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完崽崽後沈蘿心情大好,崽崽長高了一些,五官越發像謝懷瑾了。
以後也絕對是妥妥的鮮肉。
就是不知會便宜了哪家姑娘?
沈蘿想想還真是萬分不舍。
想崽崽成長的慢一些。
順便一提的是她已經習慣了謝懷瑾每次深夜來訪,漸漸地沈蘿竟然開始每晚蹲點。
不過今晚謝懷瑾還沒來,沈蘿尋思今晚是不來了嗎?
她正打算回床榻睡覺。
就聽得窗戶傳來細微的“啪嗒”聲。
她快步跑了過去,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欣喜之色,打開窗戶。
笑意盈盈地道:“你來啦?”
今晚的謝懷瑾似乎有些不同,因為他眸光閃躲了一下,手也十分可疑的背在身後。
沈蘿道:“我做了個餓夢。”
“噩夢?夢到什麼了?”
沈蘿立馬就委屈的開口:“夢到燒雞烤鴨,餓的我肚子咕咕劍”
謝懷瑾這才發現此餓夢非彼噩夢。
“餓了?正好我帶了吃的給你。”
謝懷瑾不緊不慢的從背後拿出一個油紙包來,隔著油紙,沈蘿都嗅到了誘饒香味。
她不爭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給謝懷瑾遞了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美滋滋的接了過來,解開細繩,打開一看。
竟然是香酥雞!
“你真的沒有在我腦子裏裝監控吧?”
沈蘿心尋思這難道就是叫做心有靈犀?
謝懷瑾淡笑不答。
沈蘿撕了個雞腿啃起來。
謝懷瑾笑著問:“味道如何?”
沈蘿一邊啃雞腿,一邊點點頭:“挺好的!”
謝懷瑾心滿意足地一笑,繼續平靜地開口:“嫁給我好不好?”
沙啞的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尤其夜色撩人,他眸光專注的盯著沈蘿,好似眼裏心裏唯獨隻有她一人。
沈蘿舔了舔唇瓣,有些傻乎乎的看向他,“就這?一隻燒雞就......就當做求婚?”
老爺!那她也太不值錢了叭。
所以啊姑娘趁著年輕一定要多吃多玩多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才不至於被男人拿好東西隨意一哄,就跟著上了頭。
做出錯誤的抉擇。
謝懷瑾偏著頭想了想,朝窗外看了幾眼,窗外是無數棵粗壯又枝繁葉茂桃花樹。
他同沈蘿道:“我去去就來。”
沈蘿:啊,這台詞怎麼特別像那句,師父,俺老孫去去就來。
佛係鹹魚默默地低頭啃雞腿。
才不是,謝懷瑾明明那麼帥。
她也不是禿頭和桑
不消一會兒,謝懷瑾就去而複返。
他翻窗進了屋內,手裏握著的是一枝開的正好的桃花。
粉色花瓣含苞待放。
沈蘿心裏歇工很久的鹿又重新活了過來,並試圖跳了幾下。
沈蘿不自然地問:“你做什麼?”
謝懷瑾緩緩地道:“求婚。”
他雖不解“求婚”何意,但大致明白沈蘿想要的浪漫。
需得有鮮花,還要單膝下跪,還需要得一些誓詞。
這些都是他問聞清得知的答案。
沈蘿緊張的腳趾蜷縮抓地,能一夜抓出個三進三出的大宅院來。
她緊張的抖著油光發亮的唇瓣,“你......你知道怎麼求婚嗎,你。”
謝懷瑾輕笑一聲,“我還真知道。”
他於衣袖裏掏出個特別精致的木匣子打開,鋪在柔軟紅布上的是一枚泛著銀光樸素的環。
這......這是戒指?夭壽了!
“你......你......”
謝懷瑾對上沈蘿因為驚愕而瞪大的眼眸,鄭重其事的道:“不知是不是你心裏想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