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淵壓根就沒聽總統說了什麼,一門心思全部都放在了楚雲瑤身上。
被楚家這麼多的人嘲諷奚落甚至怒罵,她竟然還能事不關己,雲淡風輕的坐在沙發上嗑瓜子,不是已經習慣了,就是真的有點癡傻。
已經有少帥夫人這一層身份做後盾了,楚青澤都能如此對待她。
想必從前在楚家過的一定連下人都不如,非打即罵,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後快。
真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孩子。
想到這裏,墨淩淵止不住的心疼起來。
這丫頭可是自己打算當女兒養起來將來嫁出去的,怎麼能被人如此欺負了?
欺負了他的女孩子跟打他的臉有什麼區別?
墨淩淵本就不怒而威,此刻更是怒火中燒,一雙厲目冰涼涼寒津津的睨著楚青澤。
如果眼神能殺人,楚青澤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剁成肉醬了。
楚青澤麵對總統的質問時,還能抗住壓力,強裝鎮定。
可對上墨淩淵要淩遲人的眼神,隻覺得寒意從腳後跟升騰而起,後頸脖涼颼颼的,雙腿發軟,莫名膽寒。
即便已經交鋒過好幾次了,可還是第一次看到墨淩淵當著總統的麵勃然大怒。
墨淩淵見楚青澤一隻手用力扶著椅背,穩住身子,另一隻手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就是不回答他的話,索性失去了耐心。
他一字一頓:“本帥再問你最後一次,她不是本帥的少夫人,到底誰應該是?”
司錦忱見楚雲茜的目光被墨淩淵吸引了,本就不悅,再看到他竟然這麼逼問未來的嶽父大人,怒意橫生,站起來維護道:“墨淩淵,麵對長輩,你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記了嗎?”
墨淩淵目光轉移到司錦忱的身上,冷笑著問:“你又是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插嘴?”
“你......”,司錦忱從小就被人吹捧習慣了,何時受到過這種羞辱。
氣的要衝過去揍人,被站在身後的司宛柔和楚雲茜死死的攔住了。
楚雲茜嗓音清甜,娓娓道:“少帥,我叫楚雲茜,是楚家的大小姐,這位是我表哥司錦忱,也是司督軍的大公子。”
說著,握著手帕抿唇輕笑道:“曾經,楚雲瑤和我表哥還訂過口頭娃娃親呢。”
墨淩淵拖長了嗓音“喔”了一聲,毫不留情的譏諷:“你父親見到我也要尊稱我一聲少帥,豈容你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們司家的家教僅僅如此而已。
幸好今天提前見識了,免得耽誤了雲瑤日後的幸福。”
墨淩淵原本還想著,將楚雲瑤在少帥府養幾年,教她讀書認字後,長大一點,再給她挑個好歸宿,備足嫁妝當女兒嫁出去。
既然楚雲瑤的外婆當初給她口頭訂過娃娃親,肯定不會害她。
卻沒想到司家的公子哥竟然是個草包,長得不如他,身份不如他,連教養都不如他。
越看越覺得不順眼,哪哪都不如自己,墨淩淵立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司家不可能成為楚雲瑤的好歸宿。
司錦忱被墨淩淵最後幾句話差點氣昏了頭,罵他沒教養就算了,還罵他配不上他懷裏的醜八怪,簡直就是當眾羞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場麵一時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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