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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國:與華夏共和國接壤的一個並不富裕的國家;
一處原始森林內:最普通也最普通的原始森林,它普通,是因為這裏除了樹木山石,花草鳥獸,毒蟲野人之外,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它不普通,是因為在這個年代,想這樣的原始森林,全世界也沒剩下幾處了。
一個山洞中:山洞並不算,更佳的是這處山洞並不隻有一個出入口,而且內部也不隻有一個洞室。
一個稍的洞室內,七個少男少女圍坐在一個火堆前,四個少女,身上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痕,身上的衣服也大多殘破不堪,隱隱還有血跡,更有一個,連乳白色的胸遮一角也露了出來。
可即便狼狽如廝,卻也能看得出來,她們四個還是都頗有姿色的,隻是不知為何,她們的臉上幾乎沾滿了泥漿雜物,按理哪怕一個再不愛美的女生,也斷不會允許如此事情發生在自己臉上,可現在,似乎她們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麵,哪怕麵對三個麵容俊俏的花美男。
三個男生,其中一個還算有些男人樣,身高足有一米九,體型也頗為健壯,麵色微黑,盯著火苗,仿佛是在想些什麼。
至於另外兩個,倒是標準意義的“花美男”,身高也都在180公分左右,奶白的皮膚,柔和英俊的五官,體格如果不是和那大個相比的話,也絕對算不上孱弱,麵對麵前的四位嬌羞美女,眼神中難得的沒有穀欠望,隻有一絲迷茫,更多的,卻不知道是什麼。
四位美女中,最出彩的那位身材高挑,隱隱是四女中的主心骨,有一個相對嬌的女生直接抱著她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埋頭於她的胸間,兩外兩個女生也靠攏在她身旁,似乎是因為寒冷,可能畢竟是衣物太殘破了些,處處若隱若現的雪白細肉,別有一番滋味。
火堆上還正煮著一鍋食物,雖然賣相不怎麼好看,但單從彌漫出來的氣味上講,絕對能讓人食指大動,隻是圍在一起的這七個人,好像誰也沒有開飯的意思。
如果整座山洞中隻有他們七人,那不得不,那三位爺們真是純爺們,有柳下惠的君子之風,但很不幸,或者很可惜,在離他們不遠的那個更大些的洞室內,還圍坐著兩堆人,一處有五個,一處有九個,都是男人,而且,都是長相凶悍、甚至可以是凶惡的男人。
相比於一邊安靜的好似不存在般的九人眾,另外一處,那五個人,可以是相當吵鬧了。
“狼王,搞完這一票,你終於可以收手不幹了吧。”話的是一個在眾人中最精瘦的漢子,今年約莫著有二十五六歲,名叫劉滿貫,當然,也可以理解為是他的代號,反正對於在場的十四個人來,真實姓名,估計就連他們自己本人都忘了。
“還欠你們那麼多錢呢,收個屁手。”為首的狼王,從麵相上看,倒是在場幾人中最不凶惡的那個,聽到滿貫如此著,狠狠地抽滅了最後一口煙,扔到了火堆中,好像是一臉的苦悶。
“不用還,不用還,就當給咱家妹買營養品用了,妹生病,咱幾個當哥哥的,人人有責嘛。”滿貫擺擺手,半是開玩笑地道,根本沒發覺自己剛才話中的歧義:“話狼王,哪等妹身體恢複了,讓咱哥幾個去看望看望唄。”
“他們仨可以,你不行。”狼王又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滿貫,道。
“為啥!”劉滿貫這屬於明知故問。
“怕你耍流氓。”一旁一個腰圍堪比波霸胸圍的壯碩黑大漢,冷不丁接了一句話。
“笨熊,我是那樣的人麼!”劉滿貫一臉不忿的道:“我這個人可沒什麼臭毛病,就是沒事愛玩上兩手牌,不像你,喜歡逛窯子也就罷了,你你這個敗家玩意兒,玩的女人難道都是那活兒鑲金邊兒的,還是鑲鑽石的,死貴死貴的。”
“我們那是真愛。”名叫萬窮熊的黑大漢,幽幽還了一句,旁邊的徐盈野直接把嘴裏的水給吐了出來。
徐盈野,身旁手邊放著一把輕型狙擊槍,也是五人中唯一的一把狙擊槍。
“老徐,你真不地道,你這是故意戳笨熊的輪胎吧。”這次話的,是五人中的最後一個,名字最好記,叫魏殺人,不過其他幾人都叫他和尚,倒不是因為他光頭,而是因為他從來不近女色,和那個“用情專一”的萬窮熊、不禁女色的徐盈野、劉滿貫完全不同。
徐盈野笑著點了點頭,不再話。
魏殺人一邊撥弄著火堆,一邊對著狼王道:“那筆錢,你真的不用急著還,先不交情之類的俗氣話,就你把錢還給了我們,我是不缺錢,老徐見錢就要買槍,他家的槍械武裝個加強連估計還能富裕。笨熊那邊就不能有錢在身上,有就被他媳婦沒收走,換成各種屁用沒有的名牌,至於阿滿,你今給他一萬,明他就敢輸個兩萬進去。”
“話是如此,可你們知道我,從來不欠人錢,”狼王搖了搖頭:“再,我要是收手了,去幹其他,養不養得活自己還是兩,更別萬一曰後妹想要什麼迪奧,我拿什麼去買。”
“哎,幸福的妹,有這麼好的大哥罩著,我現在越來越想把你的姓名寫在我家的戶口本上了,曰後連買包包的錢都能省了。”阿滿一副萬分可惜的模樣。
“我去你的,你家有戶口本麼。”狼王忍不住笑罵道。
就在這五人這聊聊的相當嗨皮的時候,一陣陰測測的聲音傳來:“永夜的兄弟,有聊的功夫,能不能先考慮一下,我們帶著那幾個累贅如何從這兒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