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皇甫嵩果然來了,而且是帶著一隻冀州兵來的,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遼東郡,在郡治的府衙前,公孫勉一臉笑意的搶在前麵和皇甫嵩話,皇甫嵩的臉色非常臭,一臉黑氣表示他非常憤怒,之後祖昭上前行禮,他卻隻是重重的哼了一下。

公孫勉如同郡治府衙的主人一般,大步上前走著,殷勤的給皇甫嵩安排坐席,王守成此刻一張臉笑成了菊花,在客廳上安排著,當祖昭走進客廳的時候,發現竟然將他平時做的那張坐席給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非常窄的的案幾,他冷冷的一笑,就坐了下去。

而在皇甫嵩旁邊站著一名大將,卻是一名熟人,曾經在冀州作戰的時候,和這名將領一起喝過酒,還曾經大醉過,這名將領上著祖昭喳喳眼睛,隨後就走到了外麵裝作伸懶腰的樣子。祖昭不動聲色,也跟了過去。

“烈臣賢弟一別多日,竟然有著這般壯烈的舉動,讓我佩服,在下這次來本來想著剿滅這裏的叛匪,卻沒有想到所謂的叛匪竟然是烈臣賢弟,讓在下的兵來剿滅烈臣兄弟的兵,實在是惶恐!”這名將領笑著話,一臉的輕鬆寫意,哪裏是帶兵作戰的意思。

祖昭是認識這位的,這位和曹操一樣一直跟隨著皇甫嵩,叫做劉守仁,是一個性正直的將領,為人實在和曹操有著竟然不同的做事風格。

“不知道為何會將我當成叛匪?”祖昭也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公孫度的家族在上麵活動,你和叛匪勾結,並且和馬賊混在一起,並且有著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殺害了黃家一族,黃家一族是被冤枉的,你是正兒八經的屠夫,他有著人證要為黃家翻案!”劉守仁笑著話,卻是將最為關鍵的核心告訴了祖昭,那就是公孫勉要為黃家翻案。

祖昭點頭,他要為黃家翻案,為的就是將黃家的那個露的鐵礦給奪在手中,但是想著給黃家翻案?遼東郡的百姓都是死人不成?不過他還是非常謹慎,讓祖平去外麵串聯一下王楚楚等人,給他做個民意上的呼應。

“謝謝兄長的照顧,這次我本意是不和這個公孫勉作對,但是這個家夥欺人太甚,竟然敢誣陷我為賊匪,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賢弟要給他一個下馬威!”祖昭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冷笑著話。

兩人先後到了大廳當中,祖昭再次的坐下的時候,就聽到那公孫勉道:“這個祖昭並不適合擔任主薄的位子,我覺得王守成倒是可以,他已經在主治位置上坐了二十年,經驗豐富,在沒有郡治在的日子,他完全可以打理好郡治的一切政務!”

公孫勉笑著話,智珠在握,一副掌握乾坤的樣子。

在下麵的王守成更是點頭哈腰,眉飛色舞,一臉的高興,似乎他馬上就能夠頂替祖昭的位置,而且行使的卻是郡治的權利,一股從來沒有的信心在他的胸膛裏爆發出來,讓他紅光滿麵,一張臉都漲的彤紅,乍一看卻是非常像是一張猴子屁股一般醜陋。

皇甫嵩隻是點著頭,卻是臭著臉沒有話。

而祖昭也沒有坐著,隻是站著聽話,此刻皇甫嵩很生氣,他沒有必要觸黴頭,而且他手下有著兩千幽騎,那是自己的親軍,隻要一聲號令,別皇甫嵩就是來的那些個親兵都可以殺的一個不留,這就是祖昭的底氣,但是這是最壞的打算,祖昭也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湊,一個公孫勉還不能夠讓他傷筋動骨。

皇甫嵩斜了一眼祖昭,冷冷的問道:“你有什麼話講?”

“可是有著證據,人證物證要都在,而且這種誣陷的手法太過於拙劣,當著大人的麵,我警告公孫家族,如果這次扳不倒我,公孫家族以後就要心了,我以後查到公孫家族的罪證,如果夠滅門的大罪,我絕對不會姑息,這裏已經沒有了所謂官場情義,有的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公孫勉你可是記住了?”

囂張霸氣,皇甫嵩一愣,但是還是點頭,表示認可這句話,在他心裏認為祖昭並不會幹這些叛逆之事,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黃家是被誣陷的實在是可笑,連他這個將領都知道黃家臭名昭著,是一個毒瘤,祖昭到了遼東郡不把這個毒瘤給除掉,那就不是祖昭的作風了。可笑的是眼前這個公孫勉動用了大量的財力物力,上下打點,就是為了讓祖昭栽跟頭,這種手法實在是太過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