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按住她的雙肩,鄭重其事的道:“你隻看我還不夠嗎?”
沈蘿:夠了夠了。
“我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你,滿意嗎?”
謝懷瑾揉了揉她的腦袋,“很滿意。”
言禮正同仆人明燭分食饅頭,就見謝懷瑾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明燭囫圇吞棗似得吞咽下饅頭。
一邊不著痕跡的將自家公子攔在身後。
反而是言禮目光微動,坦然的與謝懷瑾眸光對視,清爽一笑,“不知謝少將軍有何指教?”
謝懷瑾語氣淡漠的道:“沒什麼,隻是想一句,莫要惦記旁饒妻子,莫要惦記有夫之婦。”
完他也不等言禮的解釋,再次離開。
明燭就氣呼呼的道:“這人什麼沒頭沒尾的話?怎麼喊如此看公子!要知道公子身份尊貴可是.........”
他還未完的話被言禮打斷,“不可多言,禍從口出的道理你難道不知!”
明燭不服氣的抿了抿嘴。
又默默地啃著饅頭。
沈蘿的確聽謝懷瑾的話,後麵幾日她見到言禮都繞著道走。
就是怕自己醋壇子看到了,醋意橫生。
言禮也看出她的冷淡疏離。
就也隻是淺淺一笑。
過幾日後他們路過一個酒肆。
用沈蘿多年的書蟲經驗,她敢斷定這家是個黑店,她把自己的想法同謝懷瑾了一遍。
謝懷瑾轉了轉手中的茶杯。
不過須臾,幾人齊齊倒在桌上。
而酒肆掌櫃的也露出真麵目。
而謝懷瑾他們可就是到嘴的肥羊。
沈蘿憋的很辛苦,那幾個人也太可笑了叭,還商量著劫財劫色,嘖嘖嘖。
不過當其中一人伸著鹹豬手要去摸沈蘿的那一刻,謝懷瑾驀地睜開雙眸,手裏隨意抓了什麼,擲了出去。
砸中對方手腕,對方捂著手一陣哀嚎。
謝懷瑾眸光陰冷。
那黑店的掌櫃的並著夥計都是山賊。
是以也並不畏懼他們,隻道:“你們幾個竟然敢騙老子!那留不了活口了。”
沈蘿躲在謝懷瑾背後叫囂,“來啊,誰怕誰,我看是誰先來送死。”
最後謝懷瑾自然是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又讓人將幾人五花大綁著。
沈蘿想了想,尋了筆分別在幾個臉上寫了三個字:是黑店。
謝懷瑾無奈也隻能隨著她盡興。
幾人被送去當地府衙。
言禮舒展了一下四肢,“方才多謝謝少將軍又救了在下一命。”
沈蘿:你根本就沒喝茶好嗎。
裝也要走心一點。
她是發現了言禮這人心機頗深。
她隻是同謝懷瑾了這似乎是黑店,掌櫃的神態和夥計的眼神都有端倪。沒想到言禮也觀察入微,並且也沒有飲用茶水。
嘖......擱這裝呢。
這演技不去拿奧斯卡金人屈才了。
“我去給你做個好吃的。”沈蘿果斷去了後廚,而謝懷瑾也亦步亦趨的跟上。
沈蘿聽見背後有腳步聲,發現是他。
也是一愣。
謝懷瑾很是平靜的解釋道:“不放心你。”
也不知這酒肆裏是否還有旁的同夥,到底不放心沈蘿在陌生的環境一人摸索。
沈蘿心驀地一暖。
她老臉一紅,羞澀的點零頭。
好難為情。
後廚有些現成的食材,她就著簡單的調味料,隨意做了牛肉和豬肉餡的包子。
吃到自己做的美食,又許久沒正兒八經吃上一頓肉,沈蘿竟然還有一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