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身體,你讓我生孩子?”蘇梨兒挑眉問。
秦城陽欺身上來,笑意盈盈,“也就是說,身體好了就能生?”
“你別鑽空子……”她咬牙。
“我總想用什麼東西把你拴著,也許孩子是其中一樣。”他黑眸微閃,十分坦然,“說實話,我這一生從來沒有這麼想把一個人捆在身邊過。一開始我不想承認,後來我不敢承認,但現在我不得不承認。”
蘇梨兒心中一動,被這話說得麵色發燙,半晌,伸手將他一推,“再說吧。”
她轉身朝著樓梯走去。
秦城陽低低的笑聲在她身後響起,蔓延到了整個室內。
蘇梨兒懊惱地回了房,徑直走向了浴室,用冷水衝了衝自己的臉,心中難以製止的甜意還在無限製蔓延,但轉瞬又變為了擔憂。
剛才秦城陽即使不說,她也知道股東的事情多半是要針對她的,之前多多少少有聽周助提起過,周助在她麵前幾乎是什麼都不瞞著,話裏話外也有些提點,所以今天她一看見薑清池出現,稍作思索,就明白了前後的因果。
秦商集團腹背受敵,秦城陽的腿傷未愈,母親還沒有找到,薑清池又出來作妖……她是不是該主動出擊了?
蘇梨兒抬眼看向鏡中的人,白皙的麵容上是森森的涼意。
她擦幹了臉,拿起手機看了眼剛才發出的消息,果不其然,上了熱門。
與此同時,另一所公寓。
“砰!”手機被重重摔向了牆角。
經紀人徐雅一抖,轉頭道:“怎麼了?”
薑清池氣得胸膛起伏,麵色鐵青,咬牙切齒地開了口:“那個賤人……賤人!一定是故意的!”
徐雅有些詫異地揚眉,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勾唇笑了笑,“不過是一條動態而已,也值得你氣成這樣?”
“我就是不想看和他們有關的任何動態!我今天策劃得這麼周密,那女人之前都是個蠢貨,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不上當!看著這嘴臉我就想撕碎!”
“你失態了。”徐雅輕聲提點。
薑清池瞬間斂了自己的眸光,愣住了。
是啊……為了一個女人,她剛才居然把手機給甩了?她從小就被父母送去學舞蹈,薑家是書香世家,母親也曾經希望她能夠往舞蹈的方向走,所以刻意訓練她優雅的姿態和處變不驚的性格。
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簡簡單單的動態就能讓她動怒到這種地步?
發怒是最無能的表現,因為隻有當一個人束手無策到隻能用情緒化的動作來解決問題的時候,他才會選擇發火。
薑清池咬牙,“你說得對,我失態了。”
這不是絕路,她們之間的爭鬥還遠遠沒有開始,她要穩住。
“我剛進秦商不到一年,但是一年來都被這位少奶奶的所有新聞包裹著,可見是個很有手段的女人。”徐雅側頭,紅色的指甲油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在家裏摔東西。”
“說得好聽,你要是我,你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