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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隻聽嚶嚀一聲,壓在蕭郎上半身的赤身,咕咚一聲,跌落在床下。
蕭郎轉過頭來,眼睛盯向別處,趕緊把身下的被褥扔給了這個連麵都沒見過的女人。
“你這人怎麼還用舌頭啊?”略帶埋怨的口氣,帶著三分慵懶,三分嫵媚,還有三勺白糖。
饒是蕭郎一向自認為自己定力強大無比,骨頭也頓時輕了三兩。
“不好意思,對不起。”蕭郎道。
蕭郎有錯,所以現在自然不會詢問對方為什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上。
“討厭,你弄得我好癢呀!”香糯聲音再次響起。
鼻血這個東西,實在是不能用定力來控製的,最起碼,蕭郎不能。
“咦,你怎麼流血了?”女子好奇問道。
“沒事,意思,”蕭郎胡亂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違心地道:“剛才你壓傷我了。”
“哦,那不好意思了。”女子著,站了起來,剛被蕭郎扔在身上的被褥,順著她滑嫩的皮膚,落了下來:“要不我來幫你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蕭郎趕忙道。
“哦,”女子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我不冷,這被子你扔給我幹什麼?”
蕭郎心中默念清心咒,眼睛看向屋頂:“你還是披上吧,先用它來當衣服用。”
蕭郎的百寶囊中可沒有備用的外衣,內衣倒是有幾套,但顯然是不能讓她用的。
“為什麼要當衣服用?哦,是了,娘親過,見人時,必須穿著衣服。”這女子在床邊自自話,似乎一點也沒考慮蕭郎的感受。
蕭郎無語凝噎,柳下惠也不過如此了吧。
“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好奇寶寶又一次發問道。
“你披好被子了麼?”蕭郎道。
“嗯。”
蕭郎扭過頭來,立馬又扭了過去。
鼻血,又一次奔騰而下。
蕭郎心這個設定不科學啊。
“我這位姑娘,這個被子是讓你裹身子用的,不是讓你當披風披在後背的。”蕭郎又一次抹了一把鼻子。
“啊?剛才不是你讓我披上的麼?”女子不解道。
蕭郎很想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娘親,如此的不負責任,把還在上幼兒園的女兒丟到了外麵。
當然,這指的是她的情商,而不是她那夢幻般的長相,以及幻夢般的身材。
蕭郎隻是掃了一眼,但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幾乎全都看到了。
如果非要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隻能是“……”。
這怎麼跟從畫上出來的一樣,還他喵的是東瀛漫畫。
“你現在裹上就好。”蕭郎平複了一番心情,才出聲道,嗓音不可避免的嘶啞。
“是這樣麼。”女子問著。
蕭郎又一次扭過頭來,立馬又扭了回去。
“又怎麼了?”女子疑惑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一副臭皮囊而已,臭皮囊。”蕭郎心中默念道,轉過頭來,走到女子身前。
把她圍在腰腹的被子,準備往上麵提到鎖骨處。
這項工作確實有難度,不是蕭郎還放不開,而是這女子的胸圍問題。
蕭郎隻得重新解開被子,看向女子清澈如水,帶著一絲好奇的眼神,幫她裹起了身子。
“這樣就好。”蕭郎走到了桌邊,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哦,原來是這樣啊。”女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也走到了蕭郎身邊,討好似地笑了起來:“我渴了,能給我喝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