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諸葛清卿進退兩難的時候,齊天嘯卻十分體貼的道:我還是自己起來吧。說完撐起胳膊想強坐起來,一使勁牽動了肩膀和後背的傷口。眼看著他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諸葛清卿顧不得許多上前一把扶住了他的身子。誰知卻不小心碰到了齊天嘯胳膊上的傷口,一聲慘叫後,齊天嘯整個人趴了下來,正好把諸葛清卿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如泰山般的軀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諸葛清卿是又急又羞。推又推不動,起也起不來。羞得整張臉就像煮熟的蝦子,一顆心也快跳到了嗓子眼。
二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對的趴在那裏。
最難受的其實是齊天嘯。他若是使勁抬著腦袋,後背就必須跟著用力,那樣傷口就會痛。若是低下頭,就要和諸葛清卿臉對臉,或者趴在她的身上。為了不引起諸葛清卿的反感,齊天嘯就那麼抬著頭。一陣工夫下來,齊天嘯的額頭就冒出了一層小汗珠。
諸葛清卿見狀,隻得紅著臉無奈的小聲說道你還是趴下吧,別又牽動了傷口。
聞言,齊天嘯長吐口氣,如釋重負般的將腦袋重重的耷拉在了諸葛清卿的腮旁。
聞著淡淡的蘭花發香,蹭著柔軟嬌嫩的水膚,久未近女色的齊天嘯此時溫香軟玉的壓在身底下,而且還是自己深愛的渴望已久的女人,焉有不起性的道理。
諸葛清卿雖未經曆男女之事,但也知道過程是怎樣的。此時那個頂在自己小腹上的家夥,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原本紅潤的俏臉,此時更紅了。
齊天嘯看著她那讓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般誘人的粉腮,一時間竟然癡了。他輕輕側過自己的臉,將嘴巴放在了諸葛清卿的麵頰龐,此時的氣氛曖昧至極。
小相宣邁著兩條小短腿衝進屋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哎呀!他趕緊用兩隻小肥手象征性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這個樂呀。
咳咳,老爸老媽,你們是不是有點太……咳咳,太那個了!現在可是大白天哎。就算你們是夫妻,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吧?小相宣一臉的驚訝狀,眼底幸災樂禍的笑意卻暴露無遺。
臭小子,不趕緊幫我把你老爸扶起來,居然還敢在那兒耍貧嘴。看我一會兒能饒得了你。諸葛清卿在那兒氣急敗壞的嗬斥著小相宣。
安拉,安拉。我哪裏有那麼大的力氣搬動老爸。要不我去喊幾個人進來好了。小家夥倚著床邊像看大戲似的看著諸葛清卿二人。
淩相宣!你敢!你不想混了是不是?諸葛清卿咬牙切齒的急聲恐嚇道。讓別人看到二人這般姿勢,自己還不得尷尬死。
看吧,這不是存心刁難我麼?我又推不動,喊人你又不讓。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嗎?其實,你們這樣蠻好的,這才像個夫妻。我喜歡,咯咯咯。小家夥油嘴滑舌的耍著貧嘴,根本就不理他老媽那一套。
諸葛清卿被他氣的連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老爸,你剛才有沒有,那個啊?小家夥條著小眉毛,撅著小嘴做啵啵狀。
淩相宣,你給我小心著點!這小東西越來越不像話,居然連這種話他都問的出口。諸葛清卿已經氣的快要冒煙了。
越兒,休得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親你娘呢?齊天嘯也出聲幫著解圍,可是這話一出口又覺得有點不對勁,給人感覺好像嫌棄諸葛清卿似地。
老爸,是不是因為老媽太凶,所以你不喜歡老媽?還是老媽老媽不夠溫柔,不夠漂亮,所以你才不吻她?小相宣眉飛色舞的陷害著齊天嘯說道。
齊天嘯不禁暗暗叫起苦來。小東西這哪裏是幫他,分明是害他一樣。他說的,自己一個都沒法回答。要是不回答,也不是那麼回事。越兒,你還是出去吧,去把你福兒小姨找來。總算有個折中的辦法了。
哦!?那好吧,你們還是等福兒小姨回來吧。我先出去,我就……不打擾二位了。說完賊笑著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又想起點什麼,回頭趴在門框上壞壞的笑道:忘了告訴你們了,福兒小姨最近一直都在忙娛樂樓和用品中心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會回來那麼早。老爸,你的胡子有沒有刮幹淨?老媽的皮膚很嬌嫩,小心紮破哦!咯咯咯咯。說完就像隻小老鼠似地沒了蹤影。
隻留下咬牙切齒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
因為有了那回事情,她再看到齊天嘯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為了避免尷尬,她不再像開始那樣在頻繁的出入齊天嘯的房間。
一看不到諸葛清卿,齊天嘯就沒了精神,每日裏都是失魂落魄的,連吃飯都沒了興趣。看不到齊天嘯,諸葛清卿也像是少了點什麼,心中竟生出一絲淡淡的失落感。
小相宣則充當著和事老的角色,整日在二人中間上躥下跳的和著稀泥。時而幫二人傳遞消息聯絡感情,時而挑撥離間,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