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的祁寶寶:“你還記得水城的劉福貴嗎?就是聯合路帥傑誣陷你殺張達的那個人。”
“記得啊!”周末,“張達是他殺的,還是張達的妹妹報警抓的他,怎麼了?難道他沒被抓現在要報複我?”
“不是。”祁寶寶,“劉福貴是白銀皇朝的幕後老板,你知道嗎?”
“他就是白銀皇朝的幕後老板?”周末驚呼出聲,“難怪我們寶寶保安公司剛開張那柴刀盟手底下罩著的場子隻有白銀皇朝沒和我們簽安保合同,敢情是劉福貴的產業。”
“是的,白銀皇朝那一整棟大樓是劉福貴前幾年花錢買的,他因殺人被判刑後,警方查出來他在白銀皇朝賣毒,所以康城這邊的政什麼府就把白銀皇朝那棟大樓給沒收了,由李愛國負責麵向社會公開拍賣。”
“有這事?白銀皇朝的地理條件太優越了,是寶地啊。”周末就好像聞到了魚肉腥味的饞貓,忙對祁寶寶,“你趕緊用寶寶保安公司貸款把白銀皇朝給買過來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遇到了對手。”祁寶寶在電話裏苦笑,“洪門對這棟樓也勢在必得,就因為我要買白銀皇朝,昨晚我還被恐嚇來著。”
“洪門幹的?”周末心中一突。
“不確定,但百分之八十是洪門。”祁寶寶在電話裏,“這幾寶寶保安公司很忙,所以老子差不多都是大半夜才從帝皇龍庭回寶寶旅行社,昨晚老子剛在寶寶旅行社門口下車,一隻黑貓就從暗處躥出來直接砸在寶寶旅行社的大玻璃門上,刹那間腦漿迸射,血肉模糊,貓血還有幾滴弄在了我的褲子上,要不是當時阿偉和幾個兄弟開的二手麵包車還沒開走,老子估計被嚇死了……”
“那隻貓躥起來的時候是活的?”周末唏噓的同時,忍不住問祁寶寶。
“可不是活的嘛,躥出來的時候還叫了一聲。”祁寶寶心有餘悸地。
“貓是最靈活的動作,從幾樓高砸下來也未必會死,竟然能被砸得腦漿迸裂,可想扔黑貓的那個人臂力有多驚人。”周末大為吃驚,忙,“我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估計中午就到家。”
“洪門的老大孫洪已經發出邀請了,要我中午和他談談。”祁寶寶。
“我盡量趕回來,如果沒趕到的話,你先拖住他。”周末掛掉祁寶寶的電話後,車子已經駛進高速公路,雖然沒有駕駛證,但是,他盡力將油門踩到底下,起亞k一路飛馳,也虧得這是高速公路,要是在市區,不是發生車禍就該被交警攔了。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眼看就要出高速公路的時候,前麵發生了車禍,幾百輛車堵在公路上,一眼望不到頭。
“草!”周末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估計祁寶寶此時已經和孫洪見上麵了。
雖祁寶寶也是生意場上的好手,要不然她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把寶寶旅行社和飯館打理得有聲有色的,但是,畢竟周末不在場,所以,擔心是難免的。
想了想,周末撥通了祁寶寶的電話,想提醒祁寶寶兩句來著,但是祁寶寶的手機已經關機了,無奈,周末隻得打阿偉的電話,依然是關機,再打大偉和李的也一樣。
這下子,周末是再也淡定不了了,幹脆直接打香香的電話。
好在香香的電話撥通了,電話那頭剛接聽,周末忙問香香:“你祁姐呢?”
“祁姐出去了。”香香在電話裏告訴周末,祁寶寶帶著阿偉、大偉、李等一眾弟在半個時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