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思忖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來日你親自出陣,服你的幾個哥哥,我們控製鮮卑國君之後,扶持韓王為新的國君,而你們兄弟自然也是大權在握,此可行呼?”
“若是如此,甚好。隻是漢軍入城,你們必須保證不可枉殺軍士和百姓。”尉突翎、
“那是自然,我漢軍是仁義之師,又豈是殺人狂魔。這點將軍可以放心。”於禁。
接著,於禁一直將尉突翎留在營帳之中,不讓其出去。尉突翎自然也是問起那一支精英部隊是去往何處,於禁告訴他,那一支軍隊是出去巡邏的,因為怕他的兄弟帶著士兵來劫營寨,所以不得不防。
尉突翎聽了,心中暗道,這於禁果然防備得嚴呢,若是自己的哥哥弟弟帶兵來劫營的話,隻怕是討不到什麼便宜。一直到月正當空的時候,於禁才結束和尉突翎的談話,讓眾人去休息。尉突翎發現,在談話的時候,裏麵的部將許多都是出去了就不再進來,而且外麵時時有兵馬往來之聲。可是他不得出,隻能心中暗暗祈禱自己的兄弟不要來劫營的才好,否則一定會中埋伏。
尉突翎出了於禁的營帳,剛剛回到自己的營帳之中,他的謀士就走了進來,一臉的憂愁之色。尉突翎知道他也是看出了於禁在布設埋伏,未等他開口,謀士就驚慌的道:“將軍,不好了,漢軍在設埋伏。”
尉突翎幽幽道:“我知道了,可是沒有辦法通知我大哥他們。之希望他們不要想著來劫營。”
謀士搖頭道:“將軍,這是不可能的,若是一般的,自然可能不會來,可是我們已經將於禁軍中沒有作戰之將的消息放出去了,尉突戊將軍一定會來劫營的,這是大好時機,沒有誰會錯過這機會的。”
尉突翎很是黯然的道:“雖然這軍中確實沒有什麼能戰的將領,也就於禁一個,不過他還沒有正式和哪個大將單打過,也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可是我們在漢軍營中這麼久了,居然不知道他們有那麼一支精甲騎兵,我看他們的樣子,都是以一打十的精良之兵,我方士兵裝備落後,在他們麵前,完全就沒有什麼抵抗之力。”
“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們被告知不能隨便外出。”謀士。
尉突翎起身走向營帳門口,才出了幾步,士兵就將他攔住,道:“將軍有令,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你等不得隨意出入。”
尉突翎道:“於禁將軍讓我在營寨中隨意出入的,就是要想要離開也是隨時可以離開的,你怎麼敢限製我的自由,你這是要違抗軍令麼?你們將軍治軍嚴整,你知道違抗軍令是什麼後果麼?”
士兵不卑不亢的道:“對不起,剛才我就了,我真是執行先鋒大將軍的軍令。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今夜你們不得出營,你們已經投靠我漢軍,我們就必須對你們的生命負責。”
尉突翎甚是惱怒,可是無可奈何,隻能恨恨的鑽回營帳內。他和謀士討論著於禁的軍隊的情況,到目前為止,他們到底還有多少情況是不清楚的呢?那個守門士兵,居然是一個副都尉,今日一戰,居然連敗鮮卑兩員大將。而於禁軍中居然有那等準備精良的軍隊,他們卻一直都不知道。
尉突翎真的感覺到這漢軍有些可怕,他們隱藏得太深了,如果不用什麼神鬼莫測之計,隻怕是真難以抵抗他們,而且現在隻是先鋒部隊到了這裏,等他們大部隊一到,不知道鮮卑的軍隊到底是能不能抵抗呢。雖然於禁的很誘人,可是最為一個先鋒將軍,可不能真的是做出這種投降賣國的事情。
正思慮間,隻聽外麵鑼鼓震,馬蹄陣陣,真是鮮卑軍隊來劫營了。尉突翎心中一涼,直歎此刻哥哥前來,必然也是被擒之名,雖然他兵多,可是若論突圍能力,他還不如自己。
“將軍,我們該當若何?”謀士問道。
尉突翎暗歎一聲,幽然道:“還能如何,再次靜坐,等待哥哥被擒來,也算是我們兄弟相聚,隻求漢軍不要殺了他。”謀士聽了,也是一臉黯然神傷,一陣疾走,又一陣呆坐,又一陣疾走。
且尉突戊得到了尉突翎的信報之後,果斷率領軍隊前來劫營,他也想過漢軍可能會嚴加防備,可是自己人多勢眾,倒是不怕和敵人正麵衝突。而且他派人兵分三路,一路繞道漢軍營寨背後,從後麵夾攻,一路在路中埋伏,若真不敵,則印有漢軍來追,再合而攻之,必定能大敗漢軍。
且尉突戊,人銜枚馬裹蹄,悄悄而行意欲偷襲。未曾想未到寨門前麵,前麵一陣火氣,忽然殺出一支軍隊來,為首一人,手持長槍,要跨寶劍,騎黑鬃大馬,兜鍪紅纓,甚是耀眼,此人真是先鋒大將軍於禁。
“大膽賊人,敢夜襲我營寨,還不速速投降。”於禁在馬上大聲道。
尉突戊勒住坐騎,心中暗忖,這於禁果然心謹慎,居然帶兵在這裏等候,難道他算準自己回來偷襲麼,問道:“前麵可就是於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