉兒無力的到。
“風兒,咳、咳……母親……要……隨你……父親……去……了……”玉兒終於支撐不住倒下了。玉兒本就在打鬥時受了內傷,在突圍之際又挨了重重的一刀。再加上沒來及仔細處理傷口,還跑了老遠的路,妄動真氣。最終真氣紊亂、氣血虛弱、體力不支,和朱振在幽冥相會了。
“母親、母親……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母親……”朱如風哭喊著、搖晃著玉兒,想要把她喊起來。
……
“啊!母親,不要走、不要走……”這時,躺在一塊山石上的成年男子嘴裏急切的喊著,好似做了惡夢。朱如風瞬間清醒過來,原來剛剛是做了夢。
“為什麼我又夢到了時候的事?”朱如風自語到。聽他話裏的意思,剛剛的夢境好像是真實發生過的。
“你就是朱如風?朱振的兒子?”突然,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朱如風轉身看去,隻見從遠處走來五人,正是自己夢境裏見到的嚴州五鼠,自己的殺親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