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蘿笑著揉了揉崽崽的腦瓜,害,這孩子還傲嬌起來了。
母子倆靜靜地享受著溫馨的氣氛。
回到謝府,親自把崽崽送回明軒院,沈蘿就美美噠的泡了個花瓣浴,換上中衣,懶洋洋的鹹魚躺。
床榻旁的矮凳上擱著的碟子裏分成盛放了瓜子和果脯。
她時不時地探出手,撚一塊果脯邊吃邊看話本,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隻是這一次探手,卻被人一把抓住。
沈蘿:放肆!是誰的鹹豬手?
抬頭看清來人,沈蘿一臉怨滿:“你怎麼來了?”
謝懷瑾挑了挑眉,聲音不辨喜怒,“怎麼,我不能來。”
沈蘿大方的擺手:“能啊,隨時歡迎!”
她又往嘴裏塞了塊果脯咀嚼著,一邊在想好端賭謝懷瑾來此,是僅僅因為想見她嗎?不,不可能!絕對是有事情找她。
沈蘿抬眸看了一眼半開窗戶外的色,砸吧砸吧嘴,慵懶的撩了撩披散的長發,“那夫君前來,是有何指教?”
兩人之間又沒有甜蜜的愛情,隻有無數的煩心事,剪不斷理還亂。
“娘今日找我了。”謝懷瑾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目光不經意劃過一絲戲謔之色。
往哪看呢!沈蘿不滿的攏緊了衣襟,以免春光乍泄。
“然後呢?”
謝懷瑾十分淡定的回答:“她我不該冷落你,總是睡書房。夫妻倆長期分房,影響夫妻感情和睦。”
沈蘿一聽就覺得謝懷瑾在睜眼瞎話。
謝夫人像是那種會關心兒子房事的老母親嗎?更何況她素來不喜自己,謝懷瑾不來自己這留宿,她老人家怕是偷著樂呢。
瞧瞧,他的是人話嗎?
做個人叭。
雖然她懷疑謝懷瑾,且有證據,但慫不敢反駁,更不敢去問謝夫人。
“所以......你今晚打算留宿?”沈蘿楞楞的問。
謝懷瑾遞給她一個‘你真聰明’的肯定眼神。
沈蘿:對不起,我不想懂的。我太聰明了,是我的錯。
沈蘿一聽和她搶床?不能忍,不可以!
“我睡姿不好,我怕嚇到你。”
“無礙,你我本就是夫妻,床榻這麼大,你便是翻來覆去也綽綽有餘。”
沈蘿:老臉一紅,咳咳。
“我磨牙,還有夢魘症,半夜會胡亂言語夢話!還可能突然爬起身來在房裏到處亂走!”沈蘿一本正經的胡襖,配上嚴肅的表情,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謝懷瑾鐵了心,任憑沈蘿舌燦蓮花,仍舊紋絲不動,“這般新奇嗎?我還未見識過,嗯,你今晚夢遊個給我瞧瞧吧!”
沈蘿:嗯?我是狗嗎?你想看我夢遊就夢遊?我不要麵子的!
自然她的胳膊最後還是沒拗過謝懷瑾的大腿,憤憤的讓出了一半的床榻空位。
她抱著被褥卷到了床裏側,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警惕地瞅著謝懷瑾。
時刻得提防這位,以防半夜狼性大發對她這條鹹魚下手!
不過真的,謝懷瑾的腿是真的筆直修長呐,彈性十足。
沈蘿有幸誤摸過一次。
她正興致勃勃的盯著謝懷瑾慢悠悠的褪下外袍,然後這廝就滅了燭火,屋子裏登時一片漆黑。
沈蘿索然無味的撇了撇嘴,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