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才媳婦的話,巧真往院子方向看了一眼,王才一直沒過來,按他也有些混,也是個不怕事的,為何他媳婦鬧成這樣,他卻沒動靜呢,巧真不解,衝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去王才家看看。
這邊郎中診治完站了起來,厭惡的拿帕子擦了擦手,然後把帕子扔了,對陳軒宇和巧真道:“少爺,少奶奶,這個婦人確實得了波狀熱,且病症很嚴重,不知道她是咋撐著的。得趕緊把她隔離,也得趕緊給她用藥。不然拖下去很危險。”
巧真點頭,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她果然是病了,這事的源頭有可能就是王才媳婦,不過她身體不錯,才能一直抗到現在。
“俺沒病,你會看不會啊,你是冒充的郎中吧,別滿嘴噴糞,俺好好的,俺不舒坦是因為她王家打的,你可別瞎往俺身上賴,俺不認。俺就是沒病。”王才媳婦根本不承認。因為她心內知道她認不起,後果她承擔不了,她隻能這樣胡攪蠻纏。
這時去看王才的人跑了回來,看了看陳軒宇和巧真,回報道:“少爺,奶奶,那屋子裏躺著一個人,那人瘦的嚇人,已昏迷了,屬下摸了下,他是高熱,怕是病的不輕。”
陳軒宇點頭,巧真卻一怔,怪不得王才沒出來鬧事,原來他病的這樣嚴重,都昏迷了,這病不治的話也是有生命危險的。這王才媳婦竟然沒給他請郎中,這是想人死嗎。
“。究竟怎麼回事。”巧真厲嗬一聲,問著王才媳婦。
“俺不知道,你別賴俺。這事和俺無關,都是因為你家,是你傳給俺家得病,你別想賴俺。”王才媳婦猶自強著嘴。她隻會這一句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沒理的。
“王才病那麼重,你也有病,你家的羊死了。你把羊肉送人,凡是你送人的人家,他們都病了。你還敢你不知道!你還敢這事和你家無關,你還敢這病不是你家傳的!你是不,不我就不攔著他們了,讓他們上來給你好看。”巧真一指暴怒的人群。她心裏氣的要命。這人惹了這麼大的禍事,害了一莊子的人,她還不認錯。
“,不打死她。”
“去,把王才拖出來,一起打,他們兩不是人,咋能這樣害人。”
“這寡婦不是好人。打她,打她個龜孫。讓她不。”
“就是,打死她。”人群基本也挺明白咋回事了,都大聲喊著,要不是巧真攔著,他們早衝上來了。
王才媳婦看到這樣的情況,抖了一下,可想想家裏的情況,她猶自搖頭,打死也不能認。
王大牛離的最近,他看王才媳婦還是搖頭不認,他嘴裏大聲一聲:“我打死你個**。”喊完掄起拳頭就要開打。
王才媳婦看激起了民憤,她也怕挨打,看著山般的大拳頭,她大叫了一聲,翻滾著躲了過去。
她開始在地上打起滾來,邊打滾邊嚎叫,眾人都欺負她。
王才此時也被人抬了出來,扔在了路邊,因為大力的摔扔,他醒了過來,可眾人根本都不管他的死活,不顧他的哀求。朝他身上踢打。
巧真皺眉,雖然王才不是東西,可他確實病的重,再不治療,再挨打的話,怕活不下去了,要是死了人,也不是啥好事。
“好了,都先靜一靜。”巧真大喊了一聲,不喊不行,人多又亂,聲音了聽不到。她得扯著嗓子喊。
人群好一會兒才靜了下來,寶生出麵維護著秩序,巧真看著還在打滾的王才媳婦,道:“你隻管打滾,你不就不吧,我可告訴你,這波狀熱可不是一般的病,救的稍微晚些,死是死不了,不過會弄一身的病,身上整的疼,那可受罪,要是再晚些,這女子可就不能生孩兒了,還會癱瘓,若是再往回拖,到那時間就是有藥也救不活。
我不是嚇唬你,病是從你家傳出去的,你和王才最先得病,是最重的,你們又沒治,現在可是最後的階段了,今日不治,你活不過七去,不過你不實話的話,你也不用去治病了,你們害了咱們莊子,沒人會放過你們,大家夥輪流莊子口守著,不讓你們找郎中治病。你們就在家等死吧。”
巧真的話有些無情,可得到了人群的肯定,人群大叫道:“對,不讓他們這對龜孫看郎中,就該活活疼死他們。”
“從今個開始我就守在莊子,他們這龜孫要是敢出莊子,我先打死他們。”王大牛大叫著。他是最憤恨的。
“對,不讓他們治,疼死他們。”人群的叫聲,王才媳婦害怕了。真會死嗎?瞬間她感覺她的身上好疼啊,她的頭好暈啊,她好難受啊,她真要死了嗎?難道是鬼差來勾她的魂來了嗎?不要啊,活著多好,她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