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的步勇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死不可怕,但是這樣的死法才可怕!被做成人肉糖葫蘆,並且一時還死不了隻能夠看著自己的血在狂飆,這是怎樣的恐怖?
最為可怕的是懷戎縣上全是這樣的強弩!
第二波長矛到了,在強弩的強悍的作用下,又有著一波步勇成為了人肉糖葫蘆,戰場前詭異的出現了三個人被穿在一起的行為藝術。
又有著三百人倒下,成為阻礙前行的障礙物。
三人一組被穿在一起,比著拒馬鹿砦都好用,將後麵的步勇給擋住了。
“程誌遠,有能耐就將我這懷戎縣給攻破,現在你要是再退兵,可就是在我的手中做第三次手下敗將了!”
祖昭悠閑的坐在城頭上的太師椅,喝著最好的茶品著點心,這個時代的茶真的很粗燥,點心到時還不錯。不過並不妨礙他的心情。
“要是來電火藥,弄點地雷炸炸這廝就好了!”祖昭不由得想到。
祖平祖阿女韓當都是人人一把強弩,玩的過癮無比,他們射術精良,例不虛發,每一次都會至少格殺三人。
程誌遠怒了,被一個乳臭未幹的豎子給羞辱,這還了得?如果傳出去,讓他在幽州地麵上如何混?帶著一萬兵馬不能夠奈何一個的懷戎縣縣城。
“撤回來,用盾牌頂著衝上去!”他大吼道。
一個個的步勇趕緊回來,拿著破破爛爛的盾牌,為什麼是破破爛爛的盾牌呢?因為這些盾牌都是繳獲來的,活著是從戰場上打掃下來的,非常好的貨色自然沒有。
這樣的盾牌……拿著也就是給自己壯膽。
“上法壇,驅逐妖邪!”程誌遠終於大吼。這個時候是壯士氣的時機,程誌遠決定這個時刻上終極手段。
嗖嗖!一個巨大的木頭法壇搬了上來。程誌遠身穿道服,手中拿著一根桃木劍,在黃巾賊中念念有詞。
“太平師在上,急急如律令,即刻降臨此地,捉拿妖邪,換下清明……”他用劍挑起一道黃符,隨後用口水一吹,隨後這道黃符自己燃燒了起來
“嗷吼!”
無數黃金賊看見那黃符燃燒起來,大聲的吼叫著。
噗!
祖昭本來坐在太師椅上喝茶,看到程誌遠竟然還玩這個?在三國時代跳大神能夠糊弄這些愚笨的癡男信女還可以,糊弄他可是不行。
“去給我拿點黃磷來,去藥店!”
祖昭心想你不是玩封建迷信嗎?老子陪你玩一把大的。
祖阿女連忙去了,
在祖昭身邊的韓當,侯勇看著程誌遠劍上燃燒的符紙不由得感到驚懼,“督郵讓這個匹夫跳下去對我們不利啊!”
祖昭擺擺手,雖然兩軍交戰,但是人家現在將步勇撤回去玩跳大神,祖昭自然願意做觀眾,但是想要這把戲來鼓舞士氣那是白扯。
很快一大塊的黃磷出現了,祖阿女是抱著跑回來的。
“放在盆子裏,讓他融合,然後我們也玩兵將!一塊塊的符紙被祖昭放在黃磷盆子中蘸了一下,然後拿出來放在陽光下曬,片刻之後這符紙幹了,幹了的符紙忽的一下就著了。
“懷戎縣的百姓官兵聽著如果我手中的符紙能夠請來兵將助我們一臂之力,那麼我手中的這一大把符紙就會燃燒,明兵將保佑我們!明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對麵的程誌遠是妖邪!”
祖昭拿著用牛皮做成的大喇叭筒,大聲的吆喝著,聲音傳遍了本來就不大的懷戎縣城。
“什麼?”正跳的很歡的程誌遠大神,差點一個趔趄給坐地上。
所謂自家人之道自己知道,這紙張自己燃燒的把戲,他可以讓所有人相信是太平師降臨,但是卻糊弄不了他自己。
本能的感覺這件事情辦砸了。
“你們信不信?不信沒有關係!咱們不用念急急如律令,咱們隨便這麼一吹氣,兵將就來了!大家看,燃燒了!還是大把大把的符紙給燃燒了!”
眾目睽睽下,祖昭手中的那大把的符紙給燃燒了。
在這個愚昧的三國時代,祖昭手中的符紙實在是太過於妖孽,尤其是信封子是生的民眾心裏,那威力幾乎到了信仰的程度。
“嗷吼~!”
“有兵將助我們!對麵的這些都是妖邪!”懷戎縣的縣令張賢大聲的歡呼,其餘的眾人也是歡呼不已。
士氣是這樣煉成的。
程誌遠看著城牆上士氣如虹的官軍嗎,再看著祖昭手中還有著一大摞的符紙,依舊還在燃燒,而他這邊的士氣降到了最低。
沒有辦法程誌遠再跳了一遍,這次也是拿了一大摞的符紙,果然這一大摞的符紙在被他噴了一口水後激烈的燃燒了起來。
符紙這玩意能夠燃燒,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黃磷,黃磷的燃點很低,所以一拿出來就燃燒了起來。
祖昭索性拿了一張超大的紙張泡在黃磷水中,上麵寫著程誌遠必死五個大字。
拿出來後乘著未幹,直接掛在城頭上。
眾目睽睽下,程誌遠必死這五個字在城頭上燃燒了。
“給我射!程誌遠是妖孽一個!”
祖昭本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在城頭上大聲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