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碰到很多頭纏黃巾的盜匪攔路搶劫,尤其是流民多被這些股的盜匪給殺害,正是亂世之秋,哪怕是流民手中有著一粒糧食也是被盜匪重點照顧,甚至有著黃巾軍盜匪挑著女子的斜倚耀武揚威。
兵災是自古最大的災害,曆朝曆代也隻有東漢末年最為厲害。
麵對著這樣的盜匪,祖昭上來沒有好脾氣,所有木矛全部拋射,一個活口也不留下,沒有死的再讓手下的幽騎豎起來當靶子,用木矛慢慢的捅死。
“將他們的屍體掛在樹上!以儆效尤!”祖昭冰冷的吩咐。
他不能夠碰到全下的盜匪,但是這種無良的盜匪碰到他手中下場隻有一個死。縱容罪惡就是懲罰善良,這是他不想看見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可以用剿匪來鍛煉幽騎的戰鬥力,尤其是張家隨性的一百人,慢慢的已經習慣了血腥,戰力也是逐漸在增長。
一路上看見大批的農民流亡,餓殍遍野,時而的盜匪出現,更有著萬畝良田空空的情形。
和徐無的情形相比,這裏簡直如同地獄一般。
“大公子,懷戎縣這個樣子還有著糧草嗎?”祖平看著身邊隊隊麵黃肌瘦的流民,心中不免擔心前方的懷戎縣已經被搶了糧草。
“應該有,軍令如山不管有沒有我們都要去懷戎縣去看看!而且作為糧草這宗最為重達的供應,應該不會出現問題,當地的地方官可以不管百姓死活,但是卻不敢耽誤了大軍的糧草!軍令同樣對他們是有著懲戒作用的!”
祖昭看著前麵已經出現的懷戎縣的輪廓,淡淡的話。
一旦接近懷戎縣境界,股的盜匪早已經消失,有些販還能夠有著精力做著一些可口的吃,勉強度日。
“大公子,這個懷戎縣裏麵的情形還是不錯的,我一直擔心這個懷戎縣被流民給控製了!”祖阿女看到懷戎縣的人多了起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祖昭策馬先行,一馬當先,上著懷戎縣而去。
拿到糧草速速去涿郡才是正道,出來就是為了在這個亂世中賺的名望和本錢,如果淪為專業押解糧草的軍需卻是祖昭不想看到的。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拒馬!鹿砦!
一大隊風塵仆仆的軍隊在懷戎縣外紮營,已經有著不少的縣民四下逃亡。
祖昭一驚,沒有想到在這裏碰到一之無名軍隊,而且這隻軍隊既沒有黃巾軍的標誌,脖子上纏著黃巾,也沒有官軍的任何標誌,風塵仆仆極為的疲累。
“難道是盜匪?!如果是本地的官軍早已經到了懷戎縣休息!”祖昭心中想著,胯下戰馬卻是一騎絕塵來到了這軍隊的一百米前。
“那廝,住下在,在前進一步將你剁了喂狗!”
拒馬前一個大漢兵卒大聲的叫嚷著。
後麵的一隊隊弓箭手飛速上前而來。
有條不紊,極為迅速,竟然是一隻精兵。
祖昭目光望去,發現也隻有手下的幽騎的速度能夠和這軍隊相拚,這隻軍隊的素質竟然比著文醜的軍士還有著戰力。
一時間祖昭竟然有著看看這隻軍隊戰力的衝動。
他也不答話,抽出強弓對著遠處的大漢兵卒射去,一箭就將大漢頭盔上的紅櫻射斷,再射一箭直接擦著大漢的臉龐飛過,瞬間那囂張的大漢臉色發白。
“是神射手!心!”
大漢還不忘回頭招呼後麵的軍士。
而在此時,祖阿女韓當已經帶著三百幽騎來到了祖昭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