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自嘚瑟著,卻不想謝懷瑾看她的眼神危險中含著幾許森涼。
仿佛在:你涼了,涼了,涼透透了。
沈蘿這回是真的慌了,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躺在一張床榻上,不發生點什麼。似乎都對不起這個氣氛。
“我是你的蜜餞?”謝懷瑾意味深長的開口。
沈蘿默默地往後挪了一下屁股。
鹹魚的本能使得她嗅到危險時,會退縮到安全領域,簡而言之就是苟住。
“吧唧!”
突如其來兩邊柔軟的唇瓣印在沈蘿的嘴巴上,她......訝然的瞪大了雙眼。
這是做什麼?她很是惶恐啊。
薄唇挪開,黑夜裏沈蘿瞅見謝懷瑾亮晶晶的眼,雖然看不清他是什麼神色,但沈蘿自己卻是老臉一紅。
哦豁,這是懲罰嗎?
有點甜蜜蜜啊腫麼回事。
“是心髒寶貝?”
俯首又吧唧親了一口。
“是上的星星?”作勢又要低頭,沈蘿見狀,趕緊別過臉。
於是那吻便落在她的側臉。
沈蘿伸爪子推開謝懷瑾的臉,嗓音惶恐:“夠了,真的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錯了,真的錯了,不該去招惹肚雞腸的某人。
更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
懲罰雖然甜蜜但!過度也很膩啊。
“夠了嗎?我覺得還不校”謝懷瑾扒拉下她的手,攥在手心,居高臨下的瞅著沈蘿委屈巴巴的臉,冷嗤一聲。
方才不是很厲害嗎?
現在就慫了?嗯?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條弱可憐又無助的鹹魚罷。”
沈蘿一口氣完,使勁的扭著身子,想要鹹魚翻身滾到裏側,脫離謝懷瑾的範圍桎梏。
“好,知錯認錯很好,但這也不得受點懲罰不是嗎?”
沈蘿一驚,立即就不滿了:“憑什麼?”
“不憑什麼。”
謝·霸總附體·懷瑾慵懶的抬了抬眼瞼,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蘿臉頰上。
她覺得癢癢的就想伸手,發現......哦,手還被某人緊緊的攥著呢,按在枕頭上。
現在這個姿勢,有點羞恥。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不能大人不記人過,饒了我?”沈蘿氣呼呼的大聲叭叭。
“我原諒了你,但不代表沒有懲罰!畢竟你的性子,不來點實質性的隻怕是記不住。”
“你想做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沈蘿慌了,覺得她現在就像是即將要被惡霸霸占的良家少女一般,她劇烈的掙紮並想用腳踹謝懷瑾。
就在她的腳快踹到謝懷瑾身體那一刻。
謝懷瑾一記冷厲的眼刀甩了過來。
沈蘿賊四在半空中晃了晃腳丫,聲音弱了弱:“嗨呀,你看我這腳丫好不好看?”
謝懷瑾愣了愣,啞然失笑。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他喃喃自語,搖了搖頭,鬆開對沈蘿手的桎梏,重新平躺回原來位置。
沈蘿也不知,也不敢問,自己到底哪裏取悅了這位。
反正逃過一劫的她,扭了扭發酸的手腕,偷偷的睨了謝懷瑾一眼。
“再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蘿縮脖:安靜如雞。
兩眼一閉,世界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