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那張自忠越來越近了,是不是讓別人頂替你一下,太危險了!”
祖阿女有些不放心。
“不用,張自忠也是一代名將,我能夠親自坑他一把,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祖昭冷笑,坑人當然要自己動手才有意思。
而在不遠處張自忠摸著水裏濕滑的麻油,心一下子沉到了地處。
“所有人都跳進水裏,退回去!我們中計了!”
張自忠大吼一聲,跳入水中。
而在外麵祖昭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進來:“不愧是張自忠將軍,竟然能夠看出這是火攻來,可惜有些晚了!投火把!”
十幾根火把嗖嗖的扔進了秘洞當中。
火龍沿著麻油嗖嗖的開始燃燒,而且一桶桶的麻油還在往水中傾倒。
“祖昭你卑鄙,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張自忠怒吼,不管他如何英明還是著了祖昭的道。
“張自忠你不卑鄙你鑽這個秘洞幹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這是要和我光明正大的和我戰鬥!”
快逃!
張自忠一吸氣,紮進水裏,上著回去的洞口遊去。
他剛潛水上麵就有著一層火龍上前竄出。
在水下同樣有著很多手忙腳亂的士兵憋著氣遊動。
在其餘的五個秘洞,也發生著這樣的事情。
祖昭冷冷的看著,吩咐祖阿女:“讓張賢將咱們的幽騎放下去,一定要找到糧草,少了他們的糧草!黃巾軍大營著火的時候就是我們幽騎去裏麵轉兩圈,不能夠讓幽騎硬碰硬,撿便宜的殺,
張自忠的牙齒咬的咯咯響,眼睜睜的看著身邊是親衛被火油燒著,掙紮片刻後沉入了水中。
張自忠不敢露頭,他頭發上衣服上全是麻油一旦露頭,這些麻油碰上水麵上洶洶燃燒的火焰立刻回點燃。
隻有潛入水中才能夠躲開火焰,但是真正會水性的真不多,大多數親兵都是死在了秘洞當中。
張自忠從秘洞爬出來的時候,頭發上烈焰洶洶,就是一個火人,有親兵拿著一桶水潑在了他的身上,結果燃燒的更厲害了。
“混蛋,將棉被打濕用棉被死死的給我捂住!”張自忠大聲的吼道,他在地上打著滾,雙眸死死的看著秘洞。
在秘洞的那一邊有著一個少年的身影打著火把,看著他,能夠看到雪白的牙齒,明對麵那個少年在嘲笑他。
當將他身上的火焰滅掉後,張自忠整個人都有著一個個的白泡出來,大麵積的燒傷。
親兵將他抬回大帳的時候,卻發現在大帳中所有的親兵都給殺了。所有的親兵都是一槍致命,咽喉處中槍。
那個胖胖的安飛遠早已經跑了。
而在這個時候,遠處的糧草帳篷卻是烈焰暴起,“走水了,走水了!”一陣陣的叫聲讓所有黃巾軍驚慌失措。
聽到走水的聲音後,張自忠無奈的笑了一下,這是連環計,偏偏自己上當了,祖昭年方弱冠卻是胸有城府,竟然連自己這個中年人也設計了,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程誌遠會被氣的吐血,不是程誌遠太無能,而是這個祖昭太妖孽。
“拒馬鹿砦都豎起來,讓騎兵做好準備,他們的騎兵肯定會來找麻煩!”張自忠強自支撐著身體,一道道的命令下下去。他錯過了一次不能夠再錯一次。手中還有一千四百多兵馬,隻要不亂陣腳,祖昭的二百幽騎在這個黑夜翻不出什麼浪頭來。
片刻之後祖昭的幽騎來了,見到張自忠早已經豎起的層層拒馬還有著鹿砦,韓當放棄了這次夜襲,祖昭吩咐過韓當不能夠硬碰硬,對方沒有了糧草自然會撤退,隻要他們撤退,跟在他們後麵慢慢追擊就可以了。
亮了,張自忠用長槍支撐著身體站了一夜,渾身疲憊不堪再加上身上的燒傷已經渾身發抖。
“將軍我們的糧草卻不給毀掉了,現在一點糧草也沒有了!”近衛過來報道。
張自忠雙目血紅,糧草被燒意味著所有黃巾軍早上就要開始餓肚子。
餓著肚子怎麼攻城?
餓著肚子怎麼防守?
沒有糧草,馬匹就會掉膘,到時候戰力會直線下跌。
而在城頭之上,祖昭站在那裏,衣衫隨風飛舞烈烈作響。眯著雙眼看著站在原地一一夜的張自忠,兩人對視片刻,張自忠歎息了一聲:“撤,讓最為精銳的騎兵斷後,防止祖昭的騎兵偷襲!”
近衛趕忙答應。
有條不絮的帶著黃巾軍撤退,張自忠再也沒有回頭看懷戎縣一眼。
祖昭用三百騎兵就將他逼退,無論是陽謀還是陰謀,都讓他無話可。
“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碰到這麼妖孽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