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
婉兒罵道,一屁。股坐下,嘩啦的聲音讓落離俊臉鐵青。
“獨孤婉,有尿你不會說?”
非要每天晚上在他床榻上拉屎拉尿,這麼折磨他?
“你沒問。”
婉兒看著他,眼睛圓溜溜的,賊精賊精的。
落離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他真的想要揍她。
“你有沒有尿尿你不知道?”
“知道。”
“那你還……”
婉兒拍拍軟軟的被子,“舒服。”
“下次在這樣,讓你睡在尿床上麵。”
婉兒撇嘴,一點都不怕他。
落離被婉兒氣的瞌睡全無,“墨冰,換床單被褥。”
墨冰走進來,滿屋子都是落離的怒火,在看著床上的肇事者,她一點都不怕,還站在那,看著落離。
“換衣衣。”
“不換。”
落離氣憤的瞪著她,“讓你尿,就這樣。”
婉兒扁了扁嘴,委屈的看著他,眼眶的淚水打轉,墨冰見狀,連忙道,“我幫你換,別哭。”
“不要。”
墨冰看著族長,見他鐵青著臉,也不肯換,一大一小僵持著,可以說,兩人氣勢都不輸給對方。
“哇……”
尖銳的哭聲響起,客棧內的人聽到哭聲,剛開始是忍著的,可是好一會都過去了,還是沒有停下,有人受不了,讓店小二來敲門。
落離氣的咬牙切齒,瞪著婉兒。
“你有種。”
不管怎麼鬥,婉兒都是最後的勝利者,落離被她折磨的服服帖帖,半個月不到的時間,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在婉兒麵前,半點師父該有的尊嚴都沒有。
風淩兮和獨孤城一路上趕路,按照天香樓搜索到婉兒和落離的行蹤,在他們待過的客棧過夜,詢問下都是婉兒和落離爭議的事。
聽到的都是婉兒在哭,落離在哄,出來婉兒笑眯眯,落離黑眼圈陰沉著臉。
“落離給我們的地圖上麵標記的位置和我們查到他們走的路線是完全不同的,他們的速度比我們快,按照之前的速度推算,我們快馬加鞭的趕路,按道理應該是能夠追上兩三天的行程,可是如今,相差反而多了一天,他們到底走的什麼路。”
風淩兮做了對比,越發的不可思議。
半個月過去,他們竟然和落離相差六天的路程,這樣到了鬼聖國,怕是還得相差十天半個月,同樣都是趕路,相差卻這麼大。
“的確詭異,他還帶著婉兒,按照客棧小二說的來看,婉兒精神很好,應該是不受馬車上的影響,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把行程縮短這麼多。”
風淩兮看著獨孤城,“看來我們隻能追趕了。”
“王妃,有人給您送來一封信。”
小璃拿著信函上前,風淩兮好奇的看著上麵的信函,的確是寫著風淩兮親啟,隻是,還有誰給她寫信,知道她在這裏?
“什麼人送來的?”
“小二說是一個穿著黑衣服帶著鬥笠的男人。”
“男人?”這她認識的男人中也沒有這樣的一人存在。
“打開看看。”
獨孤城叮囑道,看著上麵的字跡,的確像是一個男人的字跡,就是不知道是何人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