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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王安石,又何嚐不是當今皇上!
在這一段的觀察之後,秦檜就發覺皇上,很是崇拜王安石,對王安石很是惋惜。
這是不可想象的!
在宋神宗之前,眾所公認的奸臣隻有宋真宗一朝的丁謂;而宋神宗後,蔡確、章惇、呂惠卿、蔡京、蔡卞無不被視為北宋奸臣。這些北宋奸臣,都是直接或者間接靠王安石舉薦起家。王安石,可以是奸臣的老大。
對於王安石,滿朝上下都是恨之入骨,上到宗室、親貴,中間的士紳,商人,到底層的黎民百姓,都是對王安石恨之入骨。
可是,皇上對王安石崇拜至極惋惜居多,隻是稱他用人不當,而很少指責他為奸臣。
而在實際的行政中,皇上也是處處模仿王安石。
當然了,皇上很是聰明,沒有再度使用青苗法,保甲法、市易法等,而是采取了更為容易,更為便捷,更為隱藏的手段。比如創辦銀行!
創辦銀行,在外人眼中有些微不足道。
可是若是弄好了,可以實行青苗法,市易法、均輸法的一些好處。
此時,秦檜故意這樣,為的就是試探皇上的態度,果然皇上臉上神情不變,可是眼神中卻是帶著喜色,顯然一切如他預料的那樣。
這時,汪伯彥坐不住了,這裏談論的是王安石,可是又何嚐不是借此諷喻於他。
汪伯彥道:“仁宗皇帝時,有一皇帝在宮苑中宴會群臣,並決定由大臣們自己到池塘釣魚,作為宴會的主菜。眾人都興致勃勃地釣魚去了。唯獨王安石心不在焉地坐著,竟然將麵前盤子裏的魚餌都吃光了。宋仁宗由此認為王安石是一個奸詐之人,因為不經意地誤食一粒魚餌尚情有可原,但是能稀裏糊塗地把整盤魚餌都吃光,這實在是不合常理。有相士,王安石麵相“眼中多白”,這是奸臣之相。蘇洵《辨奸論》:洗臉換衣是人之常情。隻有大奸大惡之人,才會違背人之常情,整不修邊幅,吃著豬狗之食。邋遢地談詩書禮樂,以此博取不流俗的名聲。王安石當時以不修邊幅出名,他很少換衣服,據也不洗澡。王安石為奸臣,早已有了定論。秦大人。處處為王安石辯護,莫非是新黨之人嗎?”
“新黨?”秦檜笑道:“那丞相。莫非就是舊黨了?”
汪伯彥道:“那也無何不可!”
秦檜笑道:“莫非大人。要挑起朝廷黨爭嗎?”
“黨爭的不是我,而是你!”汪伯彥毫不客氣的道。
此時他對於這個政敵一點也不客氣。雖然此時,他還是丞相,卻被秦檜分割了一部分權力,之前更是受到壓製,心中憤恨不已。言語中一點情麵也不留。
“仁宗皇帝認為,王安石是一個奸詐之人,因為不經意地誤食一粒魚餌尚情有可原,但是能稀裏糊塗地把整盤魚餌都吃光。這實在是不合常理。其實,仁宗皇帝誤解了他,王安石此人講究成大事者不拘節,王安石那時定然是心有所想,致使心不在焉,才導致誤吞魚餌為食。以此論斷奸臣與否,有些不恰當!”
秦檜為王安石辯解道。
“至於蘇洵《辨奸論》以生活邋遢,不修邊幅,就人是奸臣呢,太過了。這是書生之見,心思狹隘。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節,王安石不修邊幅,隻因為他太重視大事了,反而是疏忽一些細節!”
趙樸點點頭。
曆史上,總是將王安石吃魚餌,王安石生活不修邊幅,指責他為奸臣。
其實,這都是文人的陰暗心理所致。
若是生活在後世,就可以理解了。一些工作狂,工作起來,往往是廢寢忘食,及一頓飽一頓,飯食睡覺都不規律,更不用生活邋遢,不修邊幅了。至於吃魚餌事件,更是好理解了,一位偉人幼年時,因為看書太仔細,用餅蘸芝麻醬,結果蘸成了墨水,直到有人提醒時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