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又是大雪之夜,會有什麼事。”
“你懂什麼。”
王大善人又拿起了一本醫術,他猜測可能會是讀書有所感悟。
正在這時,隻見屋外忽然有一道金光亮起,二老正在驚疑間,卻聽到管家來敲門了。
“老爺,不好了,神人上門了。”
王大善人一聽,連忙下榻推開了門,隻覺得整個內院金光一片,凝神一看,那金光中站著一個金甲神人,踩著雲霧,臨空懸浮,還帶著一條神犬,一時間隻覺得腦中轟的一聲,連忙行禮:
“老夫王禺山,不知神將駕臨弊府有何貴幹。”
這時,同樣聽到動靜的王長安也出來了,連忙行禮。內院中的其他仆役,更是早就驚得不敢說話了。
張一凡朗聲道:“本將是來送請柬的,請王禺山老爺,王長安公子查收。”
兩道流光分別落入王大善人和王長安手中。
二人一看,果然是一份紅皮請柬,打開一看,心頭一驚。
王大善人看了請柬,尤其是最後那個‘蘇’字,仿佛蘊含著神秘之力一樣,入眼之後,隻覺得心中仿佛通透了,平日裏想不明白的一些事情也懂了,甚至就連身上那下雪天的濕寒之痛也極大的減輕了。
王大善人忍著激動,顫栗著說道:“多謝神將大人親自上門送請柬,老夫王禺山定當準時前往。”
“請神將代為轉告先生,謝過先生美意,在下定當隨家翁準時赴會。”
“好,本將自當轉告,二位告辭。”
張一凡也不多說,起了雲霧,金甲神光一起便消失了,留下王府一大家子。
“老爺,這,這是真的嗎?”
王老夫人現在還是暈乎乎的,隻覺得方才的事情難以置信,雖然很多人都說漁陽城來了許多神仙,但和王府卻是沒有多大關係,她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是真的。”
王大善人拿著請柬,手還在發抖,心頭卻是感慨不已。
“父親,這位蘇先生確實是神仙中人,孩兒之前所說的那位在寧安堂外仗義出手的高人,便是他。喚鬼差,定陰陽,改生死,比起那些連日來在漁陽城頗為高調的修煉者,孩兒私以為他更像是真正的神仙中人,和其他人相比強了百倍。”
王長安收到請柬,同樣心情激動,沒想到那位蘇先生居然稱他一聲小友,這是何等榮耀。尤其是看到了那個手寫的字,更是心頭明亮,猶如望見真我一般。
倒是老父親也被邀請了,令他稍微意外。
“仙長說我王禺山以忠孝善傳家,堪稱為善者傑,為醫者仁,說老夫是仁傑之士。我與那位蘇先生不過一麵之緣,連茶敘情分都沒有,卻怎料人家施恩王家在前,然後又如此高看老夫,派神將上門送請柬,請我這糟老頭子赴宴。”
王禺山說著說著,手越來越抖,最後卻是老淚縱橫,這一輩子,做善事多了,被人罵的也多了,如今老來了有這般緣法,卻是感慨不已。
“三日之後的清風宴,真是令人期待。”
不說王家上下大受震動,王大善人父子因為行善積德,有神人親自上門送請柬的事雖然被下令封口,但府上的仆役卻私下議論,都極為驚歎。
幾乎是片刻之後,城中一代的劉府,也迎來了金光神將從天而降,驚得劉老爺子帶著夫人,兒子媳婦一起以大禮相迎。
送走了神將,劉老爺子把兒媳叫到了一起,拿出了自己的請柬。
劉員外:“蘇先生在請柬中說老夫是福緣深厚之人,特意邀請前往清風宴一聚。”
方才看請柬時,那猶如神諭一般的‘蘇’字,令老員外心中激動萬分,府上的長生牌位倒是正好缺一樣和蘇先生有關之物,這請柬日後倒是正好供奉起來。
“爹,娘,兒子和美娘的這一份請柬上,說我二人是良人佳配,樂公好義。”
劉老夫人卻是神色一暗,兩份請柬上,都沒有她。
“蘇先生乃是世外高人,當日救回我們兒子,領回了媳婦,你便將此事放下了,須知這世間的事,福緣積攢一世,才能用於一時,平日裏你忙著家長裏短,有些事情落下了。
唉,我劉家不缺錢才,也不需要你事事躬身,兒子和媳婦也孝順的很,早就勸你放下俗事,好好修身養性了。”
劉員外也是隻能如此勸道,心中卻是想著這赴宴總不好空手去,蘇先生是世外高人,一般東西定然入不得法眼,正好這半年來存了不少酒,還有一些從其他地方采買的,正好送去。
老夫人也是點點頭,老爺和兒子媳婦都能赴宴,想想也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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