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凝目一看,似是幾封書信,楊焱道:“你為了貪墨這十萬兩銀子,便聯係賄賂山西巡撫,送他兩萬兩白銀不要插手,然後再出資一萬兩給那伏牛寨寨主,讓他偽裝成我太行三虎模樣前去劫取,並散播謠言是我三人所為,其實那白銀早就被你掉包,進了自己的口袋內。這些書信這便是你串通山西巡撫,還有那伏牛寨寨主的證據。”
喬家二爺立時跪倒喬老爺子的身旁,哭訴道:“老爺子這事情絕非我所為,是這太行三虎栽贓陷害啊。”
喬老爺子緩緩道:“把信拿上來我瞧瞧。”語氣之中,聽不出是悲是痛,沒有半分的感情。
楊焱嘿嘿一笑,便將書信遞了上去,喬二爺道:“這定是他們偽造的,是為了來陷害與我。我身為喬家二爺,沒有理由去奪取自家的銀兩。”
眾人聽了,也紛紛點頭稱是。
楊焱道:“或許是欠了賭債也未可知。”
雲飛聽言搖頭道:“我進日也有所耳聞,喬二爺雖愛賭,但絕不爛賭,況且就算每次輸個數千輛,我想對於喬二爺也不過滄海一束爾。”
喬誌遠聽了道:“還是雲飛少俠看的清楚,我喬致遠這些年為喬家辛辛苦苦創下半壁江山,家中大部分的產業由我操持,莫十萬兩,就是二十萬兩,三十萬兩嘿嘿,我喬家又豈是沒有,我何苦去串通人劫去這區區十萬兩。”
喬熙起身道:“伏牛寨乃是殺害我父親的凶手,二叔怎麼會與他們聯手。”
楊焱道:“或許是為了喬家的財產也未可知呢?據我所知喬老爺子準備將喬家傳給你呢,你的好二叔,心中必定不服。”
此時有一人道:“喬家二爺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本就應當繼承家業,,再者此事也輪不到你這惡賊插嘴,大家夥是不是。”
此人完,便有一眾人起身鼓噪,有的喬家本就該二爺繼承,有的著太行三虎,早就該殺,這廳堂之上登時亂作一團。
這時候喬老爺子也將楊焱遞上的信件大概看過之後,將之遞給定逸師太,道:“此事隻能勞煩師太了。”
定逸師太麵漏詫異,接過信件,匆匆看了一眼,又瞧了瞧廳上眾人的作為,心中有了計較,一股怒氣,躥到胸口,道:“此事喬老太爺放心,此事我恒山派管定了。”
喬老爺子起身朝定逸師太拱了拱手,便朝眾人道:“太行三虎之事,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此事應該是逆子與伏牛寨所為,與太行三虎無關,還要多謝他們三位調查相助。還請雲飛少俠給範大俠鬆綁。”
喬二爺聽了心中一急,便要開口爭辯,卻被喬老爺子按住,他臉色數變,眼神飄忽。
喬老爺子道:“喬某在這裏先拜謝了,眾位江湖上的英雄豪傑,聽聞我喬家有難特來此相助,喬某不甚感激。日後定有所報。”罷又是朝眾人拱了拱手。
廳上眾人連道客氣,本是應當雲雲。
楊焱道:“此事已經結束,那我三人便告辭了。”
罷三人,朝雲飛點了點頭,出門去了。
見三人退走,廳上的江湖人士也紛紛起身告退,隻餘下定逸師太雲飛等人。
喬老爺子一巴掌,便打在喬二爺的臉上,道:“你這逆子,你這畜生。”
喬二爺跪在地上道:“孩兒該死,孩兒該死,不應該去貪墨那十萬兩白銀。”一邊哭訴請罪,一邊磕頭求饒。
一旁的喬熙、喬靈二人似有不忍,便想上來勸解,卻被雲飛拉住。
喬老爺子道:“事到如今,你還以為我是為了那十萬兩白銀麼?我切問你,你大哥是怎麼死的。”
此言一出堂上除了雲飛,定逸師太二人均是臉色一變。
喬二爺哭訴道:“老爺子定時受了那太行三虎的蠱惑,大哥的死與我無關啊,大哥被人暗害之人,我遠在河南中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