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禁法,一重比一重凶險,雖然有人常事不過三,但我終歸是不信的。”
雲蘇喚出了斬神劍,摩挲著這位出身高貴的大佬。
“左右就這麼一窩崽子,要是被人連窩端了,後悔也來不及了,何況這裏畢竟是我們的家,不能太寒磣了。
這第四重禁法,就交給你吧。”
劍鞘樸素,神劍無華,雲蘇話音剛落,神劍便微微顫栗,然後豎了起來,一股連雲蘇都覺得危險到難以形容的劍勢彌漫開來,化作一道流光劍影,遁入護院大陣中不見了。
雲蘇隻是瞅到了一點點痕跡,這神劍居然將一道不知道有多強威力的劍勢寄托在了那‘定’字之上的枯樹軀幹中。
“咦,奇怪了。”
雲蘇喃喃自語,也不追問,反正神劍通靈,但卻遠不如那些品級低劣的材地寶,太難開啟靈智了,問了也是白問。
隻是如此一來,那死的不能再死,連地靈氣都沒有滋養出一絲生機的枯樹,原本是準備找個時間砍了燒柴的,此時卻有些不一樣了。
一時間倒也不好它有什麼變化,隻能日後再,砍柴燒的想法落空了。
“一重殺機一重山,如此倒是安心了。”
護院大陣布置完畢,雲蘇心裏稍安,對待老窩再如何熱情也不過分,別的修煉者,不是萎縮在仙山福地修行,就是滿下亂竄去找什麼材地寶,去尋仇滋事,談情愛。
雲蘇的想法卻不一樣,這裏就是家了,以後要住很久很久的。
忙完這些,又修煉調理了幾個大周,眼看時間近午,狀態再次回歸巔峰的雲蘇便又忙碌起來。
“先給丫頭做一塊玉佩。”
雲蘇拿出一塊三指大的白玉,這塊可比方才布陣的那些碎玉貴多了,買了一段時間了,因為懶得出門,沒有遠行過,一直就沒祭煉。
並指如劍,隨意切割幾下,一塊長形的兩指多寬玉佩就出來了,樸實無華,沒有雕刻任何多餘的東西。
“玄機!”
不過想到如意袋上的那個字,雲蘇也一時興起,在上麵刻畫了玄機二字,猶如神篆一般,頗具道韻。
隨手注入一絲極微弱的蘊含道意的祛邪敕音,使得它能辟邪,至於能祛除多強大的邪祟,卻不知道了。
然後,又注入了可以進出清風築護院大陣的法令。
為了防止此玉佩丟失,雲蘇伸手一招,從正在外麵院子裏看書的王玄機身上,招來了一絲長發,將她的氣息和玉佩綁定,如果是其他人,拿了玉佩也無用。
最後,為了防止被人搶奪,或者被人莫名其妙偷襲,雲蘇又在玉佩上刻畫了許多規則,布下了一道禁法和一道遁法。
隻要有超過一定強度的殺意靠近玉佩,這玉佩上就會升起一道術法屏障,抵擋致命一擊,然後引發第二道土遁禁法,可以將人瞬間遁送出去。
隻是受限於道行和修為,雲蘇無法做到精準遁送,隻是將陣勢刻畫的弱了一些,免得一口氣又送出去兩百裏了,丫頭找不到路回家。
“可惜,材質差了一些。”
雲蘇再一次覺得,如果有機會弄點材地寶也是不錯的。
這個玉佩,目前材料太差了,隻是用法力強行潤養,也就是臨時盤了一盤,但裏麵的防護術法和遁法都隻能使用一次。
每次用完了,必須回到清風築,借助大陣日夜溫養,才能再次使用。
當然,時間久了,也許能增加一些使用次數,卻不是眼前的事了。
“打不死,跑得快,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隻挨打不還手是不是太不給對方麵子了。”
雲蘇覺得這是一個問題,這不出門的日子真是萬事大吉,一旦要出門就覺得心裏慌得一筆又一筆的。
於是,取了黃紙和朱砂,用無根之水為引,又劃破指尖取了幾滴血,這才執筆畫符。
雲蘇沒學過畫符,但卻知道它的原理,不多時就在上麵畫出了一些詭異的符文和字符,將五行火之力的引子注入了進去。
考慮到王玄機沒有修為,沒有法力,便用了老法子,從她身上又取了一根長發,焚後入符,牽連氣機,這樣用得時候,隻要心裏想著攻擊誰,朝著對方丟過去就行了。
一塊出入防身的玉佩,五張五行火符,就是雲蘇留給丫頭在最壞情況下,拿來防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