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直接將手中的酒杯往酒桌上一蹲,臉上就有著一股怒氣勃發出來:“這位將軍貴姓?請寬恕祖昭眼拙,真沒有認出您是哪位大將來!”
盧植在一旁沒有吭聲,雖然他是機智百出,在三國時代是一位比較聰慧的大臣,但是此刻麵對自己這位以八百幽騎就趕著五千黃巾賊跑的弟子還真有那麼一點不放心。
不但他不放心,而且周圍一個營帳當中的大將都是不放心。
丫的,你一個督郵就領著八百幽騎像攆兔子一樣將五千黃巾賊趕得上無門入地無路,黃巾賊在你麵前就是一群兔子,怎麼就在我們麵前是一群餓狼?
你這麼有功,這麼能打,你丫的讓我們將麵子往哪裏放下?老子聽你的騎兵還有著什麼馬鞍,更有著什麼強弩,如今還整出一個譴來?
怎麼著,所有的風光都讓你子給占了,我們在這裏當龍套不成?
整個營長就是這麼一個氛圍。
難為祖昭的這位微微一笑:“在下散騎侍郎唐儉是耶,還請督郵回答我這個問題,您是不是黃巾賊的臥底,這次前來是不是有著貓膩!您的八百幽騎真的是有著那麼高的戰力嗎?”
“哈哈……”
“無恥兒,真的將某等人當成傻子不成?”
“快快招來,不然一會可是……刀斧手伺候!”
在帳中的一眾將領紛紛呱噪。盧植臉色非常難看,畢竟祖昭受到詰難,這個相當於打著他的臉。
祖昭看到帳中所有人的臉色,不由得感到好笑。
自己上趕著過來救這些家夥,這些家夥,竟然這麼一副嘴臉!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散騎侍郎話可是要注意分寸,如果你再三為難某,某可是不客氣了!”祖昭冷下臉話。
叫做唐儉的家夥,胡子留的比較長,有著和關公一樣的長胡子,他嘚瑟的用手撫摸著胡子,一臉得意的道:“敢問督郵大人要對人如何?”
祖昭臉上有著極為惡劣的笑容,兜了一個彎挖了一個大坑:“散騎侍郎既然不相信我騎兵的戰力,我倒想知道散騎侍郎手下有著多少的騎兵?”
唐儉聽不出祖昭的用意,但是在主觀上認定祖昭服軟了,一股來自心中的得意和王八氣散發了出來:“在下也不多不少八百騎兵!”他在心中是這樣想的:“老子也是名將好不好,老子的八百騎兵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你的八百騎兵能夠做到?”
“好!”祖昭猛地將酒杯拿起,對著盧植道:“請恩師讓我和這位散騎侍郎比個高低,讓我的八百幽騎和他的八百騎兵廝殺一番,不死不休!”
啪!酒盅給他摔碎了。
三國時代還是極為重視利益的,比如稱呼別人不能夠直接稱呼人家的名字,在坐席上要彼此禮讓,這摔酒盅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這是關乎禮貌涵養的問題。
祖昭此刻將酒盅的摔了的意思很簡單,我壓根就不會給你們這些莽夫麵子,你們質疑我,那咱們就比試個高低。
盧植也是一愣,想不到自己這位儒雅學生竟然也有著這麼烈性的一麵,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給雙方圓圓臉麵讓雙方都下台。
唐儉同樣怒了,祖昭當著眾人摔了酒杯,這是和當著眾人打了他一耳光一樣,而且祖昭是衝著他去的,的是和他的八百騎兵比試,而且是不死不休!
“好,祖昭督郵真的是好血性,今日某也就讓汝知道什麼是高地厚!再會汝的八百騎兵某一個都不會留,因為他們都是奸細細作!”唐儉也是一個狠人,大帽子狠狠的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