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後還有劉岩和劉青鑫的標誌,黑色大墨鏡。即使是丘丘和阿呆也配了一個號的。
黑色墨鏡下,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感受到周圍的投來那崇拜(準確那群人因為劉岩犀利的言辭很驚訝,在丘丘心裏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崇拜)的目光。
更使勁的踢著腿兒,頭兒昂的更高。自信十足的向前走。得意的在心中暗想:“一群土鱉,沒見過這麼拉風的造型吧。這種下了血本的打扮還是有幾分效果的。”
高台之上的劉家高層看到劉岩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而來。沒有人在坐得住,全部站了起來。他們不知道這個平時吊兒郎當的流氓想要做什麼。
在眾人的注目之下,造型極其霸道的劉岩團夥來到了廣場正中央。除了夢兒,任何人都從兜裏掏出一顆牙簽。含在嘴裏,揚著頭,抖動著腿,匪氣十足的望著高台之上。
當然這也是之前設計好的。劉岩平時就一聲痞氣,所以這動作對於他而言駕輕就熟。劉青鑫和劉軒禹就略顯生疏,雖然動作模仿的很到位。但和劉岩感覺差了不少。
薑麒就更加生澀了。抖動的右腿明顯沒有節奏。眼神無奈往下掃了一眼,這差點沒把他下巴嚇掉。
丘丘和阿呆兩個祖宗,完全就像是教練的翻版,神態動作節奏一切都惟妙惟肖。無語的在心中歎道。
“學好三年,學壞三時。在教練的引導下。這兩個祖宗在這方麵的潛力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發揮。”
“劉岩,你想幹嘛?”司馬炎溪寒著臉,語氣中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恨意。但心裏也是升出一種隱約的不安。
這劉家上下所有人。她都可以非常了解,有絕對把握。但這個吊兒郎當的劉岩卻是一個例外。這些年她永遠都看不透他,不了解心裏就有忌諱。
全劉家上下,隻有劉岩敢正大光明的劉青鑫走的那麼近。也隻有他逆司馬炎溪的意。
“脫褲子放屁,你淨廢話。憑借勞資在劉家的地位,勞資的兒子當然也有資格參加這次家主的選拔。”劉岩將嘴裏的火柴棍吐了出去。
“就憑你兒子?你覺得有可能嗎?”司馬炎溪冷哼一聲。心裏暗想:“你的出言不遜我先記下來,等大局已定之時。我再和你算這個帳。”
“a… 你個悍婦,勞資兒子甩你家那雜毛幾條街…. 還外加幾條胡同。”劉岩指著司馬炎溪,口不擇言的大罵道。
“劉岩。請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辭。”劉家大長老劉能站了出來,嚴厲的嗬斥道。
“媽了巴子的,你這個老雜毛還舔著臉來嗬斥我。你有什麼資格。使勁睜開你眉毛底下那倆窟窿看清楚,順便用你那漿糊的腦袋想想。這個臭婆娘姓司馬。勞資姓劉。劉家的臉麵都讓你們這群沒有腦子的老家夥丟光了。劉能。你都愧對上一任劉家家主將大長老的職位指給你。”
劉岩想都沒想,指著站出來的大長老就是一頓臭罵。順便連整個長老團的人都帶了進去。
“你….”麵對劉岩這如同鞭炮般的嗬責。劉能被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抖。臉上那蒼老的白須差點就豎了起來。
他劉能何時被人這麼訓斥過,心裏的壓抑轉瞬間變成了難以抑製的怒火和殺意。
“劉岩,我今就為劉家清理門戶。”劉能咬著牙根,怒喝一聲。階王者的磅礴氣勢爆湧而出。右腳狠跺地麵,堅固的大理石被踩的粉碎,身形如同閃電般竄了出去。
右手握拳。帶著扭曲的空間和陣陣響聲直接砸向了劉岩的麵門。
場中絕大部分的人都以幸災樂禍的表情等待著劉岩飛出去的下場。在大長老階王者的攻擊下,劉岩肯定毫無反抗之力。
高台之上的司馬炎溪嘴角也是掀起一絲冷笑。雙瞳之中投射著一股濃鬱的殺意。現在的場麵是她最希望看到的,由大長老幫她出去這心頭之恨,她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