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謝懷瑾同房還沒一個月呢,她就能懷上了?她又不是什麼妖怪。
遭到沈蘿的否決,蘇兒落寞的“哦”了一聲,滿臉的失望之色。
沈蘿:不是,你失望個什麼勁?
“少夫人,的並未查出異常之處。”府醫砸吧砸吧嘴,少夫人麵色紅潤有光澤,也不像個病人。
脈象也十分正常,飲食也無異常。
總而言之,腹痛的原因很複雜。
一時不知從何查起。
“要不,的給少夫人開幾副滋補的藥方,讓下人們熬製後,少夫人服用試試!”府醫心翼翼地建議道。
沈蘿:“那我腹痛的原因呢?”
“許是少夫人受了涼的緣故。”
沈蘿默了默,講真的,這個真的不是庸醫對吧!為什麼可能是著涼聊語氣那麼心虛呢。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立字據。”
府醫:???
所以,他一把年紀要晚節不保了?
還得給少夫人立字據?被質疑醫術的府醫表示十分憋屈。
“少夫人,您是不信任老夫的醫術嗎?老夫行醫數十載,救死扶傷無數,錯診的幾率微乎及微!”府醫著有些激烈的咳嗽起來,臉頰通紅,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生氣的緣故。
沈蘿仰著頭,看向他,突然感慨道:“高,真是高啊!”
府醫他老人家的發際線是真的高。
前麵都禿的光溜溜的。
那她就姑且相信府醫一次,希望腹疼隻是因為著涼。
府醫洋洋灑灑開了藥方,又叮囑了一些事宜後,才由著蘇兒送出了房門。
穗禾院請府醫的事自然沒逃過謝府其他人耳目,就好比謝淑蘭正對著菱花鏡,挑選搭配的首飾。
丫鬟冬兒將打探的消息緩緩道來。
謝淑蘭聽罷,輕嗤一聲,“我還以為是肚子爭氣,又懷上了呢?”
起來二弟這些日子常宿在穗禾院裏,沈氏再孕也是遲早的事。
但隻要一想到處處不如她的沈蘿,如今有乖巧懂事的兒子,體貼入微的夫君,幸福美滿。
她便嫉妒的發狂。
想了想,謝淑蘭也沒了興致,煩悶的扒拉了幾下首飾匣子的首飾。
她那個負心漢的前夫過得也很好,妻妾成群,兒女雙全。
似乎整個世界,隻有她整日苦悶,事事不如意,她沒有宣泄的地方。
謝淑蘭不甘寂寞,她還年輕,那顆熾熱的心還可以跳動著,並等待一個真心待她的良人。
於是謝淑蘭去尋了自家娘親,謝夫人一般早膳後都會禮佛。
廂房內設有佛堂。
謝夫人虔誠地將三炷香插入香爐中,雙手合十,默念了幾句。
謝淑蘭卻是個不信奉神明的,要是真有佛祖保佑的話,那她又怎會遇人不淑呢?遇上那個討債鬼,險些誤了她的一輩子。
謝淑蘭慢悠悠地喝著茶,謝夫人已經從佛堂走了出來,抬眸看向她,“看你心事重重的,所為何事?”
不愧是知女莫若母,謝淑蘭一個神態的微妙變化,謝夫人都了若指掌。
“娘,穗禾院那邊請了府醫來。”
謝夫拳淡的應了一聲,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我也略有耳聞。”
到底是執掌中饋大權,府裏哪個院子裏沒有自己的眼線呢?穗禾院的一點風吹草動,謝夫人都一清二楚。
隻不過沒什麼大事,她便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