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飛靜心調養之時,嵩山派之內卻是暗流湧動,左冷禪端坐在大殿之上,苦思著應對之法。一旁的湯英鶚神色焦慮,麵色發苦,心中雜亂如麻,平日裏素為有智的他,此時卻沒了主意,楚老爺子之事與他有直接的關係,倘若一個不好,不但身敗名裂,受辱而死,還要連累嵩山派百年來的清譽。
門中的同門師兄弟此時也是吵嚷不斷,左冷禪怒喝一聲,“吵嚷個什麼?你們先下去,此事”
數日後,江湖上的傳聞愈發離奇,什麼樣的都有,嵩山派雖然百般解釋,數次辟謠,反而讓人更加懷疑。
江湖同道,跟各大門派紛紛派出人手,密切關注此事,嵩山派更是動作連連,欲將五嶽劍派捆綁到一起,但其餘四派如何肯斷了師門傳承,俯首聽命與他嵩山派。
武當派此時也廣邀江湖群雄,彙聚武當山,左冷禪暗道:“此事既然已經敗露,武當派手中也應該有一些證據,想逃避不承認,著實太難,不若避重就輕,推到門內一些不相幹的人身上便可,哼!他楚雲飛夜闖我嵩山派,打死打傷那麼多門人弟子,又如何算來。”
念及此處,左冷禪冷笑一聲,召集門中人手,不帶雲飛前來興師問罪,便往武當山去了。
衝虛道長聽聞左冷禪欲往武當山來,神情不變,隻是問了句,少林寺的諸位大師可上路了?平日裏負責打探江湖消息的武當長老答道:“莫約三日後,方證大師便親身前來。”
數日後,武當山紫霄宮內,人影綽綽,乍一眼看去,全都是江湖上有名望之輩。
而雲飛也被扶著到了殿內,不多時,嵩山派諸人也來到武當山紫霄宮內。
隻是他們剛一入內,便有不少嗤鼻之聲,冷哼不已,左冷禪麵色木然,並不為之所動,而嵩山派剩餘諸人,卻滿臉怒氣,打他們心中卻不由得發虛,倘若一個不慎,今日便就要淪陷此地,想要活著出去,尤比登還難。
左冷禪與眾人行過一禮,恒山派的定逸師太素來是個急性子,脾氣暴躁,但急公好義,江湖上都十分敬佩與她。出聲道:“左師兄,聽聞你綁架了武當派雲飛少俠的父親,可有這回事情麼?倘若沒有,那咱五嶽劍派,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九曲劍鍾震道:“哎,雲飛少俠的父親,確實是在我嵩山派當中,但其中另有原因,並不是諸位所想的那樣。”
九曲劍鍾震此言一出,定逸師太便道:“左師兄,原來你是這般人物,虧我還為你百般辯解。”
大殿內又有一人道:“他嵩山派行事一貫就是霸道無比,又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湯英鶚此時卻問道:“敢問這位朋友,我嵩山派可是坐下什麼人神共憤的惡事了?由你這般誣賴。”
那人卻道:“湯英鶚,你休得猖狂,據我所知,雲飛少俠的父親,便是由你劫去嵩山的罷。”
湯英鶚麵色一變,知道了一聲‘你’字,卻再也不出話來。
左冷禪見狀,將手一搭,命湯英鶚退回原位,道:“衝虛道長,方證大師,以及江湖上的諸位同道,可否聽我一言?”
方證大師道:“阿彌托福,左掌門請講,我原也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