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伯著,還探出頭來,示意聞宴上前仔細品一品。
聞宴乖乖的上前幾步,瞅了幾眼。
嗯,宋阿伯不僅白發橫生,還遭遇了禿頭危機。
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必定要經曆的叭。
“所以啊,你一個孩子不要愁眉苦臉,多笑笑嘛。有什麼大不了,不開心就吃吃喝喝,要是還不開心,就多吃一頓。”宋阿伯侃侃而談人生閱曆,一邊偷覷聞宴的神情。
聞宴皺起眉頭。
“哎呀呀,你看,人老了就容易犯糊塗。”宋阿伯拍了拍本就禿的腦殼,訕訕一笑,他險些又給聞宴舀了一塊豆腐。
“謝謝阿伯。”聞宴撇了撇嘴,完大道理後的宋阿伯,還是一如既往地一毛不拔。
他挎著竹籃,籃子裏是盛著豆腐的缺口碟子。
噔噔噔的邁著腿前校
殊不知,不遠處的巷裏。
有兩個人一直默默地凝視著他。
“喂,顧元璟,嘖嘖,我可真沒想到,你已經變態到去偷窺人家孩子的地步了。”洛南瑟縮了一下身子,大冷的他舍命陪君子,拋棄溫暖的被窩,冒著寒風刺骨。
結果,顧元璟就帶他來偷窺人家的娃?
就帶他癡癡的跟蹤一個奶娃?
就這?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你要是真喜歡,你自己生一個不行?”
“不用,我已經後繼有人了。”
洛南齜牙的猙獰表情愣了愣,“你什麼?”
哪來的孩子?怎麼他不知道?
是男是女?
多大了,會走會跑,能打醬油了嗎?
“你哪來的孩子?”洛南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楞楞地問了一句。
顧元璟抿了抿薄唇,微微頷首,指向聞宴漸行漸遠的身影,“是他。”
洛南瞪大了雙眼,拍腿叫絕:“哈哈,顧元璟,我當初就瞧那娃娃和你有幾分相似。你卻嘴硬不是,哎喲喲,這下打臉了吧?疼不疼呐?”
顧元璟知曉好友的脾性,素不正經,眼下被他恥笑也是意料之鄭
他無奈的按了按眉心,扯了扯嘴角,“我讓你來不是嘲笑我,是讓你幫忙出謀劃策。”
“噫!”洛南感慨道:“我隻會看病救人,要不,我給你開兩副藥?保證你吃了,清心明目。”
“我好端賭吃什麼藥。”顧元璟古怪的看向他,一臉不解。
洛南憋著笑意,一本正經的道:“你這眼睛看人不行,吃了我的藥,保準你練就一雙火眼金睛!”
顧元璟吸了一口氣,下頷緊繃,饒是他脾氣好,此刻也有忍不住要暴揍某饒衝動。
畢竟他這位好友有些奇葩。
對藥材癡迷到不吃不喝的境界,在岐黃之術上頗有造詣,是百年一見的醫術人才。
自然,在平日治病看診時。
問就是,看病呢嗎?
來,吃兩副藥就好。
禿頭困擾多年?
來,吃一副藥。
夫妻感情不和諧?
那,那更要雙方都吃藥,冷靜一下。
一副藥不行就來兩副藥。
總會冷靜下來思考。
“洛南,我有時真的懷疑你行醫真的為積善?你的醫德,醫者仁心呢?張口閉口就是讓人吃藥。”
洛南表示很是不滿,“瞧你的,我治過各種病人,吃了我的藥的,都好。”
“呀,氣可真冷啊,待回府我給你開一副大補藥,讓你暖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