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誰人敢真信,由不得需要證實一番,不管是為了閣主還是為了涯海閣的眾人,都必須有所明確。√∟,
“閣主,你沒事就好,真真讓我等弟子擔心。隻是不知接下來,我涯海閣當如何應對行事發展?”話的是宮一,身為大師姐,此時開口最是合適。
李秋水眼神不變,她看向張婆婆和車婆婆兩人,又歎了口氣道,“縹緲峰一戰,涯海閣受創,不僅本閣主受得重傷,更是隕了青兒,此事斷不能就此罷手。星宿派丁春秋已然與我涯海閣和靈鷲宮反目,正是當下決心,徹底斬殺於他。不知你們可有其他想法?”
宮一身為大師姐,深受閣中眾人的愛戴,不僅是武功不差,還是人品德才俱佳,隱隱有下任閣主之勢。聽聞李秋水這般道,當即開口,“閣主所是正理,眼下丁春秋棄了結盟,失了大義,是攻伐的好時機,而且青兒妹妹的仇不能不報,當盡早才是。隻是,一旦我方與星宿派為敵,隻怕靈鷲宮一麵不可不防。”
張婆婆點頭,很是滿意,她應聲道,“宮一所的正是此理,閣主,我們是不是應該謹慎一點,要不動用西夏一品堂之力,先給星宿派找點麻煩。”
李秋水眼眉皺起,她搖了搖頭,“西夏一品堂是朝庭之力,不宜動用,而且西夏皇室也不會同意。江湖事還是江湖了,況且,我那師姐應該不動用涯海閣,相反,隻怕她如今也是想殺了丁春秋,畢竟縹緲峰一戰,她應該同樣惱恨丁春秋。”
“閣主既然如此有信心,我等自然相信。”張婆婆想了想也正是如此。幹脆就不在多。李秋水幾欲開口吩咐一番接下來的行動,卻不曾想一聲大喝傳來,陣陣怒吼傳遞,“大宋六扇門,神候諸葛正我與師兄葉哀禪,許笑一,前來拜訪西夏太皇太後。”
滾滾內息混雜著無窮怒意,一聲長嘯引得涯海閣眾人皆驚。李秋水秀眼微皺,她還不曾話,車婆婆就已然罵道。“好個諸葛神候,他欺人都欺上門了,閣主,這如何能忍,屬下這就派人將他趕走。”
“不。隨我一起去見見這位神候。”李秋水強行撐起身體,她不顧尚未好全的傷勢,領著一眾門人走了出去。
李秋水一人當先而立,迎風飄裙,自有一番風采動人。身後跟著一些重要的弟子,護法,她出得門來,目光掃視周圍一圈。隻見涯海閣早有眾人持劍擋住神候三人,不讓其越雷池一步。
李秋水揮手屏退眾多弟子,她看向神候道,“諸葛正我。你跑我涯海閣,前來所謂何事?”語氣不出的威嚴,正有凜然之氣。
諸葛正我冷笑一聲。他絲毫不懼李秋水的宗師威勢,跨前一步道,“諸葛帶兩位師兄見過西夏太皇太後,今日前來隻為一事,就是杏子林之戰,我門下弟子無情受傷至殘,特來討要一個法。”
“哼,神候,你若想要法,當去西夏皇宮找本宮,而不是前來涯海閣找本閣主。再,雙方交戰,死傷再所難免,你如今來鬧,不覺家子氣了嗎?”李秋水嘴角掛起嘲諷的笑,她眼神掃過三人,麵露不屑。
“雙方交戰,生死由命,本無話可,奈何杏子林之戰時,我門下四大名捕位同征東將軍,怎能一慨而論,是你們先壞了規矩。由不得本神候前來道道,至於西夏或涯海閣,在本候眼中俱是一樣,若不能給本候一個滿意的答複,休怪本候心狠手辣。”諸葛正我全身的真氣散發,他直視李秋水,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戰之意。
李秋水哪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她武功雖然還未全複,但宗師之境的氣勢卻在,“你在威脅本宮嗎?”
“不錯。若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涯海閣將不複存在。至少在大宋如此,而且但凡西夏敢有異動,入我大宋皆是殺無赫。”諸葛正我語氣森森,顯然已經是怒極,身為他的弟子,四大名捕之首,無情的傷他不得不要求一個答案。
李秋水哈哈大笑,狂態畢露,“本宮不懼,你敢如何。若敢開戰,本宮奉陪就是,隻是你神候有那個權力代表大宋嗎?至於涯海閣,你若敢動,休怪本閣血洗下。”
雙方針鋒相對,誰也硬是不肯退去一步,李秋水與諸葛正我的氣機相互牽引,大有風雲突變之勢。諸葛正我頓了頓,他眯著眼睛道,“李秋水,為了一個外人,你當真要與本候開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