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與老者一教一學,待行到陝西境內,這《定神曲》已是練得略有成。老者連連對雲飛的音樂賦讚歎不已。
一日夜裏,老者也不告辭便悄然遠去。待得雲飛發覺,老者早已經行到數十裏開外。
隻在客房內留下一張紙條,一隻玉簫,一葫蘆猴兒酒。隻見紙條上麵寫下‘老夫去也’四個大字,落款是徐衛。雲飛這才得知,老者的姓命。
閑言少敘,幾日後雲飛策馬進入陝西華陰縣,此時已經時值中午,人困馬乏,便去尋了酒家休息。
走入酒店,招呼店二上些吃食,心中暗自思量,上華山送信之事。
雲飛心中一陣揣摩,原著書中的豬腳令狐衝,此時不知曉是個何等風采,君子劍嶽不群又是怎樣一個人物。
心中又道:“自家風塵仆仆的行了十數日,來的這華山境內,今日先休息沐浴一番,明日趕早上去華山,也好顯得自家行有禮數。”
這時雲飛點的幾樣菜也端上桌來,店二問道:“這位客官可要來些酒水。”
雲飛拿起腰間掛著的酒葫蘆道:“某家自有,不必勞煩。”
罷,擰開葫口,飲了一口,唇齒留香。
店二又道:“聽口音客官不是本地人士。”
雲飛道:“我家中乃是湖北之地,久聞華山之名,此次特來遊覽一番。”
店二道:“嘿嘿,客官倒是好見識。”
雲飛道::“哥若是不忙,坐下攀談一番可好。”罷便伸手遞了幾塊銀錢。
這店二見狀,連連作揖道:“多謝客官,多謝客官。”又四下望了望,眼見店中此時也無甚客人,便依言坐下。
雲飛道:“我此番卻是有些問題,要請教哥。”
店二道:“哪裏當得起客官您的請教二字,客官您但有所聞,我是知無不言。”
雲飛問道:“不知這華陰縣中,除了這華山之境之外,這附近可還有什麼名勝古跡?”
店二一聽雲飛所問,立時來了勁道:“客官你可是問對人了,別的不敢誇口單這華陰城內勝景可數俺最熟啦!”
當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竟是將華陰縣中的魏長城,玉泉院,全都道來,甚至縣中的青樓賭坊,都一一道來。聽得雲飛一陣目瞪口呆,幾欲插言而不得。
這店二正到興處,忽然腦袋被重重拍了一下,店二猛地回頭,見是自家掌櫃的,頓時抱頭鼠竄。
掌櫃的喝罵了幾聲,便轉頭向雲飛陪笑道:“客官對不住啊,您別光聽這子胡扯。他整都沒個正形!您看這菜都要涼了,還是先享用吧,若是不夠,店中還有。”
雲飛笑了笑道:“無妨,我初來此地,知是有些事情向問。”
掌櫃的道:“他個臭跑堂能知道些什麼,我看客官您腰挎寶劍,想必也是江湖中的人物,可知名震陝西的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嶽先生?”
雲飛道:“自是知曉。”
此時店外傳來,一少年的呼喊聲。
“二二!把我的馬牽走好水好草喂飽羅。”
“令狐哥,今日怎的下的山來。”
“師傅命我下山采購些,柴米油鹽,以備門中用度。莫其他,你速上一壺好酒,讓我解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