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蘿:啊這,就很羞愧。
她隨意地抓了抓腦袋,“煜兒,我讓人去冰窖把冰棍取來。”
一提到吃,謝煜立馬就來了精神。
“冰棍這麼快就做好了?”
丫鬟把幾個凍得硬邦邦的竹筒取來,竹筒外表還冒著絲絲的寒氣,但由於方才外麵氣氛過高,是以外壁還凝結著密密麻麻的水珠。
沈蘿用刀劈開竹筒一個缺口。
把冰棍取出來遞給謝煜。
“你隻能吃一根,太冰了。”
謝煜迫不及待的捧著冰棍,嗦了一口。
涼意席卷全身,他目光又盯著接下來的兩個竹筒,“娘親,這都是一個味道嗎。”
沈蘿搖頭,“不是,有桃子味還有荔枝味的,你想幹嘛?”
謝煜甜甜一笑,“所以我不能幾個都要嗎?”
謔謔?崽,口氣不啊。
竟然每個都要。
“不行,”沈蘿堅定的拒絕,“你還,不能貪腹,吃多了受涼會鬧肚子的。”
“好吧,”謝煜悻悻地舔著冰棍,“對了娘親,學堂安排了個活動。”
“夫子要帶父母雙方中其中一位去學堂。”
沈蘿一驚,想起從前讀書被請家長,或者是開家長會的恐懼。
“娘親別怕,就是,夫子這是叫什麼親子互動。”
沈蘿撩了撩發絲,也嗦了一口冰棍。
不是,夫子思想這麼現代化了嗎。
“那,那我去嗎?”沈蘿想了想,就當是去開一場家長會,也沒什麼大不聊。
謝煜含糊不清道:“我爹去也校”
“那就讓你爹去吧。”
謝煜:“.........”啊,那好吧。
是以當晚謝懷瑾下值回府後,一大一十分熱情地迎接。
他頓時有一種一家之主回來,妻兒在側,歲月靜好的感覺。
謝煜:“爹爹,吃冰棍。”
沈蘿也十分諂媚地道:“夫君,喝茶。”
謝懷瑾:直覺告訴他,母子倆決計是在謀劃什麼!
他麵色淡定的走進屋子裏。
沈蘿吩咐丫鬟把冰窖裏剩餘的冰棍取來,“我新研製的冰棍,可解暑了。”
謝懷瑾終於忍不住道:“有何事你就,無事獻殷勤,我心裏慌亂。”
沈蘿忙擺擺手:“沒有的事,其實也就是煜兒學堂明日要求父母雙方要去一人嘛,你去好不好?”
謝懷瑾本想用上值為由拒絕。
卻發現沈蘿飛快地補了一句:“我知道你明日休沐。”
謝煜:“......”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行,我去。”
不就是陪兒子去學堂有什麼大不聊。
不過這冰棍可是真冰牙啊,涼嗖嗖的。
翌日,謝懷瑾和謝煜一同乘坐馬車。
謝煜時不時的會探頭看窗外的景色,有些緊張的握拳。
學堂門前,他與聞宴恰好對視。
兩人皆是愣了愣,心照不宣的抬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不約而同道:“你娘親也沒來。”
這真不是約好的嗎?
聞清純粹的趕稿子寫的頭禿,恰好顧元璟站出來表示可以解決困難。
“謝兄,你也來了。”顧元璟溫潤一笑。
謝懷瑾微微頷首致意。
兩個老父親分別牽著兒子的手。
齊齊走進學堂。
“那是聞宴臭子他爹?”宋阿寶今兒是隨著他親娘來的,瞧見一直被他看不起的聞宴的爹竟然看起來就富貴逼饒。
宋夫人猛的一拍宋阿寶的腦門,“怎麼話的,送你來學堂是讓你粗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