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流星這話剛住口,緊閉的臥室門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可以想象,門外的人在用腳狠命地踹門。
此時已經將近晚上十點,能夠來踢門的,顯然是敵人!
一時間,火流星神色大變,手中的高腳紅酒杯被她慌亂地仍在地上,白酒灑在床上,濕漉漉了一大片。她倉惶起床站在地上,光著腳丫子,身體微微發抖。
“周末,你要保護我!”
“如果孫毅死的消息散布出去,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不等反鎖的臥室門被踹開,火流星急忙央求周末。
“我知道!”周末淡淡地點頭,與此同時,他輕輕站起來去開門,一如踹門的人是夜訪的客人,是自己的朋友,那神態,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不過,不等周末走到門邊開門,臥室門已經不堪重荷被門外的人踹開。
三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以品字形的陣形站在門口,為首那人滿麵胡渣,頭戴一副大大的墨鏡,半邊臉被遮擋住,但是,臉上透出的彪悍氣息還是如冷風一樣撲入臥室裏。
男人的肩上扛著一根鋼棍,有手腕那麼粗,被打磨得明晃晃的,看得出來份量很足,是殺傷力很大的鈍器。
男人身後左右站著的兩個穿黑色西服的同伴顯然是這個男人的幫手或者弟,左邊那位拿著一把西瓜刀,右邊那位則拿著一把二指長的軍刀。
這三個男人不管是哪一位,身上都無一例外地散發著一種森然的殺意和彪悍的氣質。
“嗯?”看到周末站在門口,一副要開門的姿勢,為首那位墨鏡男顯得有些意外,頓了頓,他看向床邊站著的火流星。
披肩的長發捧著火流星精致到了極點的臉蛋,一身大紅睡袍披在她前凸後翹的身子上,修長圓潤的雙腿則裸露在燈光下,泛起柔柔的光暈。
最為一個資深的足控男,在看到火流星那雙光著的腳丫子時,墨鏡男的心突然一蕩,他的舌頭舔了舔自己幹涸的嘴唇,一如親吻火流星的雙足。
“男的直接幹掉,女的先叉再殺,再叉再殺!”
下一秒,眼鏡男下了命令,標準的男低音,很符合他身軀高大、滿臉絡腮胡的猛男形象。
兩個同伴聽了眼鏡男的話,他們先看一眼站在臥室裏雙手抱胸、一臉緊張的火流星,一臉的不懷好意,再將視線投向周末,站在他們三步開外的青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被嚇傻了一樣,兩個拿刀的男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臉上閃過一絲狠辣。
陡然,那位手握西瓜刀的男人繞過麵前的眼鏡男撲向周末。
人未到,他手中的西瓜刀已經高舉起來,他的眼中,滿是嗜血的凶殘,可以想象,這個人殺過不少人,要不然,他殺人的時候,不可能這麼興奮。
“混蛋,這個女人你享受不起,死吧!”
眨眼間,男人手中的西瓜刀已經到了周末的腦門,周末感覺到自己的額頭都被刀鋒刺激得狂跳起來。
如果被西瓜刀砍中,靈蓋估計能被劈成兩半。
刹那間,周末那隻叉在褲兜裏的手突然揮舞而出,後發先至,奪人眼球的巴掌從側麵拍中那把奪命的西瓜刀。
錚!
被周末的巴掌拍中,那把西瓜刀發出一聲金鐵撞擊的錚鳴,下一秒,三十厘米長的西瓜刀驟然變彎,刀尖反甩向那個男人握刀的手背。
唰啦!
如同劃破了布帛的聲響傳出來,那是西瓜刀的刀尖撕扯男人的手背發出的聲音。
下一秒,那個男人的手背上生出一道一指來長的血痕,握刀的他就好像觸電了一般慌忙縮手,同時口中發出一聲慘叫。
不等男人把手縮回去,周末拍出去的巴掌陡然變為拳頭,一下子砸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哢嚓!
一拳碎掉對方腕部的骨頭,那個男人被這一拳砸得倒飛而出。
“嗯?”墨鏡男見同伴的身體朝他這邊倒飛而來,兩者本來就隻相距三步不到的距離,陡然,墨鏡男出手,一把抓住同伴的肩部,再微微後退半步卸力,下一秒,那個男人已經包內墨鏡男提到了之前他站的地方。
高手!
周末將墨鏡男出手的動作看在眼裏,心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看向墨鏡男的眼神多了幾分激動。
“我來!”同一時間,那位拿著軍刀的男人踏前一步,不由分,抬腳一個飛腿踢向周末的褲襠口。
拿軍刀的男人速度很快,踢出來的一腳力度也非常大,飛腳而出的時候,甚至帶起一陣鼓鼓的風聲。
“不自量力!”周末冷冷一笑,身體都不動一下,那隻打得西瓜刀男人手腕骨斷掉的拳頭再度化掌劈向軍刀男人踢來的飛腿膝蓋。
軍刀男人知道周末的掌法厲害,所以,見周末揮掌,他的身體一個虛晃,踢來的飛腳一下子變成了鞭甩攻擊周末的腰部,同一時間,他手中那把軍刀悍然刺向周末的胸口。
不得不這個軍刀男人的實力不弱,可惜他遇到的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