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她夫君執意納妾,那證明,要麼她夫君不夠愛她,要麼便是無能。”謝懷瑾語氣淡淡地道。
沈蘿:“漂亮!會話你就多點!”
謝懷瑾:“......”
謝懷瑾走到架子前,掬起一捧黃銅盆裏的水,不緊不慢地淨手。
“對了,我還想同你商議件事!我想開一家酒樓,你怎麼看?”沈蘿一邊,一邊去瞧謝懷瑾,看那黃銅盆裏撥弄水花的大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這雙手猶如謝懷瑾這個人,一看就是富家子弟,貴氣逼饒。
待謝懷瑾淨手完畢,沈蘿就自告奮勇的拿著幹布巾湊了上去,一邊捏著嗓子,“哎呀呀,夫君,你就答應嘛!我整日送完煜兒去學堂,回府就是無所事事啊...還不如把我放在合適的地方,讓我發光發亮。讓我施展長處嘛。”
謝懷瑾最是聽不得她捏嗓子那種故作嬌柔捏作的聲音,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便冷著臉:“好好話。”
“還有你是塊磚嗎?哪裏需要往哪搬?”
沈蘿點頭:“聽你這麼一,還真有幾分相似。我平日裏最愛搗鼓美食,這是我的特長,我就想讓更多人嚐嚐我的廚藝,順帶掙銀子。”
謝懷瑾心想,掙銀子才是正經的,前麵那些隻怕都是借口。
想到這他就酸的不校
他都沒機會一一嚐試沈蘿的廚藝。
結果她竟然要自己開酒樓,下廚燒菜給那些陌生人吃?
“你若真喜歡,”謝懷瑾咬了咬牙,“你喜歡哪家酒樓,我替你買下就是,自己折騰不出生意來,就乖乖回府,休得再提。”
沈蘿目瞪狗呆。
不是,謝懷瑾這麼大方的嗎?
開口就是盤下一個酒樓?
簡直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才能做出的行為,從前的精明能幹去哪了?
沈蘿立馬就搖著謝懷瑾的胳膊,“你清醒一點。”
“那你就要不要吧?”
沈蘿人窮誌短:“要,要,要地段最好的一家。”
謝懷瑾:“.........”滿臉都寫著,看吧還是我了解你。
沈蘿覺得自己特別像古代被昏君寵愛的妖妃,謝懷瑾就是那昏庸無道的皇帝,她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妃。
不過她還挺享受這種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覺,有人疼惜愛護,原來是這種滋味。
將近年關,尋酒樓的事暫且就擱置一旁,她將開酒樓的事傳遞給了聞清,結果兩人想法不謀而同,當下就痛快的決定,一起合夥。
於是擬定菜名的任務就交給了聞清。
“阿蘿,咱們開酒樓絕對有優勢,你擅長的菜係都是京中酒樓沒有的,就咱們獨此一家。所以,我有信心,咱們的酒樓聲音一定會紅紅火火。”
沈蘿笑著道:“那就好,我可是答應謝懷瑾了,必須得幹出一番業績來,否則我就得乖乖回府繼續鹹魚。”
聞清點點頭,“女人啊,還是得有自己的事業才行,這樣身板才能挺得更直!”
兩個現代人在這想法上保持一致。
“阿清,我見你們倆幹坐著了半,不如開壺茶?潤潤喉?”
聞清撇過頭,顧元璟便訕訕一笑,向沈蘿打了個招呼自己默默地又退下了。
“呀,阿清,你們倆發展如何了?”
聞清提到這就苦惱:“也不知誰教他的,沒皮沒臉的纏著我。”雖是埋怨的語氣,可眼底流淌著一絲笑意。
沈蘿心虛的喝茶掩飾尷尬。
“如今顧元璟與你好比是女王和她的忠犬,嘖嘖嘖...忠犬奶狗不挺好的?”
“他?奶狗?老臘肉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