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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不是也覺得有哪裏不對?”第一滴血把轉移隊伍的事情交給副會長後,轉身來到一片人煙稀少處,對著麵前的一個漢子,詢問道。
如果蕭郎在這裏,倒是能認出這個漢子,是當初和任幹戈一起擊殺騰蛇時的隊友周克農。
周克農名義上和玉帛公會沒有半點關係,但是和會長第一滴血倒是有血緣關係。
剛才那場“碰頭會”,周克農以滴血的“秘書”身份參加,沒有資格坐著,倒是有資格旁聽,那條短訊,就是他給滴血發的。
內容很簡單,隻有六個字:無異議,隨大流。
滴血知道自家大哥的脾氣,如此肯定不是真的無異議,正相反,是異議大到已經不能通過簡單對話交流來解決了。
“不是哪裏不對,應該是哪裏對過?”周克農臉上露出嘲笑的神情,不過更多的,是一種無奈:“要不為什麼聯盟就是聯盟,不僅僅是因為人家背後有大財團的財力支持,光看這些個公會頭頭們的表現,就知道他們能統領個幾千人,當個衝鋒陷陣的將軍八成是綽綽有餘,可要是讓他們的公會發展更進一步,難於登。”
這些個能組建其公會的人,肯定也是有自己的長處的,要不然,也不至於有那麼多瞎眼的玩家會跟著他。
隻不過,那些長處得看在什麼地方發揮了。
“這麼吧,當你們選擇放棄隴頭溝後,雪影宮就已經贏了,你們最後一戰是勝是敗,隻關係到許昌所有玩家的尊嚴,至於你們十七家所想獲得的聲望,已經沒可能了。”周克農淡淡一笑,接著道。
“即使贏了,也不會再為你們的聲望加上任何一分,而一旦失敗,結果無外乎牆倒眾人推。”
“若是如此,那要不我們玉帛公會就不參與?”滴血問道,他是想過問題會嚴重,但沒有想到問題會如此嚴重。
“打還是要打的,否則的話,不管此戰是勝失敗,玉帛都無法在許昌城中繼續立足了。”周克農回答道:“勝了,分贓時便沒你的份,另外十六家隻會排擠你;敗了,急需找借口開脫的他們,隻會把矛頭對準你。”
“我明白。”滴血長出了一口氣,終於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明白就好,去忙吧,我就不再露頭,聽老任那邊和夏侯尚攀上交情,我得過去看看,要不晚了就沒我什麼事了”周克農拍了拍滴血的肩膀,沒再多什麼,喚出符寶坐騎,朝著許昌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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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郎現在的身份妥妥是路人甲、炮灰乙之流的人物,混雜在大部隊之間,不知不覺間就把校尉派發的任務給完成了。
如果在龍尾溝那裏還算是有人搔擾,製造了些許不大不的麻煩,那在隴頭溝這邊,可就真的是一片平和景象,別大股的許昌玩家了,就連斥候探子也沒瞅見幾個。
宛城的玩家現在倒是氣勢如虹,但也沒誰奢望如此就能把許昌給嚇破了膽子,大家都明白,既然前兩條路沒人管、沒人問,那就意味著土凹穀要演變成修羅場。
沒有一個玩家選擇退出的,哪怕那些已經完成了偵查任務的散人玩家,也沒有任何退出的想法。
自己就是來玩命的,任務什麼的,隻是附帶產品。
這似乎成了某種共識。
沒有任何人組織,已經完成偵查的任務的散人玩家,自發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在他們身後,是雪影宮的五千人,再往後,才是偵查任務選擇在土凹穀的散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