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閨女那粉撲撲的臉蛋,巧真把閨女摟進了懷內,在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柔柔嘻嘻傻笑著,她也不甘示弱,也親了巧真臉上一臉的口水。
“壞蛋,瞧你把娘親的這一臉的口水。你是不是把口水都弄娘臉上了啊。你你咋這多口水啊。”
巧真抹了下臉龐,眼內卻是滿滿的笑意。
柔柔看娘把她親的口水弄沒有了,起了倔勁,手摟著巧真的脖子,朝她臉上吧唧吧唧的親了起來。
巧真的臉上被她糊了一臉的口水,柔柔卻得意的笑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去,好像她勝利了一般。
巧真也笑著,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她真的覺得此刻幸福極了。
陳軒宇進來的時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
母女二人頭挨著頭,臉對著臉,都笑嘻嘻的看著對方。
再看看巧真的肚子,高高隆起,那裏麵是他的孩兒。
這是他的家人,他最愛的人都在這裏,陳軒宇眼眶一熱,夠了,這就夠了。這就是他想要的日子。
他輕步走了過去,孫菊花衝他行禮,他擺了擺手,孫菊花含笑退了出去。
陳軒宇在牀邊坐了下來,柔柔看到了爹,立馬不要娘了。
她從巧真的身上爬了過去,張開了胳膊,就要爹抱。
陳軒宇一把抱過了她,對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柔柔咯咯的笑著,把頭扭到了一邊。牙牙道:“爹……飛……”
“你這丫頭,原來見了爹不要娘,是想你爹抱你飛啊。真是個皮猴兒。”
巧真點了下閨女的鼻子。柔柔笑著,一點也不在意,隻伸著胳膊,一臉的盼望,就等她爹抱著她飛。
陳軒宇怎舍得女兒失望,他雙手掐著柔柔的腋下,把她舉的高高的。不斷的升高放下,再升高……
柔柔咯咯的笑出了聲,她喜歡這樣的遊戲。覺得刺激。
父女瘋了好一會兒。屋內屋外都充斥著柔柔的笑聲。
“好了,歇息一會兒吧,你這樣慣她,心慣壞了。”
巧真出聲讓二人歇息。雖然她看的也高興。可這遊戲玩久了累的慌。
陳軒宇才把柔柔放了下來。
柔柔玩夠了倒也老實,下來後爬在娘的身上,靜了下來。
巧真一手輕撫著閨女柔順的頭發,一手握著陳軒宇的大手。
“文先生的院落我已準備好,我派了人前去通知你,你可安排下了?”
巧真問著陳軒宇,她怕事沒辦好。
“安排好了,已帶文先生去看過。他很滿意,讓我多謝你。巧真,辛苦你了。”
陳軒宇把巧真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內。眼內是滿滿的疼惜。
記得他剛見到巧真的手時,她的手指細長,卻有些粗糙,顯然是長期忙碌之故。
現在巧真的手白皙,敦厚,手都胖出了窩來。
雖是有身孕胖了不少的緣故,也明巧真的日子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了。
他輕摸著巧真的掌心,她的掌心比原來厚實了不少,這樣的手才是有福氣的。
“我的手很難看吧?都胖出手窩了。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瘦下去。”
巧真笑了笑,她也挺懷念那十指纖纖的雙手。
自己的手現在太肥,不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觀,現代的人都追求骨感,越瘦越好,講究身材苗條,可自己現在臉圓身寬,她感覺自己好像長咧了。都不願意看自己了。
“誰的,很好看。女子就是要微胖才美。”
陳軒宇不同意巧真的話,他不願意巧真心裏有負擔。
“你看那消瘦之人都是沒福氣的,都是吃不飽穿不暖,麵黃肌瘦的,那還有半點美感,這女子微胖,臉圓圓才有福相,才能旺夫。”
陳軒宇的話讓巧真失笑出聲。
“怎麼,我竟不知道我的相公竟然還學了相學,要改行給為妻相麵嗎?”
巧真笑著,對於陳軒宇的安慰,她很受用。證明夫君愛她。
“我沒有騙你,豈不知相士給人相麵時常‘庭飽滿,地閣方圓。’來形容有福氣的人,若是很瘦,怎趁得起這樣的形容。隻有飽滿的腦門和豐滿的下巴才能有福氣。”
“都大耳垂有福氣,可人若消瘦,哪裏來的大耳垂?大耳垂一般都生在相對比較胖的人耳朵上。”
陳軒宇到這裏還摸了摸巧真的耳垂。
巧真被他的手指弄的有些癢癢,輕歪了下腦袋,笑了笑,自己的耳垂並不算厚,不算是有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