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就開到了故宮,大家都是第一次來參觀故宮,神情興奮地聽著白冉月的講解,讚歎於中國的古老而輝煌的文化。
小孩子們則迫不及待穿上了他們很感興趣的旗裝扮成了清宮的小公主小王子,Abbott和Daisy還拉著白冉月要她不停地拍照,自己則擺了各種可愛的poss招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大家都在說“這兩個外國小朋友太可愛了”。
葉叢朗看著笑的很開心的白冉月,不知道要做什麼表情才能否認他其實也很想笑。
張毅捅了捅一邊兒在使勁保持麵癱狀態的某人,“哎,朗哥,你一直繃著臉,不累嗎?看看人家,不光知書達理,還充滿了親和力。”
張毅不管某人的麵癱造型,繼續發表著自己獨到的見解,無意中看見了Abbott和Dasiy要求同白冉月合照則殷勤的跑過去要替他們照相。
“白小姐,我來替你們照吧?”
“噢,謝謝!”白冉月報以燦爛的微笑,把相機遞給了張毅。
鑒於禦花園內優美的風景,鑒於白冉月和兩位小朋友很萌的pose,拍照期間張毅同學運用了非常流利的英語發號了非常專業的施令,如“靠近一點”、“笑一下,Abbott的手舉高一點”、“Daisy眼睛在睜大一點”……
四個人照相照的不亦樂乎,笑作一團。
看到此情此景,葉叢朗沒有任何想法,唯一想做的就是拿膠帶把張毅的那張嘴給封住。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吸引遊客,禦花園的假山後麵的空地上居然新按了一個秋千,絳紅色的木板高高吊起,倒是和故宮的紅牆很是相配。
一個小男孩站在木板上被爸爸推得老高,春風得意的來回蕩著。
白冉月一行人也都圍在一邊看蕩秋千。
“哇,這個小子一看就是膽大的,小時候我愣是不敢上秋千,老怕蕩著蕩著就飛出去了。”
張毅的話引得白冉月忍不住笑了,她扭過頭去打量著張毅,“您看起來不像是膽子小的人啊,敢接這樣特殊任務的人膽子應該很大的。”
張毅知道她指的是這次的特保任務,不過說到膽子倒讓他想起了他的大學生活,他決定犧牲一下葉叢朗來突出他的高大形象。
“我現在這膽兒純粹是朗哥逼出來的,你都不知道他那會兒有多變態,一下課就叫上一幫子人踢球,還天天拿我練手!”
張毅提到了他們的大學生活,語氣中透露著難以形容的愜意。
大學實在是一個令人終生難忘的經曆,它是實實在在屬於你自己一個人的,好似一段沒有束縛的時光任由鬼馬的想象,到處是流星,霧靄,彩虹,極光,充滿神秘的冒險。
他也許曾在球場上揮灑過最放浪形骸的汗水,他也許曾站在講台上驕傲的講出一些最離經叛道的言語,他也許曾在圖書館的某個角落捧著《瓦爾登湖》最神思費解,他也許還曾在蕩著月色的小路上吻過女孩最輕柔甜美的唇……
那是一個怎樣的他呢?
白冉月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微笑,她不需要了解,也不需要知道了,無論怎麼樣早就都沒關了不是嗎?
Daisy瞪著碧藍碧藍的大眼睛也隨著那秋千蕩來蕩去,那個男孩兒在秋千上笑著歡實,底下Daisy看得也笑出了聲,然後就是無比羨慕的看著那個男孩高高在上繼續蕩著秋千。
站在一邊的葉叢朗看見小女孩心底的渴望,勾起了嘴角,蹲在了Daisy身邊,抬手撫上了Daisy柔軟的發頂,“想不想去試試?”
白冉月再抬頭去看秋千的時候卻是看到了Daisy站在上麵,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並且越蕩越高,蕩起的繩子就要與地麵平行了。
白冉月心裏驚呼一聲,趕緊跑上前去,沒想到葉叢朗居然站在秋千下,硬生生的停住的腳步。
“Daniel,我蕩的高嗎?我感覺我要飛起來啦!”Daisy站在秋千上還要顧著地上的葉叢朗不停地問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