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現在告訴你,這裏麵有一柄曠古爍今的仙劍,若是得了,下之大,任你去的。”
雲蘇卻是微微一笑,這奶狗看來是見多了闖山之人,起話來還一套套的,隻是話的感覺怪怪的,既怕一言不合再被揍,又放不下心頭的一絲高傲,聽了很別扭。
“多無益,交出他的本命劍,我馬上帶他走。”
雲蘇也懶得去管這奶狗是善是惡,也不想去賞善罰過,殘劍葬在這裏又跑不掉,普通的修士,別化神真仙,就是返虛地仙多半也是進不去的。
若是那橫亙於世間無數載的存在,想要來闖一闖,自然也攔不住。
不過,殘劍葬既然已經存在了萬年之久,依然沒有引來滅頂之災,想來也是另有隱情。
“好。你先解開,我現在回去拿。”
奶狗示弱道。
“哦?是嗎。”
雲蘇心念一動,張一凡手中的劍鞭就無風而起,朝著奶狗身上又開始抽打下去,和方才不同,此時的劍鞭雖然無人手持,卻泛出淡淡的紫芒。
這奶狗來頭嚇人,不是凡物,張一凡抽的它喊痛,卻終究是力道了一些。從剛才還能發出女孩子人畜無害的聲音騙人就能看出。
雲蘇從紫霞祥雲中分出了一絲紫氣,彈向陣中,頓時劍鞭如同喝紅了臉一般,刺啦一鞭子抽下去,還沒臨身,奶狗就神情劇變,驚道不好。
這青衣道人莫非是屬狗的,一言不合就揍人。
“嗷嗚……”
奶狗一下被抽的躍起了數十丈之高,身上紫光閃爍,毛發都被電炸開來了,這一鞭子的力道,比前麵一百四十九鞭子加起來還重。
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太可怕了,自誕生以來,它還沒有這麼難受的記憶。
那劍鞭之上的紫芒也不知是何物,居然完全無視了自己這一具生高貴的筋骨氣血皮毛肉,仿佛無物可擋一樣,直入神魂。
“嗚嗚…別,別,別打了,我錯了,真的錯了,別打了,仙長饒命,我錯了……”
奶狗這次再也顧不得什麼生威嚴,什麼高貴血脈,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被封禁了本源以後,又被這紫芒抽打了一擊,那一刻真是恨不得一劍砍了自己,也不想受那般痛苦。
這青衣道人看起來雲淡風輕,沒想到真的好凶,比自己還凶。
我不過是想吃了你,想騙你一下,你居然這樣打我。
奶狗甚至差點忍不住,你殺了我吧,讓我這般抽你一下。
若是讓它自己選,寧願被一劍剁了,也不願再挨一鞭。
“劍呢!”
雲蘇無悲無喜,你哭也好,鬧也好,笑也罷,我自巋然不動,這等來曆不明的大凶之物,誰跟著它的節奏走,都是嫌命長了。
張一凡也被嚇了一跳,一劍鞭就把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劍葬之主,抽成了賴皮狗一樣,那殘相是裝不出來的,趴在那裏嗚嗚直哭。
“嗚嗚嗚……拿,拿到了也走不了的,讓他,我再痛一會兒。”
奶狗汪汪直哭,雲蘇看向張一凡,也不怪他之前有話不,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做事的準則和堅持,能拚命攔住自己不要進陣,還想去求些寶物相贈,這劍葬之中的東西,又豈會差了,也算是沒白來救他。
“前輩,這劍葬之中確實有一把絕世仙劍,乃是大凶之器,威力無邊,又自成規則,寂滅萬物,凡是入了神山,無論是活物還是死物,都會化作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