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晴看著他的臉色,好奇的種子撓的心裏隻癢癢,她開口問道:“王爺,你們自不就是侍寢丫鬟一大把,時刻準備著嗎?你怎麼還把初吻保留在現在呢?”
軒轅安渝抬眸,剛好對上沈沐晴求知欲甚強的眸子。
軒轅安渝的眉心微蹙,卻不帶怒意。
沈沐晴看著他的目光,膽子大了些,繼續探究道:“王爺是不是自就有什麼心儀的女子,準備為她保留您的純情之身?”
軒轅安渝的黑眸輕動,卻看不出在想什麼。
沈沐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越發覺得自己的假設成立。
而軒轅安渝作為一個二十五歲才被迫成親的王爺,簡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除了他心中藏了一個女人之外,沈沐晴真的想不出什麼其他的理由了。
沈沐晴湊到軒轅安渝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開解的語氣道:“你的這種心情,我能夠理解。”
軒轅安渝的眉頭皺的緊了些,她能夠理解?
沈沐晴看著軒轅安渝的眉頭,以為自己到零上,心裏輕歎,果然高富帥多癡情郎,也是辛苦軒轅安渝剛從戰場回來就被迫娶了她。
之前軒轅安渝為難她的那些事,沈沐晴也決定一筆勾銷了。
她盤著腿,一副安慰好哥們的態度開口道:“雖涯何處無芳草,可愛情這東西確實不是來就能來的,王爺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和我那姑娘的姓名,哪裏人,雖然我能力有限,可咱倆好歹相識一場,為了自己兄弟的終身大事,我一定努力努力。”
軒轅安渝看著她,努力努力?
見軒轅安渝不話,沈沐晴又道:“當然,我要是幫忙了,王爺佳人在懷,也該高抬貴手,放聊了。”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眼眸之中閃著期待的光芒,也不知道是想知道王爺情史的部分多一些,還是想要離開王府的部分多一些。
軒轅安渝的眼眸審視地看著沈沐晴。
沈沐晴也看著她,其實她早就想知道軒轅梓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願意放過她。
光是看著軒轅安渝的這張臉,沈沐晴的腦海中已經飄過了無數的金色泡泡。
應該是,一個是為國爭光的戰神王爺,一個是不讓須眉的沙場巾幗,一段戰火肆意的邊境上演的悲壯愛情。
如今五年過去了,一個變成了獨自撫養孩子,終身守節的純情王爺,一個不明所蹤,連孩子都有了卻依舊沒有得到一個吻。
光是想著,沈沐晴就忍不住覺得有些惆悵,這段故事如創氣回腸,簡直不要太感人。
她想的十分認真,眼瞅著就要想要軒轅安渝和悲情女再度重逢,她這個暫時王妃也可以下崗退休。
軒轅安渝的指尖彈在她的額頭,沈沐晴額間一痛,思緒也被拉了回來。
軒轅安渝的頭再次沉在書頁中,冷聲開口,“本王不喜女色。”
沈沐晴腦中的泡泡,砰砰砰地被戳破了,她嫌棄地撇了撇嘴,不喜女色?不喜女色軒轅梓謙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軒轅安渝的書翻了頁,“本王自征戰,難見女子。”
沈沐晴頷首,起來軒轅安渝確實是十歲上沙場。
等等!沈沐晴的頭又抬起來,眼珠子快要黏到軒轅安渝的身上。
這麼來,不近女色,初吻還在,還長得這麼帥氣……軒轅安渝的袖子不會是斷的吧?!
沈沐晴的腦中急速地旋轉著,雖然她不是腐女,也要為好哥們的未來著想,若是這麼的話,良穆或許還有機會。
她想的認真,軒轅安渝的指尖又彈在她的額頭。
她回過神,眸子剛好對上軒轅安渝的,她剛才的目光甚是饑渴,惹得軒轅安渝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沈沐晴咳嗽了一聲,自然不能自己在想軒轅安渝和良穆的問題,她伸了伸手,陪笑道:“王爺,您繼續看書,繼續看書。”
軒轅安渝的頭垂下,書中的字卻一個也看進去了,剛才她的眼神,是在想誰?
屋外響起敲門聲,沈沐晴正好無聊,抬頭問道:“誰?”
“王妃,是奴婢。”魚站在門外開口。
聽到魚的聲音,沈沐晴開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