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權勢遮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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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最終卻不是由步野做主的,而是沈彩衣和孔庸。

沈彩衣看向了孔庸,她雖然對孔庸了解不深,但還是看出來孔庸也不想殺人,但又有什麼難言之隱沒辦法直接,所以,這個直接忤逆步野的人就隻能由她來當了。

“我叫沈彩衣,這位是生化門弟子步野。好吧,伍捕頭,我們跟你回去。”沈彩衣平靜地道。

“那多謝諸位的配合了。來人,護送孔院首、沈姑娘他們一起回芋頭城。”

“是!”一眾捕快齊聲應道。

這伍闊倒也會做人,明明已經確定抓到了正主,卻還什麼“護送”而非押送,至少是給足了孔庸麵子。

步野當真不是一般的煩,他又想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就像在蕭國做的那些事一樣。

但是,對孔庸和沈彩衣他又根本恨不起來。他一如既往地敬重孔庸,甚至更加敬重,因為他知道孔庸在這件事上有多為難;他也了解沈彩衣畢竟不是他,而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

現在什麼都晚了,隻能跟著一起回去了。貌似,又要麵對傳中的打官司了?而且和上輩子仇家一樣,是民與官打?那就看看大歌的官場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吧!

這個時候步野已經不抱有任何僥幸心理,便幹脆大大方方地召出了紅雲跳了上去……

那些捕快們不由一個個傻了眼,早就過凶手很可能是一個騎著紅色靈獸雲馬的人,沒想到步野還這麼明目張膽。

直到接近傍晚時,一行人才回到芋頭城。城外早有一大幫人問訊後等在這裏,其中便包括芋頭城的城主鄒滄海和芋鄉侯魯朝良。

因為事先知道裏麵有生化門雙晨院的院首,所以鄒滄海和魯朝良並沒有一上來就將眾人拿下,而是公事公辦,走正常程序,對孔庸這個最不可能是凶手的院首甚至還相當有禮。

不過,眾人卻被分割開來,各自審訊。

由於已經知道躲不過,所以步野五人提前便已商定實話實,分開審訊倒也不怕。

然而,在審訊的過程中,已經躲在了暗處的的鄒滄海和魯朝良卻又迎來了一個不怕事大的人。魯子豪的那位大件,落星湖的實權人物,一脈首座魯心恕。

府衙的一間大堂中,麵容方正的知府鄒滄海沉著地坐於主位,大腹便便的魯朝良坐在左側,瘦削氣勢逼人的魯心恕坐於右側。

魯朝良新遭喪子之痛,此時滿眼血絲,恨怒滿腔,卻又愧悔無地。早知會出這樣的事,他肯定早早地就好好管教魯子豪了。現在,他唯一的能做的卻僅僅是為兒子報仇。

魯朝良以沙啞的聲音道:“那兩個家奴已經確認了,就是他們這幫人。”

鄒滄海點了點頭,也道:“剛才我已經收到消失,他們也承認了,侯爺是步野殺的。”

“他承認了?”魯朝良和魯心恕同時道。

“不錯。”

“砰!”魯心恕一巴掌拍碎了身旁的茶幾,茶幾上的杯盤“嘩啦啦”摔了一地。

魯朝良也咬的牙咯吱咯吱響,恨不得生食步野的肉。

“但是……”鄒滄海頓了頓,繼續皺眉道,“他們給出的供詞和薑家的姬氏一樣。”

“是我孩兒去**姬氏,然後他除暴安良?”魯朝良冷笑道。

“沒錯。”鄒滄海道。

“那不知鄒知府想怎麼做?”魯心恕忽地帶著隱怒問道。

鄒滄海不由笑了笑,然後道:“鄒某豈能胳膊肘往外拐,自然全聽兩位的意思。”

“好!不愧我落星湖當初保舉鄒兄!”魯心恕一句話間已是改了稱呼。

魯朝良立刻咬牙切齒道:“我那孩兒雖有不對,但也罪不至死。就算該當受罰,那步野又非公門中人,何來權力?!這一次,我等一定要讓那步野不得好死!”

“那生化門方麵……”鄒滄海問道。

魯心恕揚手阻止鄒滄海再下去,直接道:“芋頭城距我落星湖不過兩千餘裏,生化門方麵自有我落星湖來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