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空,銀月高高的懸於其中。一層層陰鬱的薄雲環繞著銀月,使其看起來略顯神秘。
此時的區內人影已經稀少。一個有些落寞的黑色身影端坐在區的石凳之上。
之前在大排檔夜市的時候,劉青鑫提了一件事情,讓薑麒到現在心情都比較沉重。他那個曾經給他寄錢的號碼,詢問過他見沒見到自己。
薑麒知道這個人肯定是銀鋒。一想到銀鋒正海等人,自己心裏的慚愧和負罪感就油然而生。腦海裏一個勁的回蕩起銀鋒對自己過的每一句話。
薑麒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這種行為就是自私。表麵上是怕連累幾個人,所以自己孤身前往京市。但實際上呢?不正是自己無法再一次承受失去至今的痛苦,所以才逃避的嗎?
在這種矛盾和糾結之中,薑麒的腦海中一片茫然。他的實力越高,意味著要麵對的敵人就越危險。很可能哪突然冒出來一個上位神明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將他斬殺。
可銀鋒他們肯定會不在乎,兄弟就要共同麵對生死。
“我就不配擁有兄弟,朋友!”薑麒捂著腦袋自嘲道。
區內的一個住宅內,一個人拿著像炮筒一樣的多功能望遠鏡瞄著薑麒。見到這一幕,不僅喃喃道。
“那貨咋了這是?”
“八成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一個身影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調侃道。
“嘿嘿…那他活該。看他這副表情是真赤激。我得拍幾張照片珍藏使用。”那窗邊的人影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手指頭連續的摁著快門。一邊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嘿嘿…我突然有一種007一樣的感覺。”
“sb…”沙發上的人影沒好氣的笑罵一句。
……
第二,薑麒和夢兒並沒有去上班。因為昨晚薑麒和劉青鑫約好了今要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一晚上的精神折磨,讓薑麒的狀態有些萎靡。坐在沙發上任由那兩個精力爆棚的祖宗在自己身上蹦來蹦去,躥上躥下。
當然昨晚丘丘幹了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在它自認為和道哥的搶食大戰中,被一直低頭苦幹的道哥徹底完敗。
而當兩個家夥挺著撐得圓鼓鼓的肚子,坐在桌子上,一口都吃不下的時候。道哥仿佛如若無人之境,像什麼事沒有一樣,仍然津津有味的擼串。嘴時不時的還吧唧幾聲。
當然道哥這個實惠人是毫無任何深意的。但在丘丘眼裏這絕對是對它赤落落的挑釁。這是對它擼串大魔王(自封的)自尊上的侮辱。
丘丘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藍光一閃,但由於這個時候打了一個飽嗝。影響了發射的角度和範圍。所以寒氣全部集中在道哥的下盤。
大哥動手,弟豈有旁觀之理。阿呆一道黑色閃電,對著道哥被冰封的下盤就劈了下去。
丘丘這招屢試不爽,對於寒氣的把握得心應手。但阿呆卻不行。這道閃電明顯有些發功過猛。讓道哥捂著自己最為珍貴的襠部。嗷嗷直叫。但由於下體被冰封,根本動不了。玩命兒的晃著上半身。
薑麒連忙讓丘丘給道哥解封,並把他領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一下已經被烤焦了的…。然後詢問了一下道哥是否有妻子子女之類的問題。
在得到道哥否定的回答後,薑麒隻是安慰的拍了拍他。
帶著夢兒和那兩個活寶匆匆的離開了大排檔夜市。自此以後,丘丘和阿呆在江湖上又多了一個令人聞風喪當的稱號 —— 斷子絕孫二人組。
這時候有些失神的薑麒,聽到門外傳來一道粗獷的叫罵聲:“他媽了個巴子的,這死崽子藏得這麼隱秘。怪不得我找不到他呢。”
人還沒到,罵人聲先到。薑麒已經做好了待會被教練臭罵一頓的準備了。
夢兒看到薑麒這副模樣。也是忍不住掩嘴輕笑。然後快步上前開門。
“d…死崽子,你… 哈哈,原來是你這個丫頭。”劉岩看見門開了,一臉凶神惡煞的剛要開罵,卻發現開門的是夢兒。笑著打了一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