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前是皇子妃時,父親便是執意要將她許配給當時還是皇子的崇文帝。
皇後原以為崇文帝隻想當個陸陸續續的閑散皇子,將來等新帝登基後,他便會甩手當閑散王爺。
畢竟她嫁過去後,發現自家夫君鍾情遊山玩水,會陪她一起作畫琴瑟和鳴。
可她想錯了看錯了人。
先帝屍骨未寒,朝堂動亂。
太後娘娘趁勢而起擁護他為新帝。
而她自然而然也為皇後。
這也才發現崇文帝的真麵目,他並不是什麼謙謙君子,更不是淡泊名利的人。
反而他醉心權力,隻是遮掩的好,不被發現罷了。
不過皇室中人誰還不是兩麵派?
皇後憶起從前青蔥歲月往事,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又轉瞬即逝。
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
言行舉止必須大方得體。
乃是後宮表率,下女子之楷模。
她從容不迫的落座,目光有意無意地往言禮方向瞥了好幾眼,心緒紛飛。
潛在的危害,還是斬草除根的好。
這樣就不用擔驚受怕。
這一場壽宴眾人心思迥異,當屬太後最是愜意,神色如常。
她要的便是如此。
她從未真把希望寄托在言禮身上,也是想要查探陛下對待言禮的態度。
就這樣崇文帝壽宴結束後同皇後商議,最終決定讓言禮恢複五皇子的身份,並且賜予宮殿。
這事傳到沈蘿耳中又是幾以後。
謝懷瑾並不願她得知太多。
畢竟孕婦憂慮過甚影響身體和胎兒。
沈蘿是聽聞皇帝最近認回個皇子。
她果斷等謝懷瑾下值回複,抓著他問個明白。著實是好奇,抓耳撓腮。
謝懷瑾給予肯定回複:“是言禮。”
沈蘿一聽傻了。
她雖然看過原書但是確定以及肯定,言禮在裏麵可能就是一帶而過,甚至隻是一個代號,絕對沒有什麼重要的戲份。
炮灰都不算。
結果現在人搖身一變成皇子了。
在回想起初遇時對方的氣度以及在清蘿樓時他的遮遮掩掩,佯裝不識。
終上所述,這人不簡單。
“我總覺得這人不簡單。”
謝懷瑾點頭,“我亦是如此認為。”
一個流落在民間多年的皇子,該有多大的隱忍不發,才能找準時機跟著他們一起回京城。他又在京城培育了自己的勢力,否則怎能進宮?
“此人不可覷,你當心些。”
沈蘿從未過問朝政一事,更覺得男人專心致誌搞事業的模樣很迷人。他追隨他有熱血,他選擇陣營都沒關係,重要的是保住命。
要懂得明哲保身。
“你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行,你要記住,你現在不是獨善其身一個人。你有我,有煜兒,還有未出生的孩子,以及整個謝府。”
“我不求大富大貴,我隻想你平安無事。”
她難得煽情正經的。
謝懷瑾低低的應了一聲。
握住沈蘿的手同她十指交扣,鄭重其事的道:“為了你們,我也會心。”
“嗯。”
兩人都清楚朝廷局勢詭譎多變。
言禮的到來勢必會打翻現有的假意平靜,各方蠢蠢欲動的勢力,隻怕都要出手了。
而謝懷瑾所願就是在亂雨飄搖鄭
保住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