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籽晶瑩剔透,就像珍珠一樣,看的老夫都舍不得吃了。”寧大人感歎了一句。
眾人皆點頭,那籽確實如瑪瑙一般,吸引人的目光,讓人舍不得去品嚐。
巧真讓幾人品嚐,石榴很甜,把籽放進嘴內一咬,一股股甜甜的汁液就進了喉嚨,如同甘泉。
“不錯。”幾人點頭稱讚。
“這樣的好東西不能流通太可惜了,要是進了京城就是稀罕物。怕得爭搶了。”寧大人神色間充滿了可惜。
巧真笑了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其實不流通也好,每一個地方都有那個地方的特色,人隻有在那個地方吃過看過,才算真正來過,才會不虛此行,不然京城什麼都有,也就不稀罕了。”
“你的也是。”寧大人點頭,他沒有想到巧真還能有這份見解。
“起這個石榴,它還有一個故事呢,不知道父親和伯父可有興致聽聽。”巧真想起了石榴的傳。
“哦?來聽聽。”鎮國公最先起了好奇,寧大人也點頭,陳軒宇坐在裏麵看著巧真,眼內一直露出愛意。
“傳某個朝代,有個叫張騫的官員,皇帝派他出使別的國家。張騫奉旨出了京城,一路上風餐露宿,跋山涉水,曆盡寒熱饑渴之苦。
他越向西走,路越艱險,又加上水土不服,鬧得張騫和一行人都心滿肚脹,不思飲食;虛火上升。口舌生瘡,張騫滿腹無奈,可領了差事又不能不尊。隻能堅持。
這,張騫和隨從人員來到昆侖山下。他們此時是又餓又累,實在是走不動了,張騫隻好傳令找個背風地方休息。
人都歇息了,可張騫沒有,因為張騫有個毛病,他每到一個地方從不歇腳。都是這裏瞧瞧,那裏看看;找老人問問,和年青人。年老人談談,了解著各地的風俗習慣,長著見識。
此時張騫也和以前一樣,他忍著饑餓、病痛。獨自順一條山路向前走去。拐了幾個彎後。他隱約聽到遠處有人講話。
他覺得稀奇,這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講話呢?他忍不住好奇人,循著聲音一邊望,一邊鼓起勁走去。
走了一陣,聲音沒有了,他疑惑的抬頭看時,隻見路邊有一塊四四方方的石頭。
張騫覺得奇怪,這裏怎麼會有這樣一塊石頭呢?還有他聽到的聲音怎麼也沒有了呢?
張騫繞著石頭開始看。朝西的一麵寫著“通路”三個大字。
看到這三個大字,張騫震驚了。通路,那是通往上的嗎?他猶豫了,是向前走,還是拐回去?他拿不定主意。
正當他苦思時,前邊又傳來“咯咯”的笑聲,聽聲音像是女子發出的。
張騫下了決心,他要弄明白這路通向何處,他又邁步向西走去。
哪知他才剛走三步,一股狂風突然刮起,風很大,吹得地動山搖。
張騫害怕了,他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動,也不敢偷看。
風過後,張騫才敢睜眼,他一看,四周全成了直陡陡的石壁,把他圈在裏邊,向上看有十來丈高,他好象掉在井裏。他是這麼回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他想不通。
張騫想出去,可那是不可能的事。那麼高,他又不會飛,怎麼可能出的去呢?
就在這時,上邊傳來一男一女的爭吵聲。
張騫仔細的聽著,就聽一個脆滴滴的女聲:“王母命我引他上,你為何把他阻攔?”
張騫一愣,王母?上?這是神話嗎?
接著他又聽到一個甕聲甕氣的男聲:“怕是你這仙姑思凡想嫁人吧!別拿王母做借口,心我去玉皇大帝麵前告發你。”接著是一陣狂笑聲,上邊又靜了。
嗬,原來是上神仙。張騫很吃驚,他們的那個人是自己嗎?他拿捏不準。
就在張騫手足無措時,一根白綾帶落下來。
張騫見白綾心內一喜,知道是有人要搭救自己,他忙上去拽住白綾帶,隻覺身體一輕,他隨帶向上飄起。
隻眨眼的功夫,張騫從那“石井”中出來,懸在半空。原來這白綾帶是一位仙姑的腰帶,是她把張騫救出來的。
張騫顧不得驚訝,自己可是在半空中呢,他死死拽著白綾帶,隨著仙姑向西“嗖嗖”飛去。
一會兒功夫,扯得緊繃繃的白綾帶突然一鬆,仙姑不見了,張騫摔落了下來。
停了片刻,張騫穩了穩心神,開始打量起來,他的前麵是座石牌坊,牌坊上雕著“西瑤池”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