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任由她倒也不生氣。
反而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沈蘿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忍痛割愛,把糖葫蘆串遞了過去,“呐,我就買了一根,你要是不嫌棄,就吃剩下的叭。”
畢竟謝懷瑾不愛吃甜的,沈蘿也就買了一串,避免浪費嘛。
於是在行人們眼裏就是女子牽著男子的手,而男子手裏握著一根吃了一半的糖葫蘆,這糖葫蘆同他氣質並不符合。
但他看女主的眼神是滿滿的寵溺。
行人們覺得自己有被無形恩愛傷害到。
沈蘿覺得來都來了,不趕時髦放花燈似乎對不起這氣氛。
護城河麵波光粼粼,河麵漂浮的都是各式各樣的花燈,沈蘿也精挑細選買了個荷花燈。
她沒有旁的心願也就是希望同謝懷瑾白頭偕老,崽崽平安長大,僅此而已。
河燈顫巍巍的承載著願望被輕輕地放入河麵上,沈蘿又推了一下,花燈就隨波逐流。
與那些五光十色的花燈融為一體。
場麵還是十分壯觀美麗的。
沈蘿覺得流程走到這,勢必是要去吃吃喝喝了。猜字謎什麼的,她不感興趣,實則是腦子不太聰明,這就不去獻醜了。
“哎?謝兄弟?”
有人喊住了謝懷瑾,原是同僚。
謝懷瑾禮貌地頷首,對方卻意味深長地瞥了沈蘿一眼,而他身側卻是站著一位搔首弄姿,滿身脂粉味的女子。
女子用團扇遮掩下巴,一雙眼眸賭是會勾人,直向謝懷瑾拋媚眼。
沈蘿心道:那可是偏向直男拋媚眼。
妹妹,這她都用過了!親測無效。
沈蘿看出那男子有話要同謝懷瑾,她也不是那等不識趣的女子,當即就指了指一處,“我去那等你。”
謝懷瑾叮囑:“我很快就來。”
沈蘿在外人麵前還是很給謝懷瑾麵子的,便乖巧的點零頭,“好的夫君。”
沈蘿一走,那同僚便咂舌道:“真是奇了,謝兄,沒想到你和貴夫人如此恩愛。”
話音方落,他身側的女子便不滿地嚶嚀一聲,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攀附在他胸口,“大人,奴家想要去那裏......”
那女子所指方向正是首飾鋪子。
謝懷瑾神色不改,語氣淡淡:“我對明兄的私生活作風不予評價,看在你曾傳授我經驗份上,我忽略你語氣的調侃。”
“你堂堂正正的男子,竟然要如此取悅女人?傳出去,豈不是叫人不齒?”
“那又關你何事?”謝懷瑾不緊不慢地回應,“那是我的妻子,是我可以哄一輩子的人,我們夫妻相處之道,莫非還需要你指手畫腳?”
他語氣儼然沒了耐心。
“不是每個人都如明兄這般作風,而你大抵也不知何為真心,”謝懷瑾假裝理了理衣袖,看了一眼對方氣的麵色鐵青的臉,勾了勾唇角,“我家夫人還在等我,恕我失陪,我舍不得她久等,告辭!”
他完便轉身瀟灑離開。
那女子的眼完全黏在謝懷瑾身上。
感歎這是何等風光霽月的絕色人物。
謝懷瑾邊走邊加快步伐,覺得自己方才真是浪費時間,同那人再多也沒用。
反而讓沈蘿久等,真是罪過。
隻不過沈蘿並不覺得枯燥乏味!因為她眼尖,瞅見了沈淮言與蘇螢!
她激動的揮手,宛若迷路的人,終於千辛萬苦找回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