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月色淡了,淡如星光,二人的身影更加顯得模糊。
二人一前一後,一遞一答的聊著。隻是涉及田伯光身事師門之時,田伯光邊戚戚不語,雲飛也不多問。
想到前世讀看原著之時,對田伯光這淫賊雖不恥,但也有幾分敬佩其的光明磊落,遵守諾言,重情重義。
雲飛心中心思幾轉回身問道:“我見你田伯光也是一條漢子,何苦要做這人人所不恥的淫賊。”
田伯光緩緩了抬了抬頭道:“你這子,哪來憑多廢話,老子樂意關你屁事,如今技不如人落到你手裏。要打便打要殺便殺,我田伯光要是皺一下眉頭便不是英雄好漢。”
雲飛道:“哦?你若不,我也不打殺你,隻是有一樣。”
田伯光道:“你要怎樣。”
雲飛也不答話,隻是眼神在其腹下話兒之處,四下打量,嘶的一聲,抽出寶劍,比劃了比劃。
田伯光急道:“你……你做幹什麼。”
雲飛隻是比劃不言,田伯光更急,清冷的夜晚竟是急的滿頭滲汗。
雲飛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讓我聽出半點不妥,嘿嘿……那你便進宮做太監去吧。”
田伯光恨聲道:“你這是……。”
話到一半便生生的咽了下去,原來雲飛的三尺青鋒已經劃到那處。
雲飛問道:“你內力平平,刀法也算二流,不過你這輕功身法著實不錯,從何而來。”
田伯光眉頭一皺道:“我這輕功身法,乃是家傳。這刀法嘛,是我年少時在一荒山中偶遇所得,名曰狂風刀法,若是練成勢若狂風,快如急雨,哪你能抵擋的了得。”
雲飛笑了笑,道:“你是哪裏人士,何苦要做這采花賊呢?”
田伯光歎了口氣道:“我本是……”話未完,隻見其雙目圓睜,麵若驚恐喊道:“心。”
雲飛蹭的扭轉身子,手中長劍舞出一朵劍花,護在自己的身前,隻聽見‘叮叮當當’鐵器相接的聲音。
雲飛受人偷襲卻麵色不改,口中喝道:“何方鼠輩,膽敢暗箭傷人。”
這時傳來腳步之聲,雲飛凝眸望去隻見不遠處站著數人,
此時那殘月躲入雲層,這些人在星光的映射下,顯加得陰森詭異。
其中一人用沙啞的嗓音,嗑嗑嗑的笑著,直笑的人心發毛。
雲飛長劍一指,道:“何必裝神弄鬼,速速報上名來。”
那人向前走了幾步道:“雲飛友,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嗬,才隔開一月之久,已經不記得老夫了?”
冷月從雲層中探出身來,雲飛借住冷冷的月色,這才看清,此人的相貌,原來是一月前,被雲飛放走的雙蛇惡丐。
雲飛冷哼了一聲道:“當日好心放你一條性命,你卻賊心不死毫不悔改,還敢前來送死,今番饒你不得。”
這雙蛇惡丐嚴三星聞言,登時厲聲斥道:“那日你殺我好友,廢我功夫,此仇不共戴。前些時日,你又壞我教中大事,出言不遜侮辱‘聖姑’今日你還敢口出狂言,嗬,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