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需要加一段,上兩章蘇有白直接叫出了蕭郎的名字算是個bug,主要是之前有一段正文是兩人正式見麵,我覺得的囉嗦就直接給刪了,最後上傳時忘了補寫一些,嗯,這段漏些的情節確實也不重要,各位看官請自行腦補……回頭有時間煙酒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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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聽鮑信又蔑笑道:“你這龜兒子也就這麼點兒出息,隻配玩玩老子玩兒爛的貨色,想當年蒲娘子在我胯下那個嗷嗷直叫,真叫一個爽快,嘖嘖。”
著,這鮑信還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
胡衙內卻是乜了齙牙一眼,回道:“你還記得你姨是怎麼死的麼?嘖嘖,那也真叫一個爽快。”
鮑信前一刻還得意洋洋,下一刻就滿麵寒霜,忍著怒氣獰笑道:“你他娘的有本事再一遍,清清楚楚的給我再一遍!”
胡衙內喝了一口清茶,起身淡淡道:“我什麼都沒,是你聽錯了。算了算了,今兒個遇見你可算是把我的興致全給攪合了,既然鮑牙兄這麼有興致,你就接著玩你的去吧,老子手裏又不缺這麼一個玩物。”
著,便自顧起身帶著廝家丁走出了福來客棧。
留下鮑信一人,盛怒之下一巴掌竟然生生將桌子拍碎了去,然後對著阿六幾人喝道:“蒲娘子呢,還不快點滾出來見我!”
這鮑信和胡衙內到底不同,雖然胡衙內同樣是個混蛋,可好歹還要似模似樣的裝出三分禮節。所以阿六尚能言語周旋一二。可這鮑牙就完全是一個渾人。上來直接就用強,阿六剛才用在胡衙內身上的那一套辭,在鮑牙身上顯然是不管用的。
隻見阿六咬了咬牙,竟然往前站了幾步,道:“老板娘今日有病在身,鮑公子若要想見,還請過兩再來吧。”
“呸,你是什麼狗東西。”鮑信直接喝罵道:“那婊子又裝什麼清高,過兩?你他媽給老子搞清楚,這兒是誰的地盤,她今就是爬也得爬過來!”
“鮑公子,請您嘴巴放幹淨些。”阿六沉聲道。
“哈?”鮑信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麵露猙獰之色,對著身邊的一個魁梧家丁使了個眼色。
這惡奴立馬就領會了自家主子是什麼意思,大步向前,掄圓了巴掌就照著阿六臉上扇去。
若是放在以前,阿六自然是躲不過這勢大力沉的巴掌。不過這幾下來,學的身法也初有成效。隻見阿六微微一個側身,那惡奴的手指尖幾乎是蹭著阿六的鬢角劃過。
惡奴示威的一擊不中,身後的鮑信自然大為不滿,惡奴也覺得損了麵子,當即怒罵一聲:“你子竟然還敢躲!”
完便是雙掌成拳,打向阿六的後腦。
這一下用的可是殺招,依著阿六的身板,這一下若是挨實了,鐵定是有死無生的結果。
原本百姓的命就比紙還賤,何況在司鬼道這麼個不會死人的地方。
阿六當即用出蕭郎傳授的步伐,一個靈巧的半步前移,又是隻讓惡奴的拳風掃到了自己。
也就是阿六全無對敵的經驗,即便是躲閃也全憑直覺,若是換一個人在此,絕對能抓住這個空當,直取惡奴大開的中門,而現在有六隻手的阿六,這些手臂反而成了他的累贅。
“哼,別給我丟人!”鮑信怒吼一聲。
惡奴打了個寒顫,知道再拿不下這二,死的就會是自己,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瞅準了角度一把就抓住了阿六的一隻胳膊。
這一下,阿六縱使有再高明的步伐也全無了用處,惡奴當即曲臂用肘,撞向阿六的麵門。
眼見阿六避無可避,隻能等死,他心下已然絕望,隻希望老板娘聽到大堂動靜後快些逃走,可沒有想到,預料當中的死亡並沒有來臨,一隻大手直接張在了自己臉前,生生擋下了惡奴的肘擊。
能用一隻肉掌擋下人家胳膊肘的,時機掌握的還如此恰到好處,在場的除了蕭郎也沒別人了。
隻聽蕭郎教道:“雖然我沒教你拳掌,可你有六隻胳膊,被人家拿住了一隻這好歹還有五隻,咱就算用指甲撓也要比別人厲害吧。”
阿六呆呆地點了點頭。
蕭郎歎了口氣,頗有一種你這徒弟真給為師丟人的模樣,也是自己心急了,讓他第一戰就麵對這種級數的對手,是有些拔苗助長。
“你子是誰?”惡奴驚訝問道。
他倒是知道來人鐵定是一個高人,單單是剛才那一手,就遠遠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但身後就是主子,他自知千萬不能露怯。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福來客棧新招來的二。”蕭郎鬆開了對方,客客氣氣地回道。
“廢物!”身後的鮑牙可不管這麼多,又出聲罵道。
惡奴還敢再什麼,拚了命也要再跟這個陌生高手打上一場。
可還沒等他動手,頓覺自己眼前突然一花,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蕭郎拍了拍手,還不忘給阿六講解道:“剛才那個部位看清楚了沒,後腦下方約兩寸的位置,用力稍大一些,就能把對方打昏而不致死。”
阿六又是呆呆地點了點頭。
這一下,鮑牙反應再遲鈍也知道來人是個硬茬子,不過心想再硬也硬不過自家的老子,暫時倒也沒把蕭郎放在心上,何況,他身後還有不少家丁,可都是軍中高手。
“你子功夫不錯,過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心情一好不定就放你一馬,還能賞你個一官半職。”鮑信道。
蕭郎微微一笑,大喇喇就走了過去。可鮑信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子居然敢不下跪。反而坐在自己對麵,不僅如此,端起本該是自己的酒杯,喝了起來。
“呸,你家的酒水還真差勁。”蕭郎當真是絲毫不給鮑信麵子,直接把瓊漿當成了漱口水。
“你子,有種!”鮑信怒極反笑,身旁的那些家丁哪還不明白主子的意思。當即揮起拳頭殺向蕭郎。
“阿六你看清楚,這招叫醉仙望月步,名為步法,其實配合上拳掌才能發揮最大威力。”蕭郎一邊著,一邊便把最先攻來的那人給撂倒在地,然後十分不厚道的一腳踩在那人的子孫根上。當即把惡奴痛的叫喊出一陣殺豬似得哀嚎。
“真卑……沒有武德,下三路也打。”一旁的蘇有白樂得清閑,一邊磕著大嘴孝敬的椒鹽花生,一邊給阿六道:“你以後可不能向他學,會讓人鄙視的。”
蕭郎又團身欺近一人。一掌拍到對方胸口,這家夥直接就悶哼一聲。隨即倒地,蕭郎抽空道:“別聽你師叔瞎,對手是人,你就不能用君子的手段。”
蘇有白剛想回敬一句你哪個手段像是君子,突然意識到不對,把手中花生一扔,道:“什麼時候我成你師弟了!”
聽的是阿六直翻白眼。
“醉仙望月步講求的是形散神聚,嗯,了你現在也聽不懂,大概意思是腳步可以淩亂,但身體卻不能亂上絲毫。”話間,蕭郎又是繞到一人背後,一腳把這個惡奴踹爬在了蘇有白身前。
蘇有白很是想了一番,把那人攙扶了起來,對阿六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以德服人。”
可那惡奴並不領情,也似乎是打紅了眼,直接一拳砸在了蘇有白的腦門上。
蘇大公子雖然沒有武技,可好歹底子渾實,這一下一個冷不防被人偷襲成功,雖然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但這麵子就掛不住了,同樣一腳揣在了這人的胯下,這惡奴雙眼一白,直接就暈了過去。
蘇有白啐了口吐沫,道:“你師父其實的也沒錯,君子手段是不能用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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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郎整了整麻布衣衫,重新坐回了鮑信麵前。
這鮑信倒算是還有幾分膽色,雖然手下的家丁惡奴都被蕭郎收拾得一幹二淨,可他還敢平穩的坐在蕭郎對麵。
“雖然不知道你的底氣來自於哪裏,不過我看你的腿腳並沒有顫抖,就知道你也是見過世麵的公子哥。”蕭郎笑了笑,自己拿起桌上的茶壺牛飲了一番,才又接著道:“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鮑信麵色極差,而且這份臉色並不是因為膽怯,而是憤怒。環顧四周,看到自己的家丁哀嚎一片,連一個能爬起來的都沒有,鮑信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他在軍中也有不低的官職,雖然有他父親的原因在裏麵,可鮑信的實力確實不弱,也上過戰場殺過人。