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東方木,南希雅的心不斷加速,當他走近之後,清晰的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他去喝酒了?南希雅心裏疑惑的想著,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扶他。
可是東方木伸手把南希雅伸出的手給推掉。
“別碰我!”薄唇冷冷吐出這三個字,陰霾的眼睛看著南希雅秀著一絲嫌惡。
聽著東方木冷漠的話,南希雅的心頭一陣陣的生痛,他不知道他說這種話她的心會痛?
別碰他?他是嫌她髒嗎?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為什麼就是要把所有過錯都推在她的身上?南希雅心裏苦澀的想著,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不要碰他嗎?好吧,那她不碰就是。
腳步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抬眸直視著東方木深若寒潭的雙眸。
看著麵色清冷的南希雅,東方木的心憤怒起來。
這個女人,明明是她做錯事在先,為什麼她一點愧疚感都沒有?明明他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她為什麼又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在她的心裏難道就一點位置都沒有嗎?
空氣一下子凝固下來,房間裏安靜得連一根針掉下地的聲音都能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那我出去睡。”南希雅實在是受不了壓抑的氣氛,開口打破沉默,抬步往門口走去。
既然他那麼討厭她,那她就去和小家夥睡吧。
剛抬頭,手被扯住,疑惑抬眸,看著東方木臉上變得越來越冷的神色,南希雅的心顫抖了起來。
不是他叫她別碰他的嗎?他現在是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南希雅紅唇微張,清脆的嗓音自她口中傳了出來,眼睛毫不畏懼的直視著他。
“怎麼?南希雅,你是不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東方木冷然出聲,聲音如冰,利眸緊緊的盯著南希雅的臉,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一裂痕。
自嘲輕笑,南希雅的鳳眸看著東方木笑了起來,她怎麼不會介意?可是他們都已經出入酒店了,他讓她怎麼辦?她能怎麼辦?
既然不愛,何必相互折磨?南希雅在心裏想著。
“東方木,我和你之間的婚約馬上到期了,到時候我們直接離婚吧,我們好聚好散。”冷靜出聲,南希雅說出這話時,她的心底抽痛著,仿佛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聽南希雅要和他離婚,東方木突然像變了個人一般,手用力一扯,把南希雅扯到了懷裏。
不等南希雅反應,他涼薄的唇瓣覆上了南希雅粉嫩的紅唇。
南希雅反應過來,在他懷中掙紮,伸手拍打著他,眼睛裏蓄著淚水。
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她不知道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明明是他讓她不要碰他的,現在他對她做這事做什麼?
“不是讓我走開嗎?看看你現在的賤樣,嗬嗬。”東方木冷笑也聲,說出口的話,深深的刺痛著南希雅的心。
她受著身體上的快意,忍著心底的痛意,眼睛緊緊的閉著就是不肯張開眼睛看著東方木。
看著咬牙死忍的南希雅,東方木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兩個小時後,東方木才停止了動作,氣喘喘的壓在南希雅的身上。
從她的身體抽離開,東方木霸道的抱起南希雅往浴室走去。
南希雅此時就像個沒靈魂的布偶般,任由東方木在她的身上擦試著,看著他冷側的麵容的,南希雅的心底就生痛,一言不發的坐在浴缸裏。
兩人洗好澡後,東方木抱著南希雅回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隨後他躺了下去,長手一撈把南希雅抱在懷裏,眼睛一閉沉沉睡去。
南希雅抬頭,看著已經熟睡的東方木,她不禁臉紅了起來。
東方木,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現在這樣對我又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我的?可是如果你喜歡我的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
你知不知道,我也是個人,有血有肉的人,我會痛的,南希雅心裏苦楚的想著,手下意識的把他抱緊往他懷裏縮去,慢慢的閉上眼睛。
次日清晨,破曉時分。
床上的人兒雙雙醒來,南希雅眼睛一張,入目便是古胴色的膚色,愣了一下,昨晚東方木對她做的事全數湧入了腦海,猛抬頭,撞進了東方木深如大海的雙眸。
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東方木嫌惡的推開,她看到他眼中對她的那抹嫌惡,即使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但她還是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