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大成王朝的供奉,在那位雲夢穀妖修的帶領下,擊退了元山國的修士夜襲,斬殺了數人,再勝一局。
又過了兩日,忽然,元山大軍又來到了雲侗關前,既不叫陣,也不攻擊城防,而是在那裏跳起了大神,擺了祭壇。
與此同時,遠在神木王朝,那位靈木太子的心腹,豹將軍府上。
一個狗臉猴腮的妖道,此時正在豹將軍府上作客,二人品茗交談,所言甚歡。
“豹將軍,雲侗關下出了一點小麻煩,也是在下教導無方,庸碌徒兒居然遲遲沒能咒殺了那大成太子。”
“上人言重了,您這靈偶一脈源遠流長,乃是出自廣岐山分支,是一門真正的上古咒術傳承。有上人在,便有無數靈偶化身在,那大成太子此番必定難逃一死。”
二人都收到了雲侗關的戰報,對於那個所謂驍勇善戰的大成小將領,二人倒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對於巫咒之術失靈了,那個靈偶教弟子也失聯了有些意外,畢竟影響到了此番的計劃。
“大成王朝還是有些高手的,我教弟子向來是躲藏在極遠處,再讓奴仆釋放那子偶,從而隔空咒殺敵人,卻不知為何忽然失去了下落,不過,應該是和雲侗關的戰事有關。”
靈偶上人並不知道那個徒弟是在哪裏死的,但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這時候出事,自然是幸免不了。
他這一脈,極為擅長陰人,殺人,但真要被人尋到了真身,同階修士之間,靈偶弟子卻是少有還手之力。
“無妨,依照計劃行事,咒殺了那大成太子便是了,免得日後影響王朝大計。”
豹將軍自然不會因為這小小失利就和靈偶教過不去,別說死了幾個元山國無幹係的凡人,就是死的是神木王朝的將領,也沒區別。
“貧道已經傳信我教奴人,馬上就能釋放子偶,這次將由老夫親自施法,咒殺那大成太子。”
原來,昨夜元山國的修士看似是偷襲北澹都護府的軍府去了,其實是尋何遠山的下落,方便施放子偶,行咒殺之事。
“上人,請!”
豹將軍將靈偶上人請上了殿中的一個小法台,卻是方便他施咒作法。
“子偶尋到那太子了。”
隻見靈偶上人念念有詞,拿出了一個古老的石偶,就開始施展起那邪毒無比的嗜血靈偶術來。
然而,漸漸的,豹將軍發現有些不對勁。
“為何忽然間臉紅耳赤,難道此法如此艱難?”
豹將軍隻見那靈偶上人臉色赤紅,漸漸地居然開始掉落毛發,皮肉,接著寸寸裂開一般,渾身都在割裂,流血。
“噗!!”
靈偶上人忽然睜開眼來,驚慌萬分,大口大口的血不停歇地噴出來,嘴裏喃喃地說道:“蒼天啊,我到底詛咒到了什麼東西……”
剛才施展嗜血靈偶術,他瞬間就覺得不對勁,好像不是在詛咒一個凡人太子,而是在詛咒蒼天大地一般。
一雙遮蔽蒼穹的大眼,更是好像在如夢似幻中瞪了自己一眼。
被人陰了!靈偶上人自然明白。
整個人立刻便遭到了反噬,被千刀活剮還慘,隨後慘叫連連,整個人就那麼被一股神秘的反噬之力,切割成了數以萬計的破碎,最後化作飛灰,就那麼沒了。
“這……”
豹將軍被嚇傻了,半響回過神來,連爬到跑地闖了出去,這將軍府的無數嬌妻美妾也不要了,就連那一百多個兒女都不要了,這靈偶上人死的太詭異了,把他直接嚇破了膽。
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看到本來要咒殺大成太子的靈偶上人,把自己咒殺死了,還是死無全屍,比千刀萬剮還慘烈的下場。
直到化成了滿地的碎肉,豹將軍仿佛還能聽到靈偶上人的慘叫,不是錯覺,是真的慘叫。
豹將軍嚇懵了,靈偶上人慘死當場,卻依然沒完。
雲蘇站在雲侗關上空,看著數以萬計的氣機之脈絡,湧向四麵八方,甚至連大成王朝都有,不多時,每一道氣機脈絡都尋到了主人。
那是一個個靈偶教的弟子,這些不惜傷天害理,甚至害人無數也要加入靈偶教,修行咒殺秘術的垃圾居然那麼多,達到了上萬人,倒是讓雲蘇微微意外。
直到最後一絲氣機湮滅,整個靈偶教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南洲大地上。
“可惜,此事居然和廣岐山沒有直接關聯,也沒有人修煉嗜血靈偶術,否則就能給廣岐山一個教訓了。”
雲蘇也不急,日後有的是機會,這次順手為王玄武和何遠山解了圍,但也算是了了許多事,算算時間,卻是有幾件重要的事情,差不多到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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